王詩凡指著莊雨晨的鼻子說道:“你想什麼呢?我才不會和你一樣,一個人在房間乾嚎,小心悠著點,不要真弄壞了以後生不了小孩。”說完後有點感覺刺激地看了兩眼,真的逼真,王詩凡不能想像自己在那個作用下的狀態,她羞紅了臉,出去了。莊雨晨沒有想到自己的奉獻被拒絕,為了王詩凡,她連玩具的著裝都己經準備好,生怕王詩凡嫌棄共用,看著她離去的身影,莊雨晨忽然真的感到有點不適。
王詩凡來到總檯,服務人員告訴她,自從胡榮風不唱歌后,晚上的大廳就十分冷清,服務檯內設的小商店幾乎沒有生意,她們建議王詩凡重新再請個歌手,不然值班的人無聊、犯困。請人的開支完全能從商店的利潤中支出,對山莊來說不會虧本,對山莊的生意還能有促進、宣傳作用。王詩凡聽著笑笑,她是老闆,不是經理,不想表態,只是表達自己知道了,然後離開了大廳。
常青華又在值班,王詩凡看看他後問道:“保安隊最近有沒有出現過什麼隱患?晚上游客出來不多,可以只在院內轉轉,院外加強管理就行了,錢厚中的表現如何?”常青華示意他的同伴離開一點距離,他告訴王詩凡,保安只是個威懾,本來此地村民民風秒純樸,山莊也沒有什麼東西可偷。錢厚中是個本分人,叫幹啥就幹啥,不存在表現好與不好。王詩凡說:“保安的作用不是一定要保護什麼,他的存在主要是給客人一個安全、放心的提醒,如同軍隊的作用不是天天要打仗一樣,但一定要做好打仗的準備。”
常青華當然聽得不太懂,他只會點頭,不忘記在夜幕下偷偷望幾眼這個老闆,現在說話做事如此威嚴,沒人會想到他常青華也曾吃過跟前的天鵝肉,而且還是在不體面的地方。王詩凡也同步想過面前的這個現在看起來是那麼不起眼的男人,但在物資缺乏的時候也可以作為解饞的工具,她不需要多想了,換代的產品己經找到。只是常青華比她應該是可憐的了,她有了更好的替代,他再也沒有機會接觸比她還好的放縱。兩個人懷著一樣的鬼胎,王詩凡希望碰到錢厚中,常青華是在臆猜王詩凡,場面當然不能停留,王詩凡讓常隊長正常巡邏,她自己一個人回到了宿舍。
第二天,蘇世成找到秦月梅,他說:“秦總,擴建的專案差不多了,我在這個地方時間較長,我想了一下,想負責物資採購這一塊工作,順便掌握一下市場行情。”秦總也不太想讓蘇世成一直在她的眼皮底下晃悠,爽快地同意了,只是提醒他一定要注意個人修養,這是份工作,不能當成肥缺,一旦發現有人想從物品採購中漁利,她會立即嚴肅處理。
蘇世成安排另外一個和他關係較好的廚師找到常青華,那位廚師說:“常隊長,你是中層幹部,我告訴你個好訊息,現在後廚買菜的缺人,這可是個難得的肥缺,你去找找關係,讓你家女人每天去買菜,那樣至少你家裡的日常消費不用花錢了。我是才聽說的本來我也想爭取去的,可他們要求去個女的,心細,會談價,你老婆就合適,抓住機會。”常青華當然知道買菜的好處,他老婆現在在後廚幫忙他都能佔到好處,如果是去買,不僅新鮮,還可以經常為他帶點好吃的,菜販子那點事他也是有數的。
蘇世成沒有可以說上話的上層關係,他晚上到家和老婆一合計,認為蘇世成欠他們家的,去買菜又不是一個人,還有開車的、廚師等,家裡的小孩的事常青華也可以根據他老婆的時間調整,照應得到。何況,小孩只要有好吃的就好帶,他們也都大了。卓秋婷不想讓常青華去找蘇世成,她認為天上不可能掉餡餅,最近蘇世成對她才剛老實,她想讓常青華去求朱永強,可又怕自己和永強的事以後再暴露,卓秋婷十分為難,提出先看看再說。蘇世成認為女人目光短,如果讓別的人佔了先,他再想換可就太難了,他決定 讓自己女人明天中午買點菜,他要請蘇世成和告訴他喜訊的那個廚師吃飯。
一晚上沒有人陪,王詩凡想著莊雨晨真夠狠的,她如果不盡快找個男人,以後這個山莊還真的無法留下她。因為女人的黃金時間就那麼十多年,這裡男人的層次連錢玲花都不太能看上眼,王詩凡昨晚也出來幾次,想聽聽莊雨晨的表現,不巧,或者是她沒有玩,總之王詩凡沒有聽見。現在是午後,中覺睡後讓人感到有點懶,她不想起床,一下想起如果是現在讓錢厚中過來,可能不會有人懷疑。
王詩凡將自己房間看看,她拿起電話給常青華打了過去,讓他安排錢厚中帶個力氣也大的人到她房間將她的傢俱重新佈置一下。常青華己經喝得不清楚了,但是一聽到王詩凡的聲音還是立即清醒了不少,他向王詩凡保證,馬上就安排好。王詩凡聽他的語氣就知道多了,就順便問了一句:“你大中午的和誰在喝酒?下午如果有事怎麼辦?”常青華舌頭己經不直了,他酒後吐了真言,告訴王詩凡是請蘇世成的,王詩凡聽後就掛了電話。
很快,錢厚中就出現在王詩凡的房間,他真的沒有一點表現出和王詩凡有過近距離或親密的接觸,非常謹慎地詢問王詩凡要做的活。王詩凡看著錢厚中身後的保安,想了一會說:“你們保安部門太不負責了,一個隊長在帶頭中午就飲酒,山莊雖然沒有規定中午不能飲酒,可你們的職責要求是隨時保障山莊的安全,常青華現在都不清醒,他怎樣保障山莊的安全?”她指著錢厚中身後的保安,讓他先回去, 王詩凡說是想和錢厚中保安部門以後的工作打算。
王詩凡問道:“讓你負責保安部門能行嗎?”錢厚中搓搓手說:“現在這裡的人都是本地人,我怕自己管不了他們,你不是和錢玲花說讓我先幹個副的嗎?”王詩凡說:“這樣也好,從副的先做,以後有機會再給小常換掉,你可要爭氣,不僅要能做事,還要眼光活、嘴老實。沒和你妹說我們之間的事吧?就是和你一起回家的過程。”
錢厚中說:“我誰也不會說,你那樣照顧我,現在又提拔我,凡是你不專門讓我做的、說的,我都不會做、不會說的,放心,王總,除了你,天王老子在我面前也沒有你說話好使。”王詩凡非常高興,她問道:“昨晚回來後為何不過來看看我,我可是一直在房間等你的,我還以為你吃香了嘴,會找藉口到我這來的,我等了整半夜。”
錢厚中沒有告訴王詩凡實話,作為男人他當然想,他只是表白自己覺得不配王總,他認為在路上,王總只是把他當作消遣的工具,到了地盤上,他哪敢到老闆房間,更不要說想那事。王詩凡到門口看看,午後的陽光從窗戶進來有點刺眼,莊雨晨應當不在房間,她這個時間可能會到辦公室,那裡有秦總的她們,無聊時可以海聊。王詩凡重新關上門,她沒有給錢厚中思考的時間,直接將自己粘了上去,手主動觸到了錢厚中的皮囊。
不撩撥倒還正常,客觀地說,錢厚中一點沒想,是因為作為男人,他認為自己如果想也是白想,雖然有過經歷,但到現在他也認為那是王詩凡對他的憐憫,沒有任何道理。現在,撲鼻的香氣和柔軟的軀體,他一下放棄了自持,如同第一回和陸小荷一樣,他利索地將王詩凡清理好,只是嘴不敢靠對等的太近。因為剛才那樣遠的距離他都聞到了香氣,自己口中發出的一定不是太好的氣息,他不敢冒險,怕王詩凡因嘴氣躲避。
王詩凡蹬掉拖鞋,緩緩地將錢厚中向床的方向轉移,她的嘴找不到地方,只有咬住錢厚中的肩膀,錢厚中不顧微疼,立即將她擺平。這是在老闆的房間,錢厚中在轉移的過程中己經明白是老闆想他了,知道自己也有過人之處,那就要表現吸人的能力,錢厚中調勻呼吸,做足準備,王詩凡本就不是對手,這一下徹底歇了氣。在外邊她只是認為偶爾偷腥,現在她真想放開喉嚨,可這是山莊的酒店,她不能用這種方式引來旁觀。
王詩凡被拌合的通體酥軟,錢厚中是準備搬傢俱的,現在根本用不了那麼多力,他如同武林高手,內氣 十足,王詩凡一點看不出他有姜水河他們那種中途休息或者快慢結合的節奏。姜水河他們有時是堅持不住,以換體位的理由暫停、休息,真正的高手是錢厚中這樣,他只會一種功夫,但爐火純青。花樣不在乎多少,只要專業,王詩凡偶爾晃動幾下,那種碰瓷般的感受描述不出,比烈酒下肚、大煙吞吐要妙出萬倍。他們在放情陶醉,那個和錢厚中一起來的保安,聽到王詩凡的話後,感到不好,他跑到常青華的家,向他報告了王詩凡的發威,常青華的隊長才干時間不長,他聽到這樣的訊息後,酒又醒了不少,立即和剛才報信的保安一起目標王詩凡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