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算計著買菜帶來的好處,蘇世成將剛才牛肉攤上送的一塊上好的牛肉給卓秋婷放在包裡,說夠小孩吃兩天的,不好拿的東西他沒要,容易被別人發現,但省下的錢他會結算給卓秋婷。熟牛肉對卓秋婷家來說是奢侈品,聽說還有錢,加上賣魚的三、七開承諾,卓秋婷佩服自己的選擇,感恩地看著蘇世成,眼中流露出只要他想,她願意成全的動態。
車子離他們不遠,上車後,蘇世成也給了駕駛員一些小禮物,他有車子掩護,東西好放。蘇世成自然在坐在後排,他再一次看看卓秋婷精心準備的模樣,有點可惜了,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他幾次在車上試圖將手放在想放的地方,可是早就有過了那種情況,再小摩小擦己經不能消去他的慾望。蘇世成知道路上有不少可以去的地方,只是自己不會開車,車上有第三者,他不好放任,包括王詩凡上次俘虜胡榮風的地方,蘇世成也想過去利用,可是一車的食品,時間也緊,他有點失敗地看著車子離山莊越來越近。
卓秋婷沒有戶外出軌的經驗,她一直想著如何報答蘇世成的提攜,車子上的互動也滿足不了她的要求,朱永強有一段時間沒上班了,她很想在外面完成與蘇世成的心情,不想回到她自己的家,現在常青華看的緊,萬一再次捉住,她真的不好見人了。駕駛員似乎讀懂了兩個的心思,在一個山路下坡的平緩地帶,他將車子開出了主路,和蘇世成說他的肚子不好,要到山裡方便一下。說後就跳下車,真的捂著肚子跑向山裡。
蘇世成當然明白,卓秋婷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己經在後座上被蘇世成提了出來,座位太小,平時沒有經驗,又有點心急,反覆調整幾次方式,蘇世成和她也達不成節奏一致。時間太寶貴了,蘇世成扯下了座墊套子,鋪在車子和主路相背的一面,他跪在墊上,擋住了山風,卓秋婷怕被駕駛員看到,蘇世成告訴她,人家是主動給他們的時間,讓卓秋婷放心,他不喊,駕駛員不會出來的。
野地自有野地的風味,卓秋婷享受於蘇世成的老練,現在她也認為是蘇世成提前安排好的專案,平和地接受這個外快。過了好一會兒,蘇世成結束任務,他捏著卓秋婷的癢處說:“為了保險,你如果有精力,要不要讓駕駛員也來一陣子?”卓秋婷起碼的道德感還是有的,加風吹得腿發涼,她立即穿好衣服說:“那成什麼了,不行。”說完先上了車,蘇世成叫了一下駕駛員,接下來的車廂內出奇的靜,小 卓有點後怕,她有點後悔沒有用行動堵住駕駛員的嘴。
郭昊天精心地將自己妝扮成漁夫,一大早就開著機動三輪車來到了溫泉山莊,他被眼前的規模震撼了,本來這一切他是想參與的,可是由於自己對果林公司的幻想,現在,眼前的一切和他己經漸行將漸遠。按照昨天的方式,郭昊天在山莊的酒店大廳等來了蘇世成和兩個廚師,今天的魚個頭大小相近,魚的精神很足,廚師問了一下價格,郭昊天報出了比當天市場稍便宜的單價,用的是山莊的量器,大家一致認為郭昊天講信譽。
郭昊天沒有戴遮陽鏡,他自信就是王詩凡到他跟前也認不出,他蓄著小鬍子,草帽半遮著臉,看起來比在市場要邋遢一些。渾身的魚腥味道,一般人不會太關注他,也不會主動有人願意接近一個魚販子,何況王詩凡是老闆,如果王詩凡出現,郭昊天只要少說話就行。蘇世成認為郭昊天是誠心想做成這單生意,他放棄休息,提前在市場開市前將魚送給他們。蘇世成本以為回扣的事情要一個週期,如半個月左右結一次,沒有想到郭昊天一定堅持當天清,他認為生意就是生意,兄弟感情歸感情,他按生意的標準來。
郭昊天將自己賺的錢也告訴了蘇世成,真的是比利潤的三成還少一點,他說是看上蘇世成這個朋友,有時間他一定請蘇經理喝酒。原因當然是他才入行,蘇世成給他機會,老闆表揚了他,認為生意就圖了名聲,薄利多銷是有好處的。他這樣每天早起一會,山莊的三成利潤也是多賺的,何況他量大了,批發時也能在源頭搞到更好的優惠。蘇世成聽著覺得有道理,他沒有叮囑郭昊天對回扣事情保密,他能看出郭昊天值得信任,也答應下次有時間一定和郭老闆坐坐,他喜歡喝點小酒。
當晚,蘇世成自己帶點菜,又安排擴建的施工單位提前給常青華家送點酒,他說要請常青華吃飯。喝酒前,蘇世成將郭昊天兩天買魚的回扣拿了出來,他說:“別的先放一邊,只是魚這一項,兩天就有這麼多的回扣,這是那郭姓魚老闆給的。我要擔責任,應當我多拿一些,可這個主是卓秋婷發現的,所以我決定今後對待郭老闆給的錢,我們兩家一家一半。”
常青華看著桌上的錢,他己經吃到了牛肉和別的菜,現在還有這麼多的菜,他有點激動,堅持認為蘇世成多拿一些,他們家應該少要一點。蘇世成擺擺手,決定喝酒,就按他說的分配。常青華想著酒、菜和自己的崗位,蘇世成想著他的女人,兩個人都有心情,酒喝得特別多,要是在以前,卓秋婷早就制止了他們,可是今天,她以為自己也有能力幫家裡掙錢,蘇世成願意和她平分,等於是承認了她的作用,她也有點興奮。安頓好小孩後,她也來參與喝了一會,中途,常青華提到上次喝酒差點讓王老闆發怒的事,蘇世成讓他放心,有他蘇世成在,常青華一定不會丟掉隊長的職務。
整喝掉三瓶,本來蘇世成還想在常青華醉的時候做點卓秋婷想做的事,可是酒性上來後,他也沒有控制,直接讓自己也多了。卓秋婷也顧不了他們,她自己也有點頭暈,想讓蘇世成快點完成任務回去,可是他己成軟泥,歪在桌邊扶不起來了。就這樣,卓秋婷自己摸上了床,兩個男人就在桌子邊睡了,桌上的杯、盤沒有人問,天己經晚了,小孩子們吃過了好菜,早就進入了夢鄉。
蘇世成到底是老了,常青華在半夜裡被凍醒了,他揉眼一看蘇世成在他家裡,昨晚喝酒的後半場他己經沒有了記憶,清醒後,他第一個懷疑自己的女人是否和蘇世成有所不軌。昨天喝酒時還稱兄道弟的,醒來看到有男人在家裡就不一樣,常青華不顧蘇世成也會冷,他迅速跑進老婆的熱被窩。在酒精的作用下,卓秋婷比平時還熱,可能常青華在外邊太冷,溫差讓他產生的錯覺。總之他極端享受地摟住卓秋婷,可她的衣物沒有脫下,常青華對自己女人當然熟練,幾下就開始了自己的常規行為。
卓秋婷並沒有全醒,黑暗中她以為是蘇世成,酒精讓她的感官麻木,她輕聲摟著說:“小心些,不要讓 青華聽到。”常青華一下明白女人的話意,他加緊了節奏,想聽聽她下面還會說啥內容,她女人沒有接到回應,反而感到更加不小心了,她有手向自己有數的地方一探,才知道是自己男人在作業。說出的話是收不回來的,她就權當他忙著做活沒有聽見,卓秋婷故作不醒地由他亂纏。
結束時,常青華說:“你關心的那個在桌子上,我累了,要不要給他騰個地方,還讓小心些,不讓我聽到,你們膽子可真大,還想將我灌醉,在我家、當我面胡作非為?”卓秋婷掀掉常青華說:“你不要發瘋,我幹什麼了?你看你喝酒前看錢的眼神,現在關心自己女人,前天勸我一定要去、一定要和蘇世成搞好關係的誰?你不放心,我以後不去了,想去的人多呢。”常青華知道想去的人有的是,如果他女人不去,不要說錢,連酒、菜他都沾不上邊,趕緊摟著女人說:“剛才你講的話讓我難過,女人在夢意中唸叨的都是自己想的人,我還能沒有一點反應?”
卓秋婷不承認自己說過什麼,她堅持認為是常青華栽贓,為了不吵醒蘇世成,常青華也想補一覺,他就主動承認是聽錯了,讓老婆原諒。卓秋婷當然清醒了,她怕蘇世成凍著,就想給他添件蓋的衣服,可她又不想主動說,看著常青華呼嚕起來了,她才小心地下了床。
卓秋婷將自己的一件厚棉襖蓋到蘇世成身上,想直起身來離開時,己經被蘇世成抓住了,她沒有叫出聲來。他們在床上的動靜早就吵醒了蘇世成,蘇世成也見過別的男人幹活,可他不知道常青華的能耐真的不小。現在,床上那個如豬一樣的熟睡,蘇世成的機會來了,他悄悄地牽引卓秋婷到了門外,院角上有廢棄的石磨,棉襖的作用正好起到和石質物隔離作用,卓秋婷扶著冷磨盤,蘇世成懸空操作,天上的月亮不太圓,但月下可做不少能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