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凡的心情沒有人能理解,她又不可能說出來,莊雨晨放浪的樣子,顯然己經使用了胡榮風和錢厚中,王詩凡心中恨錢厚中的忠誠。現在,她一下感覺身體的需求了不是那麼強烈了,一度她還認為沒有和郭昊天的結合才成全了她與錢厚中的歡緣,可今晚撞見後,一下打亂了她心中的存念。王詩凡冷冷地問道:“讓莊律師滿意了?好男不侍二婦,你可倒好,出我我這個門,還沒怎樣呢,就另尋新歡。”
錢厚中當然不敢彙報莊雨晨要嫁他的打算,他愣了一下說:“莊律師告訴我說,是你將我賞她的,她是用小胡換我的,我就真信了。”好大的一個笨個頭,撒起謊來也跟真的一樣,弄得王詩凡倒是無言以對。王詩凡沒有心情再和他說下去,如果不是夜裡山路不安全,她真的想現在回去,她起來想給錢厚中另外開了房間,一下想到,如果她不要,莊雨晨肯定又收了去,不會讓錢厚中閒著的,從剛才的態度上感覺,莊雨晨一上手就己經不捨。王詩凡向錢厚中看看說:“好好洗個澡,不要有別人的味道,你也不易,趕緊洗後休息。”錢厚中聽話地進了浴室,聽著水流的聲音,五詩凡的心情稍有放鬆。
她認真思考了一下現在郭昊天的心思,不應該是無緣無故出現的,應當是為了她,她的臉色轉出了應當是少女才有的紅。錢厚中後再出來,王詩凡對他的態度己有轉變,她上前拿掉他的浴巾,並沒有鍛鍊的男人才有的肌肉,只是普通的一具男體,可就是這樣一個並不細膩的組合,卻能發揮讓莊雨晨那樣心高的女孩也有了醋意成就,人體組織真是奇妙的機構。王詩凡的觀察讓錢厚中不知適從,他身上還有擦乾淨的水,可他乾淨的手己經將王詩凡的前面控制住了,她一點機動的餘地都沒有,中有由著錢厚中將她提起,當然用力的不都是她的前面,錢厚中的另一條腿勾起了王詩凡的雙腳,一種標準的曖昧姿勢。
在這之前,王詩凡是一直思念著錢厚中的身體,她知道對方那種沒有窮盡的發揮。可是,剛才看到了郭昊天后,王詩凡想像著郭昊天要是有這種能力,那才叫完美,為了更加成全自己,她閉上雙眼,將正在用力的錢厚中比劃中郭昊天,人、心分離,這一招真的管用,不僅酥軟舒適,而且一點不累,如駕霧般升在空中,由著紫氣拖浮,王詩凡徹底融入到了非人的境界。由於莊雨晨第一站己經基本掏空了錢厚中,時間隔的較短,錢厚中沒有內容釋放,只有不停地工作,還好,這是他的特長,他真的有點擔心王詩凡,如果不是複合材料所制,哪能夠如此耐磨。
錢厚中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一覺醒來,王詩凡己經起來了,她告訴錢厚中,她今天不回去了,想回家看看,讓錢厚中和莊雨晨先回去。王詩凡來到自己的家,朱永強有時會過來幫她打掃一下,室內還算乾淨,今天不是週末,朱家旺不在家,她不想過去,剛才走路感覺還是有點不適的,她知道是錢厚中蠻力用得太大,粗人就是粗人,憐香就是不行,可是真的惜玉了,那種上天的感覺又消失了,她躺在床上自己都認為好笑,快和痛並行,是個愉快的形容詞。
天快中午時,莊雨晨打個電話過來,問她需不需要來接,還是坐秦總的車子明早回去。王詩凡讓她不用操心,自己可以要過兩天再到山莊,王詩凡心中有數,莊雨晨和她不同,她發現了錢厚中的妙處後,不想讓王詩凡儘早出現,她是個知道享受不願意委曲自己的人。當天晚上,王詩凡來到發現郭昊天的酒吧,她沒有看到郭昊天的出現,她非常失望,等到很晚也沒有看到,她一個人透過地回到自己的家。實在是無聊,她想到了朱永強,夜己經深了,她們家之間不遠,王詩凡讓他過來一下,想向他了解一下朱家旺的學習情況。
朱永強告訴王詩凡,朱家旺學習正常,他自己正準備近期去上班,他母親己經能適應這裡的生活,潘俠只是讓永強勸王詩凡,儘量不去他們家,去一次,家旺要好幾天才能平靜下來。王詩凡知道,潘俠是典型的小市民,吃飽了就不想別的,她不希望唯一的寄託朱家旺心中擺別的親人,她只希望朱家旺只認她們朱家,王詩凡早有感覺,她現在認為將他們家過渡進城己經義盡了,只是冷冷地點了頭。王詩凡問道:“你現在過來和你媽說了沒有?你自己成家的事現在怎樣了,準備何時去上班?”
朱永強說:“我準備下周去,如果不是你交代全額髮我工資,我媽早讓我去上班了,我個人的事情好辦,有房子、有工作,還有你給 的頭銜,再找個物件不難。只是我媽有時也會提到你,你也不能就這樣一直單著,你不成家,我不好意思先找人。”王詩凡說:“你是男人,和我不一樣,我經歷太多了,這輩子不一定再找,你好好地找個人,如果對方不想要家旺,可以將他送到我家來,當然,還是你媽帶。”
朱永強沒有回答,他看看手上的時間,認為太晚了,怕耽誤王詩凡休息,就問道:“王總,你還有別的事嗎?要不你休息,時間不早了。”王詩凡找他過來就是睡不著想打發時間,多年過去後,他依舊是沒有情趣,王詩凡沒有理由留他,何況自己真的讓錢厚中折騰地夠苦,也不想再用朱永強的慰問,雖然明知他不會對自己造成挫傷。王詩凡看看時間,忽然想起,這時莊雨晨應當我錢厚中在一起,她和自己不一樣,有過機械開鑿的經歷,瑞強的衝擊也不會對她造成傷害。心中有沒正經的東西閃過,眼中就有那種需求,只是朱永強不敢向那方面猜,王詩凡早就不想和他主動,對方又不是有過人之處,真想,現在也可以將小胡調出來。
連續等了兩晚,沒有發現郭昊天,王詩凡準備在朱家旺放學的路上看一眼,她也不想影響兒子的學習。果然,己經和城裡的小孩沒有兩樣,能和他們一道說笑放學了,王詩凡很放心地回到酒吧,她己經沒有心思等人,要了一杯烈酒,準備醉後好回去睡覺。只喝了兩小口,肩膀被人按住了,王詩凡以為是小流氓,轉身就想用酒潑,可身體一轉,愣了,她慢慢站起來,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郭昊天真的出現了。
王詩凡收不住自己的思念,沒有考慮是在公眾場所,一下就撲到郭昊天懷裡哭了起來。郭昊天似乎早有準備,他一下接住王詩凡,將她揉坐懷中,小心地幫她試去淚水,附耳讓她平靜舒緩下來。再多的傷悲也撐不住一雙有力手的安慰,王詩凡低頭整理一下自己因亂導致的嬌容、頭髮受損,就著昏暗的燈光,郭昊天即使在官場浸淫數年,還是沒有忍住用自己的口封住了王詩凡的啜泣。
兩個中年人如同*般狂熱,自從離開姜水河,王詩凡沒有一次像樣的口對口完成兩個人的交流,從袁玉鳳將她騙走的那天起,她解決自己需求的都是直接上身體。現在,對郭昊天壓抑地喘不過氣,她體內有一種麻電的流動,一下摟住郭昊天,讓出自己的嘴說:“我家就不遠,不說話,先回家。”半衣著郭昊天走路,在夜風的吹拂下,她這才聞到他身上有一股不淨的魚腥味道。郭昊天每次出門都是認真地檢查清洗自己,可是職業的痕跡容易消失,職業的味道己經沁入身體,他本人當然意識不到。
到了家裡,郭昊天己經多天沒了女人,可他還是平靜地、熟練地幫自己和王詩凡一人倒了一杯水,看著王詩凡一個人進洗手間補妝。重新渙發出迷人的光芒,郭昊天拉過來,一下將她精心的頭髮揉亂說:“瞎忙啥,都到你家了,我啥也不想看,只想感覺,說著提起了她的上衣,根本用不著解釦,直接從頭上脫離了她的美體。”王詩凡傾倒在他的上面,由他將自己放到床上,郭昊天和以前一樣,做足了前奏,好飯不怕晚,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對王詩凡來說己經不稀罕。
王詩凡還是有一絲顧慮,擔心他超越錢厚中的極限,她認為自己舊傷沒愈,不知道根本就沒傷,只是磨久了有點憊。郭昊天離開了官場,找了王詩凡多天,再不如從前般自信、坦蕩,他一直擔心和王詩凡間的關係,這是他不敢白天直接面對王詩凡的原因。他本想和王詩凡斷絕聯絡,可心中又放不下,他偵察的結果如果王詩凡己經成家,他一定會永遠消失,可山莊的攤子能支撐他下半輩的理想,他還想再搏一把。
應當是前奏太長,郭昊天又遠離色場太久,加上王詩凡要求又高,總之,王詩凡想像的美妙一點沒有出現,就接受了郭昊天的狂倒。她還想回味剛才的吻味,想再續上一會,可郭昊天清空自己後就失去了激情,他應付一下很快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