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凡一早正常到辦公室,錢厚中來到她的跟前,王詩凡有兩天沒和他有染了,當下警覺地向門口看看。錢厚中說:“王總,昨晚有一個人自稱姓楊,說是你以前的員工,在什麼新安小學教書的要找你,我沒有同意晚上打擾你,就讓他在我房間裡過了一晚。他現在就在院外,你是否見?”王詩凡聽說是新安小學姓楊的,一下想到了楊懷昌,上次錢玲花想聯絡的,他電話中說己經進城、成家了,為何到山莊來?也許是和旅行社一起來的,王詩凡當然同意讓他進來。
當然是楊懷昌,比以前憔悴多了,王詩凡猛一看吃了一驚,他本是個白弱書生,為何一下子為何竟成現在的模樣。王詩凡起來又重新端詳一遍,肯定沒錯,王詩凡讓他坐下喝點水,笑笑問道:“到底是文人,我這裡如此偏遠你也能找到,聽說昨晚就來的,為何不打電話?我的號碼又沒換。”楊懷昌喝了一口水說:“我不好意思打。”他向外邊看看,確定沒有別的人後說:“我沒說假話,離開新安小學我就進城了,是因為找到一個比較好的女老師,也是她幫我調動的,我真的沒有多想,結婚後才慢慢發現,她一直是我們那兒教育口子上領導的小三或小更大的數。後來的事情我不想說了,總之,我發現後幾次想制止,出來之前的一次,他們太過份了,不僅在我家,還同時給我帶來張調往鄉下的調令。”
王詩凡想繼續聽,楊懷昌不想講細節了,他是透過方力春才打聽 到溫泉山莊的,他不想再呆在育人的崗位,他認為自己不配做個老師,靈魂早被教育的體制玷汙了。王詩凡並沒有激動,她問道:“你現在是離婚?還是離家出走?有孩子嗎?”楊懷昌搖搖頭,告訴王詩凡,對方一直不想要孩子,現在他才明白,是因為擔心後續的父親不準,她不敢要。本來他是準備離婚後再來的,可是對方要求太高,要他賠錢,說白了,他現在是離家出走,以前的手機都沒帶,很多通訊資訊都沒有,但王詩凡的電話他從方力春處要到了。
王詩凡想讓錢玲花過來陪楊懷昌一會,可看他那個樣子,怕錢玲花失望,他就安排大堂的人幫楊懷昌開個房間,讓他休息一會,中午給他洗塵,工作、生活的事下午再談。送走了楊懷昌,王詩凡心中很亂,這也是她以前曾經貪戀過的男人,楊懷昌一度因她對別的女人連一眼都不看,時間真是個好東西,她當然也聽說過楊懷昌知道在她出事後的表現,他是個膽小的書生,從他電話不敢打就能證明,王詩凡在心裡早就原諒了這個男人。現在他可憐地來到自己面前,一個以前的校長,不僅有綠帽子,而且連生活的來源都有問題,她能清楚他為何想到偏遠的她,應當是想讓距離沖淡心中的難堪。
王詩凡無心工作,她只想一個人靜一會,這時有人敲門進來,王詩凡一看是錢玲花,錢主任問道:“王總,剛才我哥告訴我說有個姓楊的老師昨晚住他房間的,他怕收留這個人讓你不高興,讓我來看看你,如果你不想和這個人囉嗦,我讓保安請他出去,我己經告訴我哥了,以後不能隨便容留陌生人在山莊。”王詩凡眼睛一亮,錢玲花替她哥探聽訊息是假,她自己想知道這個人是不是楊懷昌道是真的。王詩凡說:“你說的對,不能隨便讓陌生的住下來,不僅不安全,要是讓公安發現還會對山莊進行處罰,我們有酒店,完全可以讓來人登記身份證,正常辦理入住手續。”說著王詩凡示意錢玲花坐下。
王詩凡告訴錢玲花,從她的外表能看出她懷疑來人的身份,真的是以前給她介紹過物件的楊懷昌。王詩凡說:“那時你心中有姜水河,別的男人你都不想看一眼,當時楊校長也沒有辦法,後來你讓我打聽他的訊息,確實當時他己經進城、成家了。這次他來,是不想再呆在傷心地,他不知道你在這裡,他的婚姻出現了問題,你們間是否還有可能我不知道?你心裡也有數,當時他也感覺到你心中有人,現在,你是自由的,他的婚姻關係還在身上,如果想見,我中午請他吃飯你就參加,不想,你們就不要見面,我也不和他說你在這裡。”王詩凡告訴錢玲花,中飯就在山莊的包間,馬上給她安排一間小廳。
錢玲花通知食堂安排小廳後補充了一句,讓他們按喝酒的標準上菜,說是王老闆遠道的朋友來的。中飯 她沒有參加,王詩凡當然不提錢玲花的事情,她知道錢玲花會躲在暗處觀察一下。王詩凡讓錢厚中、蘇世成來陪楊懷昌喝酒,楊懷昌看到了山莊的規模、繁榮,他站起來說:“王總,我想留下來,不知道能否給我一個位子,我不要職務,能生活就行。”王詩凡說:“楊校長,我們廟小,容不下你一個校長吧,如果你能留下,我當然歡迎,你先敬一下秦總,具體管理由她負責,我只能向她建議你的以前表現,符合啥職位她定。但我還是勸你再住幾天,考慮清楚後再談,你才來半天就決定這事,不要以後後悔。”
秦月梅說:“王總的朋友想留下做事,那就是對山莊、對王總的支援,我當然歡迎,我們這裡現有的人員處理事務是可以,但應付上面的一些檢查時用到的總結、報表還真缺一個人,目前這一攤子事是莊律師代辦的,你在熟悉山莊期間可以陪著莊律師做事。”說完她看看王詩凡,王詩凡說吃飯不談具體工作,但還是安排楊懷昌敬莊律師一大杯,楊懷昌站起細看,莊律師真是個溫泉泡過的美人,如果他還有動搖,看到要幫眼前的這個美女做事,立即就鐵定了心。
中午並沒有喝太多的酒,莊雨晨在中飯結束時說:“錢隊長,楊校長現在己經是我的人了,我就請你幫個忙,他是文人,不會拒絕,你看就他有點多了,你安排一下他到酒店休息,請蘇經理幫忙解決一下楊校長住的問題。”蘇世成立即答應了,錢厚中告訴莊雨晨,他沒有喝多,可以自己親自送楊校長上樓休息。大家 一併散了後,莊雨晨和王詩凡先上了樓,分手時,王詩凡說:“人家可是校長,受不了你那種勾引,不要讓他感到山莊的俗氣。”不等莊雨晨回答,她就閃入了自己的房間。
錢厚中安頓好莊雨晨,藉著酒勁,小心地來到莊雨晨的房間,他向莊律師彙報己經給楊校長安排好,順手就關上了門。莊雨晨看看他,又向隔壁指了一下,錢厚中搖搖頭說:“沒人看見。”莊雨晨真他不注意將自己準備好的工具放入櫃內,將頭一下鑽入錢厚中寬廣但充滿汗味、酒味的懷裡,聞了一下後又出來說:“輕一點,王詩凡沒睡。”錢厚中點點頭,將她的衣物熟練地剝離,白天的玉體有著比燈光下誘人得多的引力,錢厚中來不及自己脫乾淨,竟然懸空使用起來。
由於他在進城後先是在物流公司看王倉庫的,當時姜水河單位的老職工教他掛著鑰匙扣很酷,現在他的褲帶還在身上,隨著他的動作,鑰匙扣還配合地有節奏地發出聲音。莊雨晨開始不知道,後來可能是擦到了皮肉,她停了下來,將他的雜物解除,兩人重新入床,造出了室內才有的迷人的音響,錢厚中的酒漸起作用,體溫開始上升,莊雨晨熱、舒難捨,恨不得將他吞入腹內。她看著粗糙的錢厚中,心中想著如果白麵楊懷昌有這功夫就好了。
錢厚中一癱如泥地沉沉睡去,莊雨晨聽著他的呼嚕,看著他的睡姿,真是用人朝前,不用朝後,她湧出一絲厭惡,用著還好,只看真是不舒服。她小心地將錢厚中關在自己的屋裡,出門去了,中午的酒店十分安靜,她沒有去處,到辦公室轉了一下,還是有點無聊,她一下想起,楊懷昌是安排幫她的,不知道他醒了沒有,人家可是喝多,不能出事。她來到大堂,讓服務員給楊懷昌的門開啟,讓服務員給楊懷昌準備了一涼水杯的水,進來兩個人楊懷昌也沒有一點動靜,嘴角有口水外溢。莊雨晨讓服務員回到 自己的崗位,由她陪一會,如果有需要再叫她。
莊雨晨將門關上,睡態比錢厚中好看多了,呼嚕也有文人的氣息,莊雨晨才經歷巨量的洗禮,應該不會有出格的念頭,可面對新人,她還是動了手。楊懷昌翻了一下身,睜眼看到了莊雨晨,他在夢中還想到了這個人,他真的以為是在夢裡,伸手捏了一下,發現莊雨晨的手就在他的懷裡。憑著酒意、夢迷,他一下將莊雨晨提到床裡,只在需要的位置露出他的對等,錢厚中的道早就開好,莊雨晨人近期又有工具的服侍、加上自己動手的啟發,那地早就寬鬆,楊懷昌不費一點力氣,耍起了傷身的酒色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