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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似乎胡鬧

姜水河在回去的車裡對這兩天發生的事又過一遍,他認為自己是在用王詩凡的生命冒險。遮雲山村不再是個簡單的販賣人口那樣集體了,山村的純樸、厚道早被利益扯光了,為了省心、為了王詩凡的安全,他決定做通王詩凡的工作―――報案。

王詩凡聽到了姜水河的顧慮後,她說:“我受的苦己經夠多了,我當年就是隻想親手報復他們,當人看到現在陸啟豐的樣子後,開始相信天理還在。如果你是為我、如果你不想多事,管到這裡我己經感謝你了,這裡的事你先不用操心了。”說完後,王詩凡故作養神地閉上眼,不想再和姜水河交談。

姜水河回到家裡,袁玉鳳早在門口小心地等著他,她早就在電話中聽到了家裡發生的事,她不知道姜水河到家會對她母女如何安排。姜水河瞭解了她們的歹毒,邊換鞋邊小聲問她:“你的事你和小荷說沒?”袁玉鳳立即搖頭,這時陸小荷抱著兒子出來,姜水河表現的沒有一絲異樣,他接過兒子親了幾口後就說想帶下樓玩玩,讓陸小荷做飯。袁玉鳳沒有象平時似的立即進廚房收拾,她也交代小荷做幾個姜總喜歡吃的,說著她陪著姜水河下樓了。

將小孩放在院裡和別的小朋友玩時,姜水河冷冷地盯著袁玉鳳,袁玉鳳想向他解釋,但不知道應該從哪裡開口。姜水河點上一根菸說:“你的事做的太過分了,家裡你不好再呆下去,我都有點害怕,下面你是如何打算的?”

袁玉鳳說:“以前我也是生活逼的,這次都是那個成名順出的主意,說是為了你姜總能獨佔果林公司。現在,不管你如何待我,我也是姜思塵的外婆。”說著袁玉鳳過去將差點摔倒的姜水河兒子穩好。袁玉鳳向姜水河大概介紹了她自己、王詩凡到遮雲山村的過程,當然,也提到了她們共同實施的對朱永利的危害。但,她認為朱永利就即使報官也應該死,陸小荷當年還小,一囚就是幾年,暗無天日。她告訴 姜水河,不管對她如何她都能接受,即使現在就將送官處死她也不會怨王詩凡。她只是不想讓自己的女兒知道自己的下場是姜水河參與的,她還想不通為何王詩凡對她家老陸如此惱恨、姜水河為何對王詩凡如此上心。

姜水河的煙火光一閃一閃,人不想將更多他了解的王詩凡的遭遇後續遭遇告訴袁玉鳳,但她對自己的家人不應當存在他回來路上想過的危險。姜水河順手將兒子抱起來,說是回家先吃飯,讓袁玉鳳不要和陸小荷提她們在老家的事。吃飯時,姜水可突然問陸小荷,以前她講過老家有個被拐的女人曾幫過她的事,當初他不想聽,現在他想讓陸小荷講講。陸小荷看著袁玉鳳告訴姜水河,那個女的早就離開了山村,後來沒有訊息了,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她邊說邊給姜水河夾菜,她不想觸動自己的那段歷史,擔心說漏了嘴。

姜水河晚飯後沒有陪兩個小孩玩一會,他有點落漠地上了樓,陸小荷小心陪上去時被他趕了下來,說想一個人靜一會。他抽著香菸,也沒有和平時似的到陽臺,他內心在緊張地思考,今晚如何面對這個被另外一個男人囚禁過的、現在自己的女人。他想著一雙兒女,想到了王詩凡的經歷,也想到王詩凡的父母親和自己今天的生活。陸小荷抱著兒子進來,姜水河沒有一點表情,他不能平得復自己是和這樣的一個女人生下了兒子,王詩凡只是被逼無法對自己清白後居然選擇了離開。姜水河清楚自己的狹隘,也清楚王詩凡對自己的熟悉和了解,他現在除了抽菸,他找不出如何面對自己亂七八糟的生活。

陸小荷無趣地下樓後,姜水河也跟了下來,作為男人,他知道在家裡自己這樣不好。他下來關心一下姜茹萍的學習,又抱了一會姜思塵。陸小荷母女無所適從,袁玉鳳不敢主動提出離家,剛才在外面姜水河己經告訴她家中不好再呆下去,但不知道自己向陸小荷如何交代,她如果真的這樣一走,以後就不好再回來,她想等姜水河緩和一下後,也許能放她一次。她是小孩外婆,王總最多不過是個朋友而已,她上次回去己經感覺到了陸啟豐的變化。她開始以為是年齡大,陸啟豐掩飾說是自己跌壞了的,但袁玉鳳從他的恍惚中能感到事情複雜,加上這一次王總主動對她們下手,袁玉鳳能接受善惡到頭都有主的說法。上一次自己做的壞事導致陸小荷被偷,這次代價還沒有結束,只要能保住女兒如今的生活,付出啥對袁玉鳳來說都值。

當晚,姜水河不能接受和陸小荷同房,他讓陸小荷到別的房間,以前也有過,那只是在姜水河事後疲勞時要求的,象這樣提前說出的沒有過。陸小荷不知道自己犯了怎樣的錯,但她知道姜水河是從自己老家來的,紙哪能包住火,自己的好日子可能真要結束了。袁玉鳳來到了姜水河的房間,她說:“姜總,陸小荷也是為你生了孩子的,事情到這份上,她當年可能瞞著你一些事,作為女孩她不可能對那段經歷說出口,你看在小孩還小的份上,不要讓她為難。陸啟豐己經那樣了,我可以滾蛋,只求你為了小孩,給我們家小荷一碗飯。我現在明白了,騙了有本事人、嫁給有本事的人都不是好事,我也是被騙的,可我就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姜水河聽不進去任何話,他只是看著她們覺得厭惡,他有一種被騙的感覺,更有對王詩凡深深地負疚。她為了自己能有乾淨、心淨的生活,情願違心做出那種自毀的樣子,恩怨分明,快意血性,比他這個男人出色多了。姜水可看袁玉鳳不想出他的房間,他不高興地告訴袁玉鳳,讓她這期間發生的事不要和陸小荷說,尤其是王詩凡的事一個字不要提。姜水河同意袁玉鳳暫時呆在他們家,他安慰她,家也有她家小荷的份,他和小荷是合法的夫妻,自己現在也沒有離婚的打算,只是警告袁玉鳳不能再做壞事,連想都不能再有。

袁玉鳳拼命點頭出了他的房間,陸小荷己經哄睡了小孩,她穿著姜水河最喜歡的睡衣來到了姜水河的床前。她半趴著姜水河的雙腿說:“我不想問,你肯定聽說了我的過去,我從來沒有欺騙你的想法,只是想照顧你的生活,給你做小的我己經知足了。我能感到,也聽我媽說了,那個被拐的王總人長得好看、氣質好,你喜歡。只要你願意,給她娶進門,我還是你們家的保姆,我真的能守在你身邊就幸福了。”姜水河沒有扶她,也沒有和平時似的將她擁入懷,但,他吃驚地聽她說話。陸小荷看姜水河沒有反應,她將頭埋到姜水河的腿上,小聲地哭了起來。

腿上感覺有明顯的淚水,姜水河當然知道,陸小荷對他一直都是熱順,不講條件、不講理由,只要姜水河喜歡,她都不再有主見,事後還能重複,永遠不再忘記。可這件事是心理上的,剪、理都亂,不可能幾滴淚水能沖斷。姜水河過意不去地雙手將陸小荷摟起,隨著她嬌弱的身體起伏,姜水河保護的意識覆蓋了她曾在洞穴的歷史。他安慰自己,人體是新陳代謝的,當年的洞穴經歷早就讓生物學理論清理了,他就不應該再有噁心的、不乾淨的心理。

聽著陸小荷和著淚水激動的聲音,袁玉鳳踏實多了,她當面怪罪過陸小荷,告訴她小孩都大了,讓她聲音小一點,陸小荷告訴她,姜水河就喜歡聽。現在,這種聲音對袁玉鳳來說也變得好聽,她可是從來沒有叫過,也不知道為何要叫,她和陸啟豐在一起都擔心床響,和成國慶在一起也沒有這種誇張,城裡人真奇怪。

第二天,陸小荷送小孩上學,姜水河太累不想起來,袁玉鳳將早飯送到了他的床前。姜水河在床上問她,到底陸小荷的身世是怎樣一回事,她為何認為小荷不是陸啟豐的。袁玉鳳告訴姜水河,她和陸啟豐結婚三年多也沒有開懷。有一天,她到山裡找樹枝餵羊,不知道為何,成國慶跟在她身後,就在山溝裡對她下了手,當時剛開春,天還冷。回來後,她不敢和陸啟豐說,那一陣,她怕陸啟豐發現就告訴他自己那裡不舒服沒和他同床。再說,成國慶那方面真的比陸啟豐強,因為被他上一次手後,自己每天那個時候就想上山找羊草。後來就懷上了,懷上後,按照成國慶的要求才和陸啟豐親熱。

聽著床前的丈母孃故事,姜水河昨晚己經清理了陸小荷在他心中的障礙,他一直認為他們山裡人本分,和城裡的王詩凡一比,文化、文明他和王詩凡家間還是有距離。袁玉鳳看著姜水河好奇地聽她故事,她討好地將碗送到姜水河嘴邊,姜水河第一次清楚地看清袁玉鳳的身材,他一直認為是噁心的。不知道為何,有了故事的鋪墊,再加上他自己還在被裡面不著一絲的現狀,應該還是生物學的原理,袁玉鳳的碗被他粗暴地放在了床頭櫃上,人被他拖入了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