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玲花中午本無睡意,聽到蘇世成的電話很神秘,她急忙起來到了錢厚中的門口,心中有事,才到門口,不用看蘇世成向她呶嘴,她己經聽到了在秦月梅處也聽到過的動靜。錢玲花的臉一下紅了起來,不可能是王詩凡,如果是她,蘇世成也不敢請她來看,這可新婚的第二天,要是讓王老闆發現,真的不知道會是怎樣的結果。她怎麼也不明白,自己的父母還沒有走,錢厚中就敢造孽,她向蘇世成看看,蘇世成將她拉到一邊,告訴她裡邊是卓秋婷。
為了防止站在門口被別的人發現,錢玲花主動來到了蘇世成的房間,蘇世成一雙小眼盯著錢玲花看,那是沒有穿戴好就出房間的少女的扮,錢玲花下意識地緊了一下自己的上衣,沒有破綻,她問道:“你看到的?為何不早制止?”蘇世成說:“當然不是看到的,是聽到的,吵得我睡不著,我本來想叫保安的,擔心讓王總知道,這才請你看看,萬一有人發現那可不得了。”
錢玲花看著蘇世成問道:“蘇經理,我讓錢厚中以後多關照你,你就放他這一回吧,他還年輕,如果說出去,王總也不好看。”蘇世成告訴錢主任,他只所以讓她來,就是想讓她想個周到的辦法,這才是第二天,錢厚中就這樣,他們肯定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紙是包不住火的,哪一天肯定 能讓王詩凡發現。錢玲花也是這樣認為的,她準備事後好好和她哥談談。
蘇世成沒有看出 錢玲花有主動奉獻的念頭,不過也是,人家是大姑娘,自己是個老頭,何況不是她本人出軌。如果真的鬧得滿城風雨,王詩凡說不定會怪罪他。蘇世成說:“我不會說的,你們是外地人,我對你們兄妹一直關心,只是你也不小了,你哥成家後,要不要我給你也張羅一下?”
錢玲花明白蘇世成的嘴臉,她真想用自己的身體堵住他的嘴,反正常青華也用過,不是什麼珍品了,她倒真想看看他是不是說的那樣正人君子。錢玲花說:“蘇經理好出外勤的,如果能有合適的,小女子一這一萬分感謝,只是不知道蘇經理喜歡什麼?”
蘇世狡黠地看著窗外,沒有別的人,他將窗簾拉上,想看看錢玲花的反應,她居然沒動,只是開了大 燈。蘇世成的膽子肥了起來,他以長者的樣貌去扶錢玲花的肩膀,試圖從說教開始。錢玲花不想磨嘰,她怕時間太長讓錢厚中發現,自己主動上了蘇世成的床。蘇世成沒有想到到手如此容易,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錢玲花己經蒙上了頭,蘇世成清除還在鋪敘計謀,立即閃入了被裡,那裡有他多次自行解決時的腦中物件。
太迷人了,他雙手託著自己的朝思暮想,大拇指輕按住那種可以調節音量的開關,真的是一場有聲有色的表演。可憐蘇世成太激動,可能也是年齡大了些,前奏做出了大師水平,收成卻讓錢玲花沒有感到以前的那種奔湧。她有點苦笑,意味深長地看著蘇世成還想東山再起,她不想給他機會了,出門時說:“我哥的事不要提了,好好養精神,有時間可以向他學習幾招,你太潦草。蘇世成被說的無地自容,他知道錢厚中的能力,自己是趕不上的,可自己平時不是這樣的,就連以前和在草堆邊那麼扎人,他也不止這樣快如閃電。
下午上班時,錢玲花讓錢厚中到她的辦公室,錢玲花說:“王總沒出差,大中午的你就敢在山莊胡來,你到底想怎麼樣,不出亂子不收場?”錢厚中愣愣地看著他妹,他還以為自己做的很保密,錢玲花不想讓他解釋,她想到了自己為了親哥和蘇世成那馬虎的半腿,有點好笑,以為會有刺激,結果一點不妙。錢玲花囑咐錢厚中,在老人沒離開前老實一些,以後做事要防著蘇世成,那可是個無縫不鑽的山莊通,錢厚中明白了,又是被蘇世成發現的。
錢家老人準備回去時,王詩凡認為她作為新兒媳應當送一下,正好藉此緩和一下錢厚中的怨氣,她也想回去看看郭昊天那裡。錢厚中聽說王詩凡要送他父母回去,以為可以自由地沒有約束幾天,沒有想到對方一定要帶上他一起回去,他又不能表露,何況這是個光宗耀祖的事。錢玲花如果也去車子就有點擠了,加上山莊的事真的不少,王詩凡單獨提醒她留意,因為錢玲花己經是山莊自己人了。
錢家莊上的人聽說錢厚中帶新媳婦回來後,圍得比當年計山林家的人還多,畢竟錢厚中是大齡男人,他們聽說王詩凡不僅好看,還是個大老闆。都認為錢家的姓就好,錢厚中是憨人有憨福,百聞不如一見,一見勝似百聞,王詩凡不僅長相好看,而且做事得體,給足了錢厚中及錢家人的面子。鄉鄰圍著錢厚中,關心最多的是能不能將他們家的小子給帶出去,錢厚中沒有想到過這些事情,王詩凡那兒當然缺少能幹的人,她私下讓錢厚中可以答應,擇優選擇去山莊上班。
王詩凡讓錢厚中在家裡呆幾天,她回到以前的地方處理一下事情,她告訴了錢厚中山莊缺人的情況,勞動力當地有,種植上的能手可以找幾個。郭昊天並沒有當上什麼經理級的管理人員,他只是被請回來做一下經理室的策劃,因為當年他對遮雲山果林公司的情況熟悉,現在的管理層想找幾個老員工,郭昊天就被找了過來。王詩凡聯絡了方力春,方力春有點為難地告訴她實情,郭昊天回來後和他喝過酒,後悔沒有及時和王詩凡交流。
當晚由方力春安排,郭昊天一個人出現在王詩凡的面前,再也沒有當初的霸氣,王詩凡看著透出滄桑的他問道:“你既然想找我,為何一直只當賣魚的?直接說不是比捉迷藏好嗎?現在我己經成家,本來那晚你參加 婚禮時如果能主動提出,我真的可能改變流程。”
郭昊天說:“你選擇嫁錢厚中總有你的理由,我不能壞了人家的好事,再說,我真的沒有勇氣去接受你的感情,我現在啥都不是。經歷這些後,我早就想通了,當官一定要撈錢,當離開權時錢還能繼續發揮作用。我混成現在這個樣子,他們讓我回來,是準備讓我入股的,可我一點錢都沒有,沒人認為我廉潔,全部說的是我無能。”郭昊天說這些話時沒有一點氣壯,只有後悔、懊喪。
方力春想用酒來化解凝滯的氣氛,可郭昊天一口也喝不下去,他回來後入不成股,知道再賣魚也不成,以前的朋友在吃飯時還堅持讓他坐上席,提到錢、或幫忙,個個有難處。現在方力春主管一攤銷售,他有以前王詩凡公司的基礎,郭昊天只有每天到果林鑽研植樹的技術。王詩凡問道:“入股後你會幹什麼?要多少錢入股?”郭昊天說:“我不會借你的錢,感謝你的心意,現在股本己經齊了,以後如果需要你,我再聯絡,希望你這次能夠真的幸福。”王詩凡想到了新婚之夜,想到現在的錢厚中,除了 那點漸老的本事外,以後的事情真的談不上幸福,湊合著用罷了。
王詩凡離開 時己經很晚,兩個一大一小男人沒有一人相送的,她理解。對男人來說錢權才是性藥,離開了藥,個個只是一具形屍,可那些發生在鄉間的*案件又解釋不了,身無分文的男人也能做出下三濫的事,比如當初的陸啟豐、後來的蘇世成們。王詩凡不再相信書本,要用辯證的分析,個例都有特殊性。
她回到了縣城,雖然天己經太晚,還是給高學仁打了一個電話,對方並不是非常情願,但還是同意過來見面。原來,趙惠傑離開了辦事處後,在外面也漂泊過一段時間,真的不易。以前有郭昊天的支援,現在要靠個人努力,她沒有闖出天地,這才又想起了高學仁。沒有想不到,高學仁一點別的話都不提,直接和她辦了手續。小高之所以不想出來和王總見面,就是不想再勾起他對自己現在女人以前的回憶,他希望有個平靜、生息的地方,老婆己經懷孕了,他不能再折騰。
聽了高學仁的話後,王詩凡真心的祝福他們,他們不知道郭昊天又來到了本地,王詩凡也就不提。王詩凡問道:“速度夠快的,幾個月了?”高學仁告訴她己經五個多月了,王詩凡以自己的經歷告訴了高學仁的注意事項,如同一個大姐姐。小高一下想到己經吃素太長時間了,自從三個月後,為了保證胎兒的質量,趙惠檔就不讓他碰,一心只在自己女人的身體上,現在,夜黑、人靜,又是有過經歷的美女,高學仁想放鬆一會。王詩凡告訴小高,她也是新婚,只是山莊缺人,想過來看看他們是否願意。小高聽到人家新婚,準備停止躍躍欲試,可王詩凡善解人意,為了趙惠傑母子安全,她同意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