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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笑漸不聞

由於磨盤太墊,小卓實在有點受不了,雖作反覆調整,也沒有達到上次的程度,加上小卓本就害怕常青華回家,她要求錢厚中中止,出院到外邊的草堆邊。錢厚中正在興頭上,讓他一下停止他有點受不了,可對方的決絕讓他不能繼續,只有忍著一同到了草堆邊。遠遠地看著山莊的燈光,卓秋婷害怕過程中常青華的出現,她一直緊張地盯著山莊的方向。錢厚中一邊用力一邊說:“放心,常隊長忙著呢,不會回來的,我己經安排好了。”小卓一直認為錢厚中是個粗人,除了現在的本事外應該一無所長,沒有想到他還能想到這些,用力的喘勻了氣後小卓踏實地享受這清風、夜色、乾草堆。

卓秋婷閒下來後還貪婪一會錢厚中充滿汗味的軀體,問道:“錢總,前一陣那個魚販子,聽說是王老闆以前做事業的地方官,你應該也熟悉吧?”錢厚中想了一會說:“你指的就是那個郭老闆?我聽說過,和王詩凡關係不錯,可他在當地出事了,聽說回去也沒有再做大事,你想他了?我還一直以為你只是收了他的錢,還收了他的人?”說著捏著卓秋婷的癢處說:“看不出來,人家都說我們山裡人純樸、簡單,王總也不會想到我擁有她後還會和你在一起吧?”說到這個假話後,錢厚中打了一個哆嗦,他有點後怕,王詩凡如果再次發現他如此,她可是個城府極深的人,將來如何打發他,說不定早就心中有數。

卓秋婷並沒有意識到錢厚中的變化,她說:“我們家的常隊長己經對我喪失信心了,他只要有酒喝、有錢花,也不想再在我身上找別的了,己經給他生了兩娃,他以為自己也是個山莊的中層幹部,也能找個小的。我現在也不想惹他,你也不可能娶我,只是我認為你和王老闆不配,她疼惜你的能力,離開床上的內容,你可沒有別的讓她心動的,我估計只有我經歷過你的能看懂,別的人還奇怪地討論,為何王總看上你。”

錢厚中問道:“你們圈子人是怎樣議論的?不認為我是個人能力?”卓秋婷笑笑說:“你自己瞅瞅你有啥外在能力?她們和我議論最多的就是王老闆是為了偷人方便,才故意嫁給你,只有嫁你,她才不會介意你的感受。她們都認為,王老闆放著她的前夫、郭老闆、楊懷昌等比你中看的人不嫁,選擇你,只有一個原因:你老實、好欺負。”錢厚中聽後沉默了一會,半色的月光遮擋了他看向外方的目光,他有一絲清涼,那不是夜風帶來的。

卓秋婷看不到常青華回來,她有點還想,就故意去逗錢厚中,錢厚中麻木地站起,輕微整理一下自己,向山莊的扶梯方向走去,他甚至沒有關心一下卓秋婷憂鬱的眼光。才下扶梯,他就被一個人攙了一下,抬眼一看是蘇世成,他心中一驚,想到剛才的兩輪場地,如果他不是王詩凡的老公,以他錢厚中是爭不過蘇世成的,蘇世成明顯是知道他才淌過的河。在這裡守梯待他得是怎樣的煎熬啊,錢厚中有幾絲不安,他啥也沒說地就想回去。

蘇世成等都等了,當然不會放過他現在的機會,他說:“錢副總,你妹妹非常擔心你的事情讓王老闆知道,現在山莊不是很順你是知道的,王總嘴上不說,你看她晚飯時的心情都不是很好,我勸你還是早點去陪陪她,然後過來向你妹妹說一下,她也在等你,但我認為你最好先回家打個招呼。”錢厚中真的以為王詩凡可能早在找他,不然蘇世成不會這樣巧合,他有點忐忑地小心開了自己家的門,王詩凡沒有應他的聲音,他上前試了一下,王詩凡的呼吸均勻,並沒有被吵醒。

蘇世成看到錢厚中回家後,他快速來到錢玲花房間,叫醒己經睡著的錢玲花,他告訴錢主任,王詩凡飯 後發現錢厚中不見了,下樓找時聽到保安告訴她,錢厚中出了大院。她準備讓保安幫她找時,幸好蘇世成發現,就主動到跟前自願幫她去找,同時還先讓王詩凡回去等他訊息。現在錢厚中回來了,是從保安隊常隊長的家裡找到的,蘇世成己經將和他同去的保安的嘴封好了,就看錢厚中如何向王詩凡交待。

錢玲花問道:“你見到我哥了?你沒有先讓教他撒個謊?”蘇世成說:“都交待好了,我怕他到了王總跟前說漏了,這才叫醒你,萬一他在那裡擋不住,你可以出來作證,不然大半夜的我也不能來叫你。我讓他告訴王總,是我讓他去找小卓回來從廚房拿的菜,是在我宿舍喝的啤酒,你也參加的。”錢玲花感動地給蘇世成倒了一杯水,看著這個曾經在她身上佔過便宜的老男人,還是有點良心的,知道報恩。蘇世成看到錢玲花態度變好後,立即補充說:“如果半小時內沒有動靜,證明己經透過,我就回去,不會打擾你的。”說完向錢玲花的好看地方瞟了幾眼,眼中沒有動靜,口角當然出水。

過不多久,錢厚中晃晃悠悠地來到錢玲花的宿舍門口,他當然知道蘇世成在這裡一起等他的。他早己準備好挨批,眼看著錢玲花,一幅才犯過錯的樣子。蘇世成上前就問道:“王總沒有怪你吧?她沒有懷疑你做壞事吧?”錢厚中說:“她己經睡了,我怕玲花擔心就過來說一下,沒事的,她也不是太在乎我,她有些事我也沒和她計較,她一個老女人還能計較我什麼。”錢厚中想著卓秋婷告訴他的那些流言,心中本就不太舒暢,就直言了幾句。錢玲花聽他如此對王詩凡不敬,又是當著蘇世成的面,心中的一時難消,錢厚中又是她哥,她也不好太發作,就坐在椅子上不停嘆氣。

錢厚中臨出門時讓錢玲花早些休息,他一個人又回去了,也沒有和蘇世成打個招呼,看著遠去的錢厚中,蘇世成露出了他早就儲備的壞笑。他上前扶起只穿不多的錢玲花,讓她上床休息,錢玲花看著她哥消失在路燈深處,又連嘆了幾口氣,絲毫介意蘇世成幫她掖被。蘇世成伸手幫錢玲關燈,她沒有一點反應,兩眼沒神,可能是氣多了。蘇世成將關過燈的手向被裡伸了一下,啥也沒有碰到,卻聽到了錢玲花的聲音:“小心不要絆倒了,我能自己關燈,你還是開燈後有亮再出去。”

蘇世成以為這也是明示,他又將手伸向被裡,嘴上卻說:“開關在哪裡?”錢玲花己經感覺到了那只有點冷的手,她伸手接過他裝蒜的手說:“開關在這裡。”蘇世成一下體會到軟熱,那是他自己沒有找到的去處,他再也不裝、更不猶豫,十妙內就完成了自己整齊著裝的清除,被裡當然暖和,他是個習慣草堆的人,這可是正宗的溫柔鄉。

錢玲花自己清楚,她告訴蘇世成,為了成全她哥,才再次侍候他的,讓他一定不能將錢厚中的事情說出去。實際在她的內心也早己有火,她是有經歷的人,自從讓蘇世成得手後,也希望偶爾有個人伴,她是大姑娘,不能表現沒有顧忌。今天的飯後,楊懷昌也陪她走到宿舍門口,有時實在無聊時,她也想過和王詩凡一樣,先嫁個楊懷昌再說,可楊懷昌到她門口就不進來了,她自己進屋後並沒有隨手關門,她盼望他能主動一點、大膽一點,可一介書生,居然向她打個招呼就回去了,現在任由蘇世成在本是楊懷昌的戰場上縱橫,錢玲花的雙眼在黑暗中有幾多朦朧。

蘇世成真的感謝卓秋婷,不是她勾上錢厚中,自己哪有機會在如花的美玉上邊馳騁,飯後他發現錢厚中的去向,本想跟蹤,可知道那個傢伙時間太長,他耐不住等,就到房間謀劃了現在的這個局。蘇世成對自己別的能力不佩服,但對自己規劃設計還是心中有數,他一邊認真的對待面前的美色,一邊思考著自己的天衣無縫,他知道做這種事時適當分散一下注意力,有利於減少興奮,可以讓對方有更多的時間體會自己的能力。

錢玲花愛惜地問道:“在我們老家,象你這樣年紀的早就不行了,你咋還能雄風如此狂野呢?”蘇世成大口喘氣地反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錢玲花恨恨地說道:“人家說實話你又想啥了?那不是明擺的嗎,有的不到五十就和老婆沒有這方面生活了,三十多的男人打工一年回到家都是先給老婆帶到房間親熱,五十左右象你這樣的男人有時過年也不回家。他們的女人說過年時掙錢多,有的人開玩笑問她們,她們都說,回來也是個沒用的貨,瞎浪費家裡糧食。我講的可不是聽到一個,我們村裡不少老一點的女人都 這樣說,男人過了四十就是幹棉花,沒有汁水,只能取暖。”蘇世成大笑的同時又表現了一會自己的實力才下來,他說:“這就是城鄉差別,我雖然生活在山村,可我是城裡人的身體,學過生物學的罷,只要常用就不會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