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萌向王詩凡看看,她沒有發現那種由內產生的痛苦表情,她說:“我懂了,那幫壞蛋一定是聽我說你是老闆,對你做了手腳,我還以為你是不想見我,原來是中了那幫小子的圈套。我回去就幫你出氣,我知道原因,你現在也知道了,不簡單,還能控制、忍住,不過也沒有多大事,不要太害怕,我也上過當,現在有點輕度依賴,一個人在國外,如果沒有一點惡性刺激,有時真的活不下去。”
王詩凡急忙說:“你朋友沒有對我做什麼,我也沒有上什麼圈套,不然我哪能挺到現在?我年紀大了,熬夜、加上心中有你剛才提到的新建溫泉城的事,放不下,這才有點頭昏,以前也出現過,和上天晚上的事情沒有關聯,我只是問問。”說完後她還起來舒展一下身姿,表示頭痛的不是很厲害,她可不想讓秦萌發現她己經有了依賴。
王詩凡重新坐下後又說:“你提到的融資建設事情不是個小事,我己經離開以前的朋友圈太久了,那邊也沒有太多可靠的、能幫上忙的朋友,連這個酒店我都不想經營了,謝謝你的好意。如果你們不想及早收購我的山莊、酒店、果林,我倒是想在你們建設期間正常經營,幫你們聚攏一下人氣,我清楚我不可能和規劃比、鬥,一旦你們正式營業了,我服從溫泉城的統一佈置,不做釘子戶。”
秦萌耐心地聽完王詩凡的講話,她告訴王詩凡,自己知道她母親對山莊有過非分之想,王總心中不快也是正常的,但她現在說的是真心話。王詩凡不想和一個小孩糾纏下去,她想盡早打發她回去,王詩凡說:“小秦,我讓你爸來,他也是這裡的副總,對我和現在的酒店比較瞭解,你可以和他交流一下,那樣你就不用顧忌用語的嚴謹,我對蘇經理也是比較尊重的,他的能力很強。”
秦萌理解了王詩凡的逐客,她還是笑笑和王詩凡打個招呼,出門去了,王詩凡跟在後面讓錢玲花安排一個工作餐。她不想上酒水,她怕秦萌酒後把持不住,萬一說出什麼沒有體統的話,她可能會和蘇世成都不舒服。
錢厚中沒有接到陪中飯的通知,王詩凡不想讓他多接觸外邊這些較開放的女孩,加上蘇世成在,她也儘量少安排他們兩個副總同時參加陪餐。蘇世成發現沒有酒,他說:“王老闆今天比較 簡單,上點酒水,算我自己個人的,我家姑娘在外面上學的,也能喝兩杯。”王詩凡向秦萌看看,秦萌說:“我不喝了,下午回去還要開車,爸,你喝了兩杯吧,王總也不喜歡喝,我陪她吃點飯就好。”
蘇世成進來時這發現錢厚中在門口等,他準備叫時又擔心自己多此一舉,沒有想到王詩凡是故意不讓他參加的,他就更要喝兩杯。他心中認為,只切錢厚中不喝酒,就不會和他爭卓秋婷,想到這些,他的眼光向錢玲花看了看,沒有想過自己這隻老牛因為發現了溫泉,又多吃了不少的嫩草,而且還是那種品質優良的嫩草。
錢玲花給蘇世成用時她也不太排斥,畢竟自己是過來人,姜水河對她又不負責,她有時真的想糟踐自己。可她恨蘇世成在公開場合有時看向自己的眼睛,那是一種獵手盯獵物的眼光,充滿著不健康,她不想讓另外人發現,雖然做的時候沒想過骯髒。
王詩凡當然不會想到錢玲花會在蘇世成那兒有名堂,她只想快點吃完,她那種被秦萌下套的依賴有點上犯,她擔心自己控制不了,只有靠錢厚中雄渾的力氣來慢慢消除掉。看到錢厚中一個人在喝,她向錢玲花看看,知道自己的男人好兩口,這才漫不經心地問道:“錢主任,你哥呢?讓他來和蘇經理一起喝。”
錢玲花不想回答吃飯的人員只有王詩凡安排後她才能通知人參加,剛才她就向王詩凡示意過她哥一個人在外吃大鍋飯,現在才安排,錢玲花不知道王總的葫蘆裡裝的是啥藥。但不管那些,她哥是山莊的第一男人,喝酒應當少不了他,她拿出電話讓她哥快一點過來。
錢厚中吃飯時己經不高興了,不僅沒有酒,還讓那些員工用異樣的眼光看他。他現在是王詩凡的男人,員工們認為他應當一直和王詩凡一起用餐才正常,他一個人吃飯,小餐廳就在不遠,錢厚中心中有怨,可他又沒處發。接到電話後,他好一會才到,進門說:“我都吃過了,以為你們商量啥大事呢?怎麼?蘇經理一個喝著?我來陪兩杯。”餐具早己備好,錢厚中並不是只有那一樣本事,喝酒也是他可以拿出手的家當。
秦萌他以前見過,長相併不如花,估計早不似玉了,錢厚中對蘇世成早有怨氣,苦於沒有抓手,他沒辦 法報復,現在看到他的女兒就在面前,錢厚中就想放肆一把,他問道:“小秦,你們國外回來的聽說都可以喝兩杯,你不陪你爸喝兩口?”蘇世成不知是詐,他也跟著讓秦萌參加喝兩口,只要清醒,酒後開車聽老司機說更穩。
秦萌向王詩凡看看說:“王姨,我也不好叫錢經理錢叔吧?他和我差不了幾歲,我就借你們的酒,感謝你們對我父親和母親的支援、照顧。”王詩凡聽著她談錢厚中的年齡就有點來氣,又聽到她有點發嗲地叫錢厚中錢哥時,她受不了了,推說自己吃好了,想早點回去休息。臨走時叮囑蘇世成一定不要讓秦萌喝多了,如果身體不行,休息一下再回去,山路不好走,一定不能大意。桌上的人都希望王詩凡早點離開,有個老闆坐在那裡不好發揮。
王詩凡上樓時遇到楊懷昌,有幾個前臺的女孩正在和楊懷昌聊天,她們對楊懷昌曾經做過校長充滿崇敬,楊懷昌和一群不識字的女孩在一起,他找到了無比的心靈愉悅。王詩凡本不想和打擾她們,可楊懷昌上前打個招呼說:“王總,你喝了沒?我送你回去。”王詩凡不想讓他在別的員工跟前難堪,就笑笑和他一起上了樓,她想到錢厚中還不知道要喝多久,楊懷昌的質量她領教過,不會超過錢厚中三兩酒的時間。
王詩凡頭有點重,她知道是秦萌說的套沒有完全戒除,她一下關上門,毫無徵兆地就摟住了一直不敢主動的楊校長。可能是儲存的太多、太久,楊懷昌不要說三兩酒,連兩杯酒的時間都沒有,他就放鬆了自己,貨物太多了,王詩凡對時間太不滿意,可對滿滿的內容還是覺得好玩,她有點興奮地說:“又不是第一次,幹嗎那麼匆忙?真想讓你在床下看看人家錢厚中,還是書生,還和服務員調情,快回去繼續和服務員交流吧,有經驗的不會認為你己經經歷了一場考試,繳的不是白卷,把我脹住了。”說著將楊懷昌推下床,她還要想辦法清理一下門戶,不能讓垃圾給錢厚中發現。
楊懷昌當然對自己的表現不滿意,他恨王詩凡現在不給他二次機會,以前也是第一輪匆忙,二戰才能顯示他的水平。他下樓故作無事地想和服務員繼續聊天,他知道朱永強勾搭上了小於,他也想在純真的前臺服務員中找一個伴,可他再想接近時,服務員都忙著做事了,沒人理他了。
錢厚中在王詩凡參加的場合不敢發作,王詩凡不在的時候,他內心就膨脹地以為山莊是他家的,利索地佔領王詩凡的主人位子,大膽地和蘇世成喝了起來。蘇世成真的後悔自己喝酒的提意,秦萌為了保護蘇世成,主動參加和錢厚中幹了幾杯,可即使是他們父女倆也不是錢厚中的對手,何況錢厚中對姿色平平但風情誇張的秦萌有一種近乎變態的痴想。錢玲花也交待幾句後離開了,桌上就他們三個人,蘇世成發現自己的女兒的酒量是遺傳自己,比較大時,他還以為這次讓錢厚中出洋相,可結果卻是他女兒先趴在了桌子上。
錢厚中並不在意秦萌的失態,蘇世成酒過了自我保護的意識後也就不理性了,他一口氣又和錢厚中喝了好多杯,眼看著他們父女兩個讓自己一個人喝倒,錢厚中有巨大的成就感。他叫來保安將蘇世成送回宿舍,給秦萌單獨開了一個房間,他親自將她送到室內,服務員發現錢副總並沒有喝多,也都知趣地出去了。
看著躺在床上的姑娘,錢厚中真的想撲上去,發揮一下自己的專長,他用手試了幾下秦萌,沒有一點動靜,又觸了幾處他不該動的地方,舒服當然是爽,可她仍然沒有一點反應,真要操作也是殭屍一具,沒有徵服感。他輕揉一會,發現仍然沒有動靜,就小心地出了門,他清楚她今晚是回去不了了,只要她人在,自己就有機會。錢厚中酒氣發作,他準備先到王詩凡處完成一下任務,晚上老婆就不會再想自己了。錢厚中關門後提醒樓層服務,過一會進去看看秦萌,如果蘇世成過來問,就告訴他自己也喝多回家去了,秦萌是服務員幫著扶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