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厚中害怕王詩凡找他,他小心地開了自己的房門,準備到王詩凡房間打個招呼,就說自己有點累想早睡一會。正準備開門時聽到了王詩凡正在室內打電話,隱約的聲音是想讓哪個人過來一下,並提到錢厚中不知死哪裡去了的抱怨語氣。錢厚中想了一會不確定她是找誰,如果現在進去,可能會被她懷疑自己在偷聽,因為他開門的動靜太小。錢厚中到樓下時對樓層的服務員說:“我出去有點事,可能馬上會有人來找我,我的門是開的,你不要替我關,他會直接進去的。”說完到了餐廳,要了幾聽啤酒,小心地打包拎好,在餐廳給秦萌打了個電話他說:“王總,你要的啤酒和菜我報給你聽,你看可以嗎?如果沒問題我現在就上去。”秦萌接了電話小聲學著王詩凡的聲音說:“可以,我幫你開門。”放下電話罵了一句:“看不出來,也挺虛偽的。”
錢厚中來到秦萌的房間,立即關上後問道:“蘇經理不會再來吧?”秦萌故作不懂地問道:“我還準備讓他來陪你的呢?怎麼?你們是同事,你不喜歡他?”錢厚中忙說:“不是這意思,你一個小女孩,我是己婚男人,怕他誤會。”秦萌指著錢厚中的鼻子說:“不安好心,按輩分,你雖然年齡不大,但也算是我長輩,你還能怎樣我?”說著調皮地開啟菜和啤酒,說道:“如果你會做點遊戲就好了,兩個人只喝酒多無聊。”錢厚中說:“只要不是學習,遊戲只要你教,我馬上就能學會。”
秦萌也想從錢厚中處多瞭解一些王詩凡的情況,加上夜色漫長,她真的教了錢厚中幾款小遊戲,就是猜數字,沒有火柴桿就用秦萌隨身帶的口香糖顆粒。錢厚中玩遊戲是真有兩下子,秦萌連喝了幾杯,忽然問道:“你不是隻想和我喝酒吧?內心是不是有什麼骯髒的想法?”錢厚中看著她玩世不恭的樣子,真想一下撲向自己的目的,可人家才說自己是長輩,哪能那樣沒有素質。錢厚中說:“我是看到你爸又出去了,想到沒人陪你,怕你無聊,才來的。對了,你剛才不是想知道你爸到哪裡去了嗎?我現在就告訴你。”
錢厚中將自己的合理猜想告訴了秦萌,還補充了一下卓秋婷家庭的基本情況。秦萌說:“怪不得他對我母親沒有多少主動,原來他一直都有快活的地方,可對方是保安隊長的家屬,要是暴露了會出人命的。”錢厚中寬慰她,向她說明這是山村偏遠的地方,男人找物件不容易,即使被發現也輕易不外揚,用點小恩惠就可以解決掉,讓秦萌放心。
秦萌說:“聽說你也是外地人,這方面倒有經驗,我聽我母親說過,你肯定有過人之處,她不認為王總為了利用你才和你結的婚,如果王總只圖名份,她有不止一種方法,都比嫁你強,能說說原因嗎?是不可告人的那種吧?”錢厚中徹底放鬆了,問道:“你想體會一下嗎?”秦萌正色道:“玩遊戲,真的沒安好心。”
啤酒對秦萌也起作用,她也沒有更多可和錢厚中玩的道具,漸漸地有點乏了,可又不好趕他出去。錢厚倒是猜的有味津津,他不再讓秦萌多喝,即使對方輸了,也是他自己多喝讓秦萌少喝一點。過一會發現秦萌不在狀態,他趁著酒興一下說道:“你媽為何那樣評價我和王總的婚事你知道嗎?她瞭解內情。”
秦萌一下急了,她說:“難道你對媽做過手腳?她可比你大多了,我在國外再適應也受不了你這種行為。”錢厚中看到她急了,忙說道:“你想到什麼了?我怎麼會和她有什麼呢,我只是有一次中午喝多了,她是總經理,我去向她彙報工作,說出了自己和王總結婚的秘密。”秦萌舒了一口氣,錢厚中說:“看你挺開放的,剛才你那個樣子倒是蠻嚇人的。”
秦萌告訴錢厚中,這種事情和開放沒有關係,她母親是個保守的人,即便有男人對她使壞,她都不會報警,何況她母親辭職讓她認為太蹊蹺,有時真的擔心也是由於受到了騷擾。錢厚中一時沒有辦法將目的切入,可酒帶的不多,只有最後一聽了,他開啟後說:“我喝下去,下次進城再陪你,今晚你休息吧?”說著兩眼渴望地盯著秦萌,秦萌向自己的衣服看看,是完整的,她當然不知道下午己經讓錢厚中感覺過了裡邊的內容,現在錢厚中的眼光是穿透性的。
起來時錢厚中故意晃動了一下身體,給人以不穩的感覺,他希望能抓住最後一次秦萌過來扶他的機會,可秦萌發現了他的做作,揭露道:“不要裝了,你早著呢,快點回去吧,王總的熱被窩可在等著你呢。”太挑逗了,錢厚中一下變成錢厚臉,他向前貼近一下說道:“能讓我再複習一下中午你喝醉後的過程嗎?是我幫你扶進來的,現在我多了,你不回報?”
秦萌皺眉問道:“你幫我扶進來的?你對我做了什麼?”錢厚中再也不顧及了,他說:“我當時想做的,你爸也喝多回去了,如果我做你也不會知道的,因為你當時沒有一點感覺,我將你上衣解開,只動手沒動腳,如果我不說,你不是也不知道。”秦萌吃驚地護著他說動過的地方,愣站在原地,錢厚中有點害怕,他不敢離開。
僵持了一會後,錢厚中說道:“你們國外回來的也在乎這個?我當時也是喝多了,不知道是幻覺還是事實,你如果介意就不要相信。”真的是屁話一堆,秦萌似有反應地怒目對視了一下錢厚中,她有點不信的問道:“我真的沒有一點反應?你沒有做別的?我都不動你為何能停住?”
錢厚中坐下緩緩地說:“這個是兩個人的事,我動了半天,口水都滴到你臉上,你一點感覺沒有,即使我再繼續,你還是一無所知,那還有什麼意思?我又不是飢渴到那種地步,想你清醒後的樣子,用我自己家的老婆替代一下你,感覺也是一樣的。”他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真的無賴到此,秦萌氣得沒有一點表情。
秦萌還想從他口中撈點內容,沒想到自己早被人家算到手了,她心中有氣,可又不知道如何發作,一屁股坐在床上,沒有眼淚湧出。錢厚中到她跟前,模仿下午的動作,熟練中新增了新的內容,坦白了自己的過程。他如此熟練地掌握自己的結構,又體貼溫暖地侍候著自己的敏感,不象有點男人第一次那樣,恨不得一口咬下,那種鋼牙緊咬的樣子在錢厚中處沒有出現,一看就是見過大世面的,不在乎多一對少一對的感受。
回國後藉助朋友的藥物刺激,只是偶爾地逢場作戲,沒有一次如現在這般在靜靜的室內獨享這份安逸。秦萌有點受用地配合錢厚中的手,她也是道上的人,懂得什麼才是生活,啥才叫不荒蕪。可她沒有料到,一個沒見過燈紅,沒經歷過酒綠的男人竟有她這個經歷過洋人的女人吃驚的本領。不經歷彩虹哪知道以前的都是風雨,她再次明白,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她的人生出現了新的男標。
錢厚中需要的是媚態,秦萌要的是新的標準或高度,兩人都將解數發揮,酒店的床鋪經歷了一次腥風的洗禮,錢厚中極其滿意,秦萌是不虛此行。她在結束後竟然問道和秦月梅一樣的問題,經歷了他是不是人生就圓滿了,可以維持或都以後繼續嗎?錢厚中不想回答這個他聽多的話題,他只是不停手地讓對方儘量一次是一次的滿意。
秦萌有點不捨,錢厚中告訴她王詩凡還在等著,她需要的只是自己這方面的能力,標準答案出來了,秦萌笑笑說:“我們猜的真沒錯,不是王總有眼光,應當是先有體會,是我也是這樣的選擇。”錢厚中滿意地出了門,他向樓層的服務員瞭解找他的人上去沒有,服務 員告訴他,楊校長上去好一會了。
錢厚中心中有數,他放輕腳步地來到自己的房間,小心地開了門,一下開啟了房間的大燈,楊懷昌是坐在床邊的,不過王詩凡沒有起來。錢厚中冷笑地問道:“要不要我出去?”楊懷昌立即過來說:“兄弟不要誤會,我來找王總有個事,我現在就走。”錢厚中說:“你讓王總躺在床上,不開燈談什麼事?我是愣子?”他的目光逼向王詩凡,王詩凡根本不理,轉身向裡,不作回應,楊懷昌趁機溜了。
錢厚中伸手一探,王詩凡當然啥也沒穿,王詩凡坐起來說:“你也不要多想,他要是比你強,這方面能行,我肯定不會嫁你。不用瞞你,在你之前我和他早有接觸,知道他不行,我不用防著他,你進來時他不是著裝整齊地坐在這兒嗎?我不穿他也不敢碰,不開燈是我的要求,刺眼,不利於睡眠,你若不信,進來試試就知道我是不是清白的,不要自己在外花過了,來個惡人先告狀,你這個伎倆在我跟前沒有用。”錢厚中搞不明白,他己經捉雙了,還是在床,怎麼一下又沒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