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秦月梅的怒罵、狂打,錢厚中不用上前就能捂住她的嘴巴,另一隻手拿住她面前裸露的單薄的飄蕩,將她從她的原路推到了室內。錢厚中學著秦萌用腳後跟關上門,他說:“不是你說的那樣,我是從樓上下來的,可我是你家姑娘請來的。”秦月梅的意識更加清醒,她問道:“如果不是你的原因,她怎麼會知道你一身的功力?”錢厚中笑著說:“這個你就更不用問我,你可以問她,她是你和蘇經理的女兒,又在王詩凡的眼皮底下,我還以為是你讓她專門去找我的呢,我真的不知道她是為何送到我面前的。”
錢厚中握著的手一直沒松,他還在加大力氣,秦月梅似乎不想躲,她將頭一埋說:“真的是造孽,我不該讓她去的,那就是個火坑。”因為頭向下低,錢厚中的手有點吃力,他只有將她納入懷中,由她哭泣。兩個只掛兩絲,這種靈敏的接觸加上時間的節點,錢厚中開始有所行動,可一直還在抺淚的秦月梅沒有一點不配合,自然、厚道地由錢厚中這個身懷絕技的男人撫摸。
這一款曲子奏的是暗地昏天,錢厚中面對並不能構成強刺激的老人,心中胡思亂想,並不把意識放在她的身上,無意中延長了自己的工作量。秦月梅是典型的久曠,源源不盡的期望,自從她和錢厚中發生過一次後,她對以前的廚師就一點也看不上,秦月梅從心裡開始認為自己的女兒還是孝順的,她收下眼淚,想著錢厚中說是她姑娘請的,她現在明白,是替她請的。
秦月梅用後就沒有讓錢厚中離開,錢厚中告訴她自己的衣物還在上面,秦月梅說:“你歇會再上去,我沒想到給她送出去學知識,她連壞的也學了回來,她可不是我,皮嫩,你可不要象對我似的海衝,她受不起。”錢厚中捏了一下說:“比你皮實,哪有耕壞的地。”秦月梅不好再繼續挽留,她有心將他掏空讓他沒有精力再到樓上去混戰,可錢厚中是秦萌帶來的禮品,她如果那樣貪心,女兒萬一知道內情可能會不高興,錢厚中感到秦月梅的手鬆開了,他一點不戀地急急上了樓,還好,沒有驚醒做著美夢的秦萌。
錢厚中慢慢躺下,他需要一個完整的覺,只是睡了不多會,討厭的秦萌手機沒有放到靜音上,將他們都 吵醒了。朦朧中聽到秦萌和對方說話,要求對方一定要照顧好楊校長,錢厚中心中一凜,待秦萌放下電話,他問道:“楊懷昌怎麼了?面對美女不心動?”秦萌冷笑道:“哪有不心動的,只是力不從心,給人家惹急了,人家想回去他又不讓,幾次、八番也不能成功,讓我的朋友失去耐心,不是說書中自有一切的嗎?你讀書沒有他多,為何會的比他多?”
錢厚中感到她的小手不老實了,他不想再費力氣,淡淡地說:“楊校長可能是激動,再強的人也經歷不起八番,何況我只是會這一樣,他可不動,能寫能說,只是不能做而己。”秦萌放下電話,流露出還需要的表情,錢厚中知道自己應該也不行了,他說:“我有點累了,早上再說吧?”
他只是心理認為自己不行,秦萌的手上明明出現了一根可造之物,她不顧錢厚中的反對,主動對接了。錢厚中沒有想到自己還能這樣興久,他由著秦萌施展中外結合的招數,面前逐漸模糊,他意識到自己己經力竭,可又不好一個人終止。如同武俠小說中那樣,又提了一口真氣,幸運地是錢厚中太強大,秦萌 太單薄,只要錢厚中不主動,她那幾兩小勁很快就用光了。
看著錢厚中不太用心,秦萌不再認為有趣,聽話地準備等到天明,她從來沒有遇到過自己不行,可是香 汗出來了,出力的事情不是她個人能完成的。想到剛才的電話,她真的為自己的小姐妹悲哀,她可不會將錢厚中的送出去,萬一讓那群人知道,錢厚中的小命怕是活不長。
錢厚中一覺醒來己經天亮,他今天要回去,隱隱想到昨夜的事情,他問道:“我馬上回家了,以後我們怎麼聯絡?我可不能經常過來,家中那個不是一尊省心的佛。”秦萌說:“沒事,溫泉城的專案己經啟動,我馬上就到現場指揮部辦公,離得近,相信你找個把小時還不容易?”錢厚中不想再繼續知道溫泉城的其他訊息,他知道自己還有一張天明的欠條沒還,樓下有動靜了,秦月梅應當起來了,錢厚中知足地亂憶一會後,果然又雄雄糾糾地恢復了晨起的威風。
凡事就怕用心,秦月梅一下就聽到了那種早盼、神怡的動靜,她想要是能將這個傢伙當寵物養著多好,又搖頭嘆息一會地自言道:“可惜了,讓那個女人先搶到手了,她那樣好看,怎麼能一開始讓這個粗漢上了手?應當是生活太亂。”她嘴上唸叨著,竟不自覺地上了樓,聲音太清晰了,她不想再下去,怕影響他們的熱鬧情緒,小心地倚門繼續聽,想著幾個小時前自己的曾經,她的嘴角笑出了很重的皺紋。
她清楚了聽到了秦萌的喊叫,比她直接、直性、不躲藏,她幻想下次自己也這樣,放開了才能舒暢。沉重地一起摔向大床的聲音出現,秦月梅看看時間,真的不得了,自己的腳都站麻了,又休息一會,她沒有敲門,直接進了房間。秦萌嚇了一跳,錢厚中倒是沒有什麼,秦月梅說:“不早了,飯我買來了,趕緊吃,不然就涼了。”秦萌吃驚地向錢厚中和秦月梅反覆看看,她們兩個平靜的表情讓她迷惑,她沒有想出自己的動靜在哪裡出了破綻,聽話地套上睡衣,沒有洗漱就下樓吃飯了。
錢厚中的飯量也大,吃得很香,他一幅無所謂的表情,到吃完秦萌都沒有聽到他向秦月梅打個招呼,是那種明顯有心照的感情。看著錢厚中從容地從她們家離去,秦月梅攔住了秦萌想送的腳步,她說:“他是王詩凡的男人,你以後少碰,一個姑娘那樣瘋狂,看你以後如何嫁人?”秦萌愣了一下後沒有回答,她上樓洗漱換衣服了。
錢厚中到家時楊懷昌和駕駛員己經吃過早飯等他了,錢厚中問道:“朱總是自己開車還是和我們一起回去?”駕駛員告訴他朱總己經自己開車先回去了,錢厚中看著比他還疲憊的楊懷昌,想著秦萌接的那個電話,他認為自己有資格給樣長辦個培訓班,最基本的都不會,還能做幾年校長?他輕蔑地坐上車,一路無話地到了酒店,楊懷昌將資料帶上整理去了,錢厚中誇張地到王詩凡辦公室去彙報進城情況,他可不想讓另外的人先和王總見面。
地方政府為了配合溫泉城的開發加大宣傳力度,比王詩凡自己花錢做廣告力度大多了,她們的生意都要預定,王詩凡先是讓錢厚中將莊雨晨的房間讓出來,後來決定自己也搬到以前錢厚中的單身宿舍,這樣可以多兩個房間,只是錢厚中和她不方便了。住了幾天後,單身宿舍的舒適度當然不如以前的套間,錢厚中有一天說:“我們城裡的房間閒在那裡,現在員工的宿舍比較緊張,我的意思是在你辦公室加上一張可以午休的床,晚上我們進城,現在路比以前好多了,一個小時不到就到家了。”王詩凡認為有道理,在這個地方時間長真的容易把人悶壞了。
聽說老闆一家要進城住下,高興的可不止一個人,蘇世成首先想到沒人再和他爭卓秋婷了,以後山莊、酒店的晚上就是他的天下了,朱永強也是回家的。他沒有想到秦萌也是高興的人之一,秦月梅如果 知道錢厚中每晚回家,說不定也會認為自己孝順的女兒也可以給她分一杯羹。一石何止激起千層浪,錢厚中如果有知,不知該作何感想,蘇世成不希望錢玲花也住老闆家,他請了一個晚飯,想借機試探一下。
王詩凡在喝酒之前果然交待蘇世成以後晚上一定要清醒,她要求錢玲花多關心一下酒店員工的服務質量,住山莊的中層以上管理人員排班、查崗,為緩解人員不足,她推薦楊懷昌做辦公室副主任,主要負責還是文字工作,辦公室的夜班由他值。值班的領導一律不能喝酒,一旦發現,從嚴處理,她要求錢玲花安排楊懷昌起草一個考勤制度。
王詩凡正式回家 的第二個晚上是週末,她有太長時間沒有看兒子了,錢厚中當晚想出去喝酒,她沒有制止,就買了一點食品到了朱永強的家。她沒有提前打電話,敲門時發現給她開門的是李淑圓,王詩凡驚訝地問道:“你怎麼在這裡?”李淑圓發現是王詩凡,臉一下紅了,她告訴王詩凡,起先她也只是過來給朱新安補補普通話和簡單的科目,後來朱永強收留了她。想到酒店那上每天對朱永強痴心的小於,王詩凡現在明白了,為什麼她和小於接近幾次,委婉地希望她能對自己的兒子好一點時,小於聽不懂,原來朱永強家中有一個,一直沒給小於帶回家過,她有點不平地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