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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花殘枝堅

錢厚中對此種聲音有那種天性的敏感,如同身帶磁場,他想看看山村的野景,以前他地老家時也經常能遇到,有時女多、男少在田裡勞作的間隙也會開玩笑。可惜那時他長相不行,家境普通,又不知道自己技藝還行,這些出格的玩笑從來沒有落在他的頭上,他一直夢想,以自己現在的情況、實力,再回到家鄉一定主動製造這種機會。現在真的讓他碰上了,這可是他的地盤,現在又有一身的能力,他太想看看後能自己上場示範、表演一下才好。

這是早上,又地處最偏遠的地方,不會有人到這裡,錢厚中認為對方也不可能認識自己,正好免費看個風景。他將手機拿出來,調成靜音狀態,根據傳來的動靜,應當馬上能開始,他又尋找一下環境,找到了一個更好的角度。他焦急地等待,內心催促他們好事要趁早,可那面真的磨磨蹭蹭,時間如同凝滯,突然傳來他熟悉的聲音,他皺了一下眉頭,確認是楊懷昌。楊懷昌說:“這地方太髒,還是另外找個地主吧?”那個女的就是當地的聲音,回答道:“我看過幾次了,這裡最安全,別的地方容易讓人發現。”

錢厚中聽著覺得好玩,一個校長居然到這荒郊野地,他清楚楊懷昌是衝著王詩凡來的,可他能力不行,王詩凡和他沒有長戲,現在他還能在這種地方刺激,錢厚中真想將他嚇走。他小心地繼續聽,女的聲音雖然像是卓秋婷,可當地的女人聲音都差不多,他不能肯定,卓秋婷是在食堂做事的,工作和楊懷昌沒有交集,他不可能將她勾到手,何況她的男人是常隊長,以楊懷昌為人,他沒有那個膽量。

楊懷昌真的不適應野地,他反覆幾次可能沒有成功,倒是卓秋婷的聲音越來越大,她告訴楊懷昌應當如何操作,她有經驗。錢厚中感到兩個都不是太在行,明顯能聽到身體分別被樹枝不止一次刮到的聲音,他忍住了再次辨認,從聲音、體型,應當沒錯,是卓秋婷,兩個人不停地碰到樹幹,根本就不思考路旁說話,草叢有人的古訓。

應當是勉強結束了,卓秋婷想先回去,楊懷昌說:“我先回去吧?錢主任發現我出來時間太長,她會找我的。”卓秋婷說:“我又不是管果林事務的,太晚一個人出去被別人看到說不清,食堂也該準備中飯了,早一點出去更好。”楊懷昌坐在地上,囑託她路上小心,不要讓人撞見,一定要走來時的路線,有人發現就說是來看看果子的生長情況,如果發現有人,一定要給他發個資訊,他好換個路線。

看著卓秋婷並不十分滿意地離開,錢厚中真想堵住她的去路,她現在心中說不定還在比較,如果是錢副 經理多好。可錢厚中己經太疲勞,下車時他很想對秦萌再行動一次都取消了,車裡比地裡舒服,他要休整。卓秋婷己經看不到了,楊懷昌還坐在地上,錢厚中突然說了一句:“楊主任也到果林檢查工作?”楊懷昌明顯一下被驚到,他猛地站起來,不遠處是皮笑,肉也笑的錢厚中,他小聲說:“今早事不多,在室內呆久了,出來看看,怎麼?你這麼負責,連這個地方也跑到?”錢厚中向著卓秋婷離開的地方看看後說:“我還以為你們兩人到這地方給果樹施肥的呢?沒想到校長也能將就?”

楊懷昌的臉迎合著太陽,那是十二分的不自然,他說:“錢總都看到了,我也就不相瞞,小卓吃早飯時就約了我,說她一直認為我是個文化人,流露出常隊長對她太粗野,她想體會一下斯文。我也是出於好奇和幫助別人,就同意一起出來看看,果林種植的真不錯,後來,到了這個地方,沒人,這不,還是讓你發現了,我敢保證就這一次,你一定不能說出去,我是一個人,她可是一家子,我可以浪跡天涯,人家可就沒有活路了。”

錢厚中聽到這些,一下想到自己對卓秋婷做過的事,他很想告訴楊懷昌,常青華是個知性、寬容的漢子,可他話到嘴邊沒有說出去。和楊懷昌並行向山莊的大院走去,楊懷是一直關心著錢厚中的態度,他一直快到辦公樓下才說:“你和我妹以前有過情況我知道,我還以為你能堅持追她呢?現在明白了,放心,我不會多說的,只是下次不要到幹活的地方去,要找不可能有人去的地方。”他拍了幾下楊懷昌的瘦肩,離開了。

楊懷昌一臉呆愣地站在原地一會,他看著錢厚中到了王詩凡的辦公室,王詩凡問道:“你城裡有什麼朋友?一夜不回家?”錢厚中上前笑笑說:“還不就是透過你的山莊認識的,不過那些人太能喝,一下讓我喝得找不到家,又怕給你打電話打擾你,在外面露宿了一個晚上。早上接你電話時才到了一個豆漿店,不想讓你等,那時方向還沒有辨清,所以讓你先回來了。”王詩凡看著有點憔悴的錢厚中,想到他對自己那樣小心,又想到昨晚的荒唐,開心地說:“早吃一會,回去休息一下, 我就在辦公室將就,讓你好好地補個覺。

錢厚中下樓時遇到 了楊懷昌,他沒有和錢厚中打招呼,只是小心地目送他向食堂方向走去,楊懷昌小心地到了王詩凡的辦公室,他說:“王總,剛才錢副總都和你說了吧?你看,如果我不適合在山莊呆下去,我可以離開,只是人家小卓不容易,你可一定不能說出來。”王詩凡向門外看看,又看到楊懷昌關門的動作,她說:“小錢說的不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楊懷昌利索地、沒有一絲隱瞞地向王詩凡坦白了上午的行為,王詩凡笑笑問道:“你在床上都不太行,到地裡表現怎樣?”楊懷昌低頭不回答,過了一會他說:“王總,我真的不開玩笑,如果給山莊帶來了不好的影響,我可以離開,不能影響別的人。”

王詩凡說:“你也真行,那是生產的地方,又不是沒有房間,你對自己還能沒數,就那一會,有跑那樣遠的時間,隨便找個地方早結束了,還以為自己能翻天覆地?”楊懷昌說:“怕人發現才去的,真的後悔,還請你一定鎖住錢副總的嘴,他酒後會亂說,我擔心會出事。”王詩凡讓楊懷昌以後慎重些,她會給錢厚中做工作,寬慰他沒有到辭職的程度,都是飲食男女,又不是硬強、使壞,兩廂情願的事沒有多大問題,楊懷昌狐疑地回去了。

王詩凡真想笑出聲來,一個文弱書生,擺放在面前尚且優柔寡斷,跑了那麼遠,說不定也讓卓秋婷傷心,路上的時間太長,體會的時長都比解開釦子還快。錢厚中早早地去吃了中飯,他發現楊懷昌和小卓在一塊,他故意地向卓秋婷友好地笑笑,楊懷昌迅速地和她分開了。吃了中飯後,想到自己一個人回去休息,他就想生出點事非,在酒店的吧檯逗弄一會幾個服務員,甚覺無聊後向宿舍走去。

王詩凡讓楊懷昌飯後到她的辦公室,楊懷昌吃得不多,他來到王詩凡的面前問道:“你中午不休息?”王詩凡說:“小錢回宿舍了,房間就一張床,不想回去,就在這躺一會就行,我找你來,就是想讓你看看,我的房間可以考慮加一個套間,這樣使用起來就方便多了。”說完,她帶著楊懷昌看看她房間下步的佈置,告訴他這是辦公室的職責,他回去可以和錢玲花商量一下,找個時間隔一下就好了。

聽著外邊沒人上來,王詩凡到窗邊將窗簾拉上,她笑笑問道:“在果林裡讓小錢發現了,有沒有影響你們的行動?剛才是上班時間,我不好多問,現在可以說了。”邊說王詩凡邊拖著楊懷昌向沙發方向靠, 楊懷昌不敢造次,他說:“卓秋婷走後我才知道他發現了,我剛才才和小卓說,她倒是平靜,這裡的民風是不是有點開放?”王詩凡想到自己才來時的經歷,民風只和人有關,和地方關係不大,可她只是笑笑沒有回答。

楊懷昌有點不知所措,可王詩凡己經上手了,她並沒有徵求楊懷昌的意見,她從心底想幫他擺脫自卑。可能是嚇得,他沒有反應,王詩凡嗅到那種不潔的氣味,不能怪他,從果林裡回來他又沒回去,當然沒時間清洗。他看著王詩凡逐漸皺起的眉頭,楊懷昌向自己無用之且看看,他也能聞到那種讓飯反胃的味道,不好意思地提上衣服跑了。

最是風情波動時,王詩凡現成自己家笨實的物件,她整理一下自己,準備到宿舍從錢厚中那裡收集希望。才到門口,聽到了後面的腳步聲音,她回頭一看,卓秋婷己經不好躲了,她問道:“怎麼?還想到我房間?”小卓上前走了一步說:“中飯時楊懷昌說你不回來,他讓我再做做錢副總的工作,不想讓他說出來。”王詩凡問道:“我如果不回來,你準備怎樣做工作?到我碗裡找食?”小卓不敢回應,轉臉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