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二百五十一章 風催花開

王詩凡說:“我真的沒有事讓你幫忙,我的你看到的那段婚姻和你預料的一樣,結束了,心情不太好,過來和你這個曾經的貴人坐坐,想找點生活的啟發。相對於你,我的磨難可是大多了,你只是不做實職的領導了,我卻連家都沒有,男人多好,失意後還有可回的家,女人可回不去了。”郭昊天說:“我住前妻家裡你也知道了?真不簡單,對我現在不用做功課了,我以前有點對不住她,她又一直沒有找人,自從離開崗位後,她的電話幾乎成了我的唯一寄託。以前有接不完的電話、應酬,真的是收放自如,伴隨著一紙任命,所有的聯絡一下全散了。

王詩凡沒有掌過權,郭昊天的表述她不能理解,甚至以為正常和當然,她無法體會郭昊天現在心裡的無奈、厭倦和不能釋然。王詩凡問道:“你在果林當顧問,他們另外給你工資嗎?”郭昊天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說:“我也要積累一些真的本領,以後萬一有機會也可以重新做事,權當是學費了,指手習慣了,不用劃腳,用實際效果來帶領人家還是不一樣的,我現在很好。”王詩凡明白他的用心,她試探一下問道:“短期內可能到我那去做事嗎?我那裡面臨合併,需要一個主心骨。”

郭昊天抬眼認真地盯了王詩凡一會,搖了搖頭說:“我還有小孩,不能遠走,你離婚不會是因為我吧?我沒有給你錯誤的資訊吧?我己經不是以前的那個男人了,忘記我吧,如果我這裡能做好,可以和你平坐交流時,我會主動找你合作的,那時如果你願意。”

王詩凡理解郭昊天,他一直把自己當作別人的救世主,以為能左右別人的生活才是他和別人交流的基礎。遇到事情他從來沒有從理性上思考得失,這次官場上的失意他也認為是對手的勢力太強大,他根本不重視莊雨晨們推波助瀾所起的作用。王詩凡也仔細地看著這個向自己多次表白的男人,凌人氣勢下,他也夜行千里去看她過。可現在,面對自己曾經的追求,應該不是因為別的原因讓他不主動了吧,男人的尊嚴不在長相、也不在勇氣,需要氣場。

本來王詩凡認為郭昊天如果發現管有才在會不自然,現在明瞭了,他對誰和王詩凡怎樣己經無能為力了,他心裡己經設定,沒有爭取的本錢了。郭昊天的頹廢比在那賣魚時還嚴重,那時他為了一個卓秋婷還能給王詩凡打電話,現在面對自己也許在夢中也會經常面對的尤物表現的冷靜、不自然讓王詩凡準備一晚的身體白廢了,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讓管有才再賣力一晚上呢。

王詩凡又給郭昊天加了點水,王詩凡說:“以後小孩大了,如果想換個環境,記著還有我,你可以帶著家屬一起過去,我們間沒事,我會珍惜你的感受。”郭昊天客套地說了一聲:“謝謝,我只是不服氣,想有個機會展示自己,如果到你那,幹得再好又能怎樣呢?在哪裡跌倒,我想在哪裡爬起來。如果以後我能東山再起,我會去看你的,謝謝你想著我。”他猛喝了一杯水,轉身離開了。

看著遠去的郭昊天,王詩凡的眼淚下來了,他曾經對自己做過不止一次傷天理的事,現在的結局也算是報應。可他每次的解釋都是因為他喜歡自己,唯獨這次沒有說,誰說最毒婦人心,王詩凡就認為自己沒有高學仁、蘇世成他們狠,即使是莊雨晨,她也知道給郭昊天加上最後一根稻草。

想到了莊雨晨,王詩凡也想去她那兒散散心,正好有管有才相伴,她也沒有看好自己和錢厚中的這段婚姻,去圓她的預料也挺好。王詩凡給朱永強打了個電話,知道家中的事情一切正常,她特意問了一下錢厚中的情況,朱永強告訴她,錢厚中還是每天喝酒,基本不做事,和錢玲花鬧過一次不愉快,他也是聽蘇世成說的。王詩凡說:“你現在是總經理,我不在家你就說了算,不管是哪個,不能鬧事,你和錢厚中談談,白天不能喝酒。另外,我可能要再過幾天才能回去,有事及時和我聯絡,你也不一定每天都回家。”

朱永強說:“我媽她們娘倆在家我不放心,我可以晚一點回去,公司晚上讓蘇世成多留點心,做工作他還是可以的,你在外面要注意安全。”他也就是隨口一說,王詩凡還是感到了溫暖,她放下電話,回到了房間,她不想在電話中告訴他成名順女人己經不住村裡的事。王詩凡帶著管有才離開了酒店,莊雨晨的家離她們要半天的路程,王詩凡心情複雜,管有才似乎看出了問題。

管有才問道:“王總,你這次事情不太順利吧?我不該問的,可我發現你不高興,要不要休息一天再走?”王詩凡笑著摸著他的頭問道:“你個小屁孩,你怎麼能看出我不高興的?”管有才知道她喜歡聽那些村、校野史,他告訴王詩凡,對他好的那個女老師只要是和老公吵架了,他就能一眼看出來,然後他就會主動去接近,讓她高興起來。管有才告訴王詩凡一個他發現的秘訣,女人如果不高興,氣色十分難看,只有熟悉的人能發現,他問過同學,別的人看不出來,只有他能猜到。

王詩凡臉上綻開了花,她笑道:“你現在和我很熟?你指的熟是不是有那事才叫熟?你們班的同學和你老師都應當是一樣熟的,唯獨你看出來了?”管有才笑笑不說,王詩凡說:“你老師可能不止你一個小孩吧?吃香了嘴,肯定不會就你一人的,別的人你可能沒有發現,還自以為是,你們男人就愛獨佔,以為別人只能是你們唯一。”莫名的話管有才沒有聽懂,他感覺到王詩凡己經開心,她的手能夠到他的座位,他堅忍著由她亂捏,怕亂動車子不穩。

到了服務區,需要加油,王詩凡讓管有才去衛生間,管有才說:“我們平時喝水少,不需要去,發現你們城裡人有意思,平時沒事就喝水,不渴也喝,喝多了就去衛生間,不是浪費嗎?”王詩凡沒有回答他的奇妙的問題,又到車上時她問道:“動物只是有生育需求時才求偶,人卻不一樣,這也是浪費精力?”管有才無言以對,他想象不出去了趟衛生間,她怎能翻出這個理論。

王詩凡看管有才不說話了,她逗他道:“晚上我們就見到以前公司的法律顧問了,是個比我還年輕的美女,你來上班時她己經走了,你可不要上她的床,她可比我有本事,能讓你第二天起不了床。”管有才羞紅了臉說:“人家怎會看上我?王總,你可不能開我這些玩笑,我以後還要給你開車呢?我只陪你,你可不能賣了我。”王詩凡大笑幾聲後加速開車了,她讓管有才好好休息。

一個人跑長途有點疲勞,王詩凡看時間還早,在離莊雨晨家不太遠的一個服務區,她給管有才買了一點吃點,兩個人在車上休息一會。管有才年紀小,食物到他身體後轉化為能量的迅速快,王詩凡迷糊中感到兩隻熟悉的手,她小心地坐了起來,外邊的天沒有黑,兩邊沒有停別的車。王詩凡這才向管有才看看,他的口水流了出來,一幅貪婪、忘情的樣子。

王詩凡問道:“這是公眾場合,馬上說不定就會停下別的車子,讓人家看到多不好,等不到晚上了?”管有才縮回了他的手,有點不知所措,王詩凡理了一下被他拉亂的領口,油膩的感覺還在上邊,她生氣地說:“馬上我和莊律師還有事談,你看你把我衣服都搞髒了,吃過東西也不用溼巾紙擦一下?”說完抽了兩張溼巾紙給他,讓他下車將行李箱拿到車內來,王詩凡向周邊看看後,將車子泊在一個左右都 不好接近她車子的地方。

她並沒有將管有才當男人似的,小心換下自己己經有油但看不出有汙的上衣,下準備將新的衣服套上時,管有才將擦過手的溼巾丟到了車外邊,將車窗再次關上後,雙手勇敢地開啟王詩凡前開鏈的最後一道內衣釦子。王詩凡吃驚地問道:“你怎麼知道釦子在前面的?”管有才說:“我本有才,又有心觀察,前天我就發現的。”邊說邊雙手托起王詩凡有點疲軟下墜的老物件。

王詩凡知道自己的巧,以前姜水河就和她說起過,她雖然沒有有些女人的洶湧,但只要她側身還是能撐滿手的,平躺不行,坐立更不好看。她立即將座位調平,側身面對管有才的熟練,可他在車上沒有操作過,王詩凡有經驗。

王詩凡讓他不要和平時一樣產生那麼大的動靜,要平和,不然車外的人容易發現。管有才不懂得平和,上手就硬來,王詩凡向車外看看,不是吃飯時間,車子停的本來就偏僻,她又是好車,別的人輕易不會主動上前湊的,也就由他去了。對管有才來說,他是太刺激了,以前沒經歷過都是激動的,他一不小心,讓王詩凡的豪華座椅上又沾上了汙跡,他一會犯了兩次錯,王詩凡安慰他不要著急,車子好洗,她也沒有盡興,管有才在車內太笨,他適合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