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昨天晚上的鋪墊,郭昊天發現人生真的不苦也短,尤其是他們男人,這才剛過40歲,己經沒有了以前的能量。以前只要是一見到,乾柴立即可著,現在他一路上都 在重溫,可真的擁上了王詩凡,發現己經不那麼利索了。王詩凡心疼地問道:“怎麼?在外面野過了?”她這一問,讓郭昊天的反應又縮了一點,本來可以將就的,現在連湊合的水平都沒有了,人一下子蔫了。王詩凡愣了一下轉過了臉,她以前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她接觸的都是管有才、錢厚中類,即使是蘇世成,老是老點,可也不會沒有反應,她不知道如何處理。
當年,即使是那個囚禁她的陸啟豐,己經快入土的人了,可每天糾纏她也從來沒出現過這種哀相。郭昊天對自己的情況瞭解,因為昨天的用力太多、太久,自從過了四十後,他就明顯不如以前了,可能是以前透支太多,他相信,透支的東西總要還的,和信用卡一樣,沒有白用的物件。他說:“老人,怪不得古人要求及時行樂,現在看來,不及時就要過期。”他試圖用自己一慣的風趣來逗弄王詩凡,他以前在自己的女人,就是方力春的姐姐處會發生這樣的情況,那也是因在別處丟的太多,在王詩凡或別的女人處出醜可是第一次。
本來就擔心姜水河發現後不滿意,現在郭昊天的情況讓王詩凡失去耐心,她從心中不想和這個昨天還行、現在不中用的男人多呆,催著他離開。郭昊天還在醞釀、啟動中,經王詩凡這不友好的態度一催,他又鬆了下來,不好意思久賴,匆匆、難過地離開了。看著郭昊天離開,王詩凡整理一下頭緒,她心中盤算:如果以後和他廝摩,自己正在需要,他卻和現在一樣怎麼得了?何況他的年齡還要增長,身體可能會越來越差,還應當是管有才這樣好,從小要好好培養。
郭昊天沒有直接回去,他有點讓王詩凡折騰地難受,還好,酒店到處有、洗腳店也不缺少,他找到了一個明顯閃著紅燈的地方,果然有不止一個上前為他服務。王詩凡讓郭昊天煩地翻來、翻去,她怎麼也不好休息,無奈時她想到了姜水河,尤其是他那對自己憂慮的眼神。王詩凡小心地起了床,到了樓下,她沒有換衣服,穿著睡衣不自覺地開到了姜水河的酒店。她不認為自己是犯賤,她不擔心郭昊撞見,甚至有點奇怪的念頭:要是郭昊天看見也好,讓他知道,並不是她只有他才能實現美夢可圓。
姜水河己經睡下,他沒有想到王詩凡會來,剛才他拒絕時己經覺得不太合適,如果不是因為郭昊天和他住一個酒店,他真的想和以前的女人重續溫暖。現在,他身體是熱乎的,面對以前的幾年的柔軟和只穿睡衣的王詩凡,他一下來了靈感,他和郭昊天的年齡差不多,只是幾天沒有貢獻,王詩凡體會到了以前那種在校園經常出現的激歡。沒有過渡、沒有緒言、甚至沒有準備的時間,姜水河己經重車、熟路地開始他以前的手段。
小別比新婚刺激,他們不是小別,己經太久沒有留下彼此的交融,王詩凡認真地體會,她不止一次的後悔當初恢復自由的選擇。現在,她承受著姜水河老辣的衝刺,有一種相見不晚、相離恨早的情念。姜水河老當不壯地暫停貼耳說道:“郭昊天就在隔壁,你聲音小一點,我剛才不想讓你過來就是因為這個,你可要理解。”王詩凡主動地開始助攻,聲音比剛才還刺激,她說:“擔心什麼?我又不是他的人,和他有什麼關係?想聽?每天發生的多了,讓他聽好了,他又不是什麼不吃素的人。”說到這裡,王詩凡自知失口,她想用拼命的動靜讓姜水河忽略她的話題,她講的是事實,昨夜才吃她的葷,剛才想吃沒吃到嘴而己。
郭昊天在外面和在王詩凡處不同,可能是自己花了錢的緣故,不用運作,立即就行,他多想讓自己的表現讓王詩凡看見。可能是心理作用,多年他都沒有過這種刺激,他一直在使用的都是迎合的、免費的,野花真的香。空下來後,他給自己點了根菸,猛吸一口,心裡好多了,剛才他還懷疑自己寶刀己老,現在看著邊上一臉期待、崇拜的美女們眼神,他忍不住又用手掐了一會。付了錢後,那種先失敗、又成功的體驗又一次湧入他的心頭,人生還不就是這樣:摸著石頭過河,哪知何處有深淵、何處是淺灘。
郭昊天心情大好地回到酒店,他真的想叫起姜水河,與他共享自己的體驗,可又擔心對方多想,畢竟自己真的去過王詩凡處。想到這些,加上有些疲憊,口袋裡的銀子己經少了一大部,他不太瞭解行情,為了體現自己不僅身體是老闆、能力也是,他不僅要了兩個人,也付了不止三份的錢。王詩凡呆在姜水河的纏綿中睡了一會,醒來時發現姜水河並沒有和以前那樣呼聲平緩,而是小心地撫著也的頭髮,是那種保護她免受傷害的心憐。
王詩凡有點感動地問道:“我都睡了,你咋不睡?”姜水河說:“我們都老了,我能理解你結婚、離婚的苦惱,真的不是我多情,我發現你還是放不下我。很快茹萍也大了,她也會知道,你結婚是為了讓我放心,離婚是因為比較後發現還是當初的我能讓你動心,我說的對嗎?”真的是自作多情,要是以前,王詩凡會立馬翻臉,可現在真的不一樣了,她確實也老了不少,成熟了很多。但是,從實質,她不想分析,是不是真的有姜水河說的這種原因,她有點彷徨。
她起身想離開,因為她只是穿了一身睡衣,早上出去不太合適,何況她也不願意讓郭昊天看到,理解她沒有從他那裡收穫後,主動出來覓食的。姜水河淌了一下也的肉身,將手從頭髮上下移,王詩凡配合一會後問道:“真的不想多呆了?想回家了?”姜水河沒有停下手中的活說:“以前是你在哪家在哪,可現在真的不同,我需要回去,那裡有我的牽掛,你從來沒有表現出需要我留下。”
王詩凡說:“我現在主動到這裡算什麼?我不是說話為難你,陸小荷真的對你那麼重要了?時間長了感情會轉化為親情,可再長也應當比我短吧?”姜水河停下己經熱乎的手問道:“你直接一點,如果想回頭,我隨時還會去處理,陸小荷我好打發,她對我早就表態過,如果哪天我找到了小點,她可以在外圍陪著,不趕她離家就好,她沒有去處。我們都學過七出、三不去,她現在是無所歸,按古代法律,我也不能趕她離家。”
王詩凡冷笑道:“我對你來說也是有所娶,無所歸的女人,何況我家的變故也和你有關,當初為何不堅持古代的這一條。”姜水河並不語塞,他說:“對你不用古代的條款,我對你一直捨不得,是你一而再的背叛,我是男人,現在的物流公司我們保留一分錢股份,都在兩個小孩名下。每想到此,我都覺得虧待了陸小荷,她跟了我那麼多年,也為我生了兒子,我從來沒有考慮過萬一我出了意外她的出路。我這樣做的目的,你應當清楚,就是我隨時可以淨身,公司是你王家的,但我的人不是你王詩凡的,我是個獨立的、也有思考、也有不安、也有普通男人的感受。”
王詩凡不敢說話了,她最怕姜水河提到財產的問題,那樣就太露骨了,她試圖用熱烈的體能來融化姜水河己經發怒的心,可話己出口,收不回來了,姜水河轉臉睡去。王詩凡努力了一會後,沒有一點餘地,她只好整理一下睡衣,小心地離開了自己惹出的問題。她出去時並沒有和郭昊天的回來在一個時間點,她想到郭昊天房間緩一緩,可一想到姜水河剛才的話,她只好作罷。姜水澡說的是對的,她沒有想過他的尊嚴,不管怎樣,她還是茹萍和媽,姜水河以前的女人,她不該隨便地嫁給那個錢厚中。前面兩個那是無奈之舉,別的人可以不厚非,可對錢厚中,那外界的猜測沒有一句好話。
一臉心事的她到了家裡,匆匆地上了床,己經摺騰地夠多了,不一會她也就入睡了。王詩凡是個能放得下的人,想當初,自己在朱家幾年,不管是和哪個,她都將生存當作第一要義,行樂作為補充元素,身在其中,並沒有發現時光不流逝。再一次聽到電話的振動,她一看時間,早就過了早飯的點,是姜水河發來的資訊,內容大概是電話王詩凡沒接,他們兩個人吃飯後就回去了。並沒有解釋,更不談道歉,王詩凡氣扔了電話。
她來到班上,叫來管有才,問他現在的車技練習的如何了,管有才看著王詩凡不太高興的臉說:“己經沒有問題了,我在山莊我你家之間夜裡開了好幾趟了,沒事。”王詩凡說:“你開到我家?夜裡?為何不告訴我?”管有才告訴王詩凡,他不敢打擾老闆的休息,路線是蘇經理推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