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凡不想在一面之緣下呆時間太長,她起身說道:“韋書記,我們的事請你多上心,不急,如果政策有鬆動,我還是那意思,員工比我本人更需要一個穩定的崗位。”韋書記發現王詩凡的語言非常得體,時間、語氣也把握得明顯有城府,真的不是他圈內人的本質,正是他想找的人選。他自己有個理論,帶刺的事情總的帶刺的道理,刺下有想不到的刺激。
韋書記讓人送客後,他一個人呆在辦公桌前,思考著、回味著剛才的畫面,他是見過大世面的,可面對王詩凡這樣冷傲的女人他還是不多,畢竟是到他的辦公室、有求於他,還能如此地淡定、不溫。這時秘書進來,告訴他下一個約好的人己經等在外邊了,他在從有邊的思路中回到現實。王詩凡出去後也感到有一絲奇怪,郭昊天以前也是和韋書記差不多在的官,可他比韋書記強多了,他從來沒有在陌生的女人面前表現失態,他有那種拒人千里的能耐。
不知道為何,她忽然就將兩個人比較了起來,想到郭昊天,就想到了臨別時他的那種不安。王詩凡有點負疚,郭昊天是來請她幫忙的,她也只是順便消遣一下,不至於讓人家走時顏面盡失。想到這些,王詩凡一邊上車一邊給郭昊天打了電話,向他了解了目前的投資現狀,化工區的獲批可能性。郭昊天沉吟一下說:“電話一時也說不清,有時間你來看看,一切和我說的一樣,正常進行,我本來準備聯絡你的,你不看到現場我不好開口和你談具體的,有空來一下。”說了就掛了電話,王詩凡感到一絲奇怪,這可和他以前不同,他從來沒有主動結束通話她的電話。
回到班上,王詩凡將自己的談判內容和楊懷昌做了交流,楊懷昌說:“開發區不要我們的人,那我們就自己和以前一樣的幹,他們溫泉城是經營性的,事實證明,包產到戶是個良策。我們可以擴大一些管理人員的結構,給他們股份,讓山莊的效益和他們的收入直接掛鉤,那樣積極性、能動性會有較大的變化。溫泉 城的職工是吃大鍋飯的,長遠來看,政府也負擔不了這麼大的攤子,一時的補貼可以,以後還會走改制的路。到那時,我們應當比他們紅火。”
王詩凡倒沒有想得這樣遠,經楊懷昌一提醒,她覺得有道理,開發區是個為振興地方經濟而存在,不可能一直養一大批的閒人。按照楊懷昌的思路,她們的山莊只要改變經營模式,加大設施、管理、服務水平,定會有個不錯的結果,都 跑到體制內混飯並不一定是長遠之計。如同鳥雀入籠,一進不愁吃住,但是會失卻自己的飛翔、覓食能力的。不過自己和錢玲花進去,只要不傳出去,對山莊向下發展沒有壞處,王詩凡沒有將韋書記考慮她倆的崗位問題告訴楊懷昌。
她說:“楊經理,我出去看一下外邊的行情,順便了解一下民營市場的下一步政策,我們這裡比沿海的資訊滯後,政策嗅覺不如開放的地方靈敏。”楊懷昌聽說她要去發達地方,猜想一定是到姜水河處,眼光的點黯然,他說:“保持聯絡,不要沒事時關機,讓管有才的手機也開著。別的人帶不帶?”王詩凡想了一下說:“我也順便處理一下私事,主要是想看孩子,不帶別的人了,家裡的事情多和錢玲花商量,錢厚中、蘇世成都不要放財權,就說是我要求的。”楊懷昌點頭同意,讓她路上小心。
當晚,王詩凡準備第二天從家裡直接出去,才到半路,她接到了秦萌的電話,秦萌說:“晚上韋書記讓我請你吃個飯,他說你是他的客人,到開發區投資多年,對開發區是有貢獻的,他沒有早早解決你的問題,你走後他有點抱歉。”王詩凡只有答應,讓管有才按照秦萌說的地址提前到了飯店。
王詩凡等了很久,只有韋書記和秦萌過來,並沒有別的官員陪同, 韋書記說:“我少說了一句話,應當讓你的辦公室主任也來。”他向管有才看看後說:“怎麼?王總的駕駛員用童工?”王詩凡說:“不是的,看起來年齡不大,但早到了工作年限,沒有問題,我可不敢違法。”秦萌向管有才看看後,用眼光示意一下王詩凡,小聲說:“我們吃飯都不和駕駛同桌的,有些話不方便,讓他自便,走時讓他來接就行。”王詩凡安排管有才自己找個地方吃飯,讓他等她的電話。
出了飯店的門,管有才就給杜清清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韋書記己經和秦萌、王詩凡在一起來了,吃飯要很長時間,他想讓杜清清陪他吃晚飯。一見面,管有才就說:“你要求不能主動下班期間打電話給你,擔心韋老闆發現,今天沒事,我是看著他給你打電話的。他和兩個美女在一起,只要他們分開,王總會讓我接她的,放心,韋書記不會突然回家。”杜清清在一個偏僻的地方給管有才點了兩個菜,她自己沒吃,說是減肥,也只坐了一會,就裝扮一翻後拿著管有才的微分證,去到酒店等他了。
管有才匆匆吃了幾口後就到了酒店,杜清清圍著半邊臉的絲巾坐在大堂的角落,她不想開房,因為要照像的。她讓管有才開好後給他發資訊,不要再到她坐的地方,怕別人認出她來,她以為自己是名人,認識她的人一定不少。管有才登記好後就進了房間,在電梯裡給杜清清發了個資訊,剛一進屋杜清清問道:“你現在膽子大了,敢約我?你的老闆長得那樣好,是不是早就是她的俘虜?現在我男人和她在一起,你心理陰暗,想到了我?”
管有才說:“你們有本事的人就是心思多,我就是看到他們在快活,你男人還說我是童工,要處罰王總。我心一下想到了,你用我時也是當童工的,加上他們不讓我上桌吃好的,我就想起了你,吃不到好菜,吃個好人也行。”說完,他熟練地將杜清清托起,開始猛烈地啃了起來。杜清清己經多年沒有人溼對她的嘴了,她知道人到中年,嘴中冒不出香氣來,相反,可能會有沉食的腐化味道。現在一下接受來自己男孩的忘情,杜清清彷彿回到了年輕,她沒命的迎合,真想將管有才吞下腹中。
管有才順著她的體顫,一下將她解除,開始了飯後的猛攻,杜清清小聲說:“不要象後花園那樣的動靜,這是快捷酒店,隔音不好,我又不能到大酒店,那裡陪同體面人說不定更有可能認出我。”管有才說:“沒事,你剛才的樣子我都認不出,這個時間不會有人進房間的,放心。”說著,比有裝置還開心地施展起來,這裡的溫度不如後花園的高,但一點不影響管有才的發揮,他心中對韋書記有氣,就拿他的女人出。
自從韋書記掌權後,她在家裡收到的都是應付,遇上錢厚中後她才知道啥叫幸福,但錢厚中危險,不如管有才安全。她和錢厚中在一起,明顯人一看就不相配,還以為是錢厚中有錢,和管有才在一起則不同,韋書記碰上也不會生疑,他就一張娃娃臉,一臉的天真、不邪。杜清清讓管有才不要出聲,她自己倒是自禁不起來,明顯的滿足勁從她的嘴裡冒出來,主要是管有才開始的啟動讓她預熱地愉快,現在進入了高峰,她己經忘記了需要忍、耐,只有玩命的外洩。
沒有喝白酒,韋書記說:“同你們兩個美人在一起吃飯真的是一種享受,早就聽說了王總的大名,作為書記,我也不好主動上門去找你。美女門前事非也多,我只是幫秦萌解決一下職級問題,作為一個海歸,能到我們這種山區工作,又深入到大山裡,作了那麼多的貢獻,跳提一級,還有人向上級紀委反映我的問題。幸好我們身正,秦總,我向紀委說了,人家是從國外回來的,那麼好的氣質、水平,人又年輕,我在她面前自卑還不及,哪敢想人家心思,根本就不配,才躲過一劫。”
秦萌說:“不提不愉快的事,你是書記,要進常委,這裡的氣氛就這樣,王總可能不懂,哪個人要是準備提拔了,總會有人從後面給你使個絆子。沒有人舉報,說明沒有進步的機會,都過去了,韋書記,都怪我,我要是男的,他們可能會舉報我給送了禮。”王詩凡不願意接他們的雙簧,只有舉起杯說:“應當我請書記的,讓你破費了,以後要給我機會,我準備回老家幾天,看看外邊的果品銷售市場,回來後向你們報告,一定要給我個時間。”
韋書記聽說王詩凡要回去幾天,一下異常關切起來,一定要和她多喝幾杯。秦萌說:“王總,人少時韋書記喜歡玩笑,他最愛和我們女同胞喝交杯酒,要不你主動和他來一個?說不定回來時韋書記給你的事都 辦好了,他可是為你忙了一天,聽說只要上會通一下就可以了。”王詩凡說:“秦總,我不開玩笑,韋書記是官員,怎麼會和我們百姓喝那種酒呢,人再少,對他們當官的也不好,我不能影響人家的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