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開晚上,卓秋婷看著不正眼她一眼的常青華說:“我們山莊真的奇怪,蘇世成辦不成的事,那個賣魚的老郭倒是辦成了,不知道他找的是誰,我認為他可能也會在城裡給秦總家送魚。你可能不知道,山莊準備不讓我參與買菜,上次鄰居們到山莊鬧事的事情我以為不了了之了,可蘇世成告訴我,老闆還是決定實施了。我只是無意中和老郭說這事,他一個電話就得到了我想要的結果,我可以和現在一樣繼續幹下去。不管你對我怎樣,但這個家想過得比別人好,最好的方式還是我要有現在的這份工作。”
常青華聽到賣魚的老郭時,他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可只是一會,他又一聲不吭地吃飯了。放下碗後,他說:“你也真行,什麼人都能找,真看不出來,我提醒你,不讓你幹就不要幹,不然以後更不好收場。”卓秋婷本想和他談請老郭吃飯的事,聽了常青華的態度後,她也就不好再說了,準備給蘇世成的費用,讓他幫自己請,後廚她也可以自己去做幾道菜給郭昊天吃,只是不讓常青華髮現就行。
郭昊天真想和王詩凡談談,當年在遮雲山莊時他就想過退休後養魚、種果樹的事情,現在王詩凡又在此地開始種植,他買魚的魚塘離此並不遠,他幾次想向王詩凡借錢收購,可他張不開嘴。上次他和有同樣需求的蘇世成談過,想一起貸款,可是他一個當初主政一縣的官員,連啟動的錢都沒有。郭昊天和蘇世成交流不少次,以他現在賣魚的收入是達不到他理想的高度,他己經準備向命運妥協,在王詩凡的山莊發揮自己的能力,他現在有點後悔當初不直接來的決定,實在找不到更好的切入口。
王詩凡聽到郭昊天給卓秋婷說情,她內心冷笑一聲,暗道:“真是在什麼環境做什麼事,為一個那樣的女人來向我說情,真的以為我就認可你們間只是賣魚的感情。”她認真地再次思考自己的人生,山莊己經很好了,秦月梅真的是按照她的方案種植,股份也以王詩凡的意思操辦。她和莊雨晨也交流過,莊雨晨想等到胡榮風畢業後再離開或者決定留下,但是如果郭昊天來上班,她肯定一天不呆。
王詩凡讓錢玲花到她辦公室,她問道:“你說父母要過來,為何現在沒有動靜?他們還來嗎?”錢玲花告訴她,正準備向她彙報,她父母最近就過來,說是想看看兒媳婦,錢玲花問道:“王總,你上次說願意幫我們家忙,是真的?如果為難,我可以找一個前臺的服務員,我讓哥哥來問,他不好意思。”王詩凡心想,他用力時沒有啥顧慮,說話倒不好意思了,微笑地回答道:“當然算數,玲花,如果你哥真想娶我,你認為合適嗎?我有過小孩,有過婚姻。”錢玲花根本不用思考,她說:“王老闆,你和我哥的事我早己和他交流過,我們是小戶人家,你的條件你比我還清楚,你想找哪樣的都可以得到,如果你有心我哥,是我們祖墳冒青煙,我們要燒高香才對,哪有資格說不同意。”
王詩凡長吁一口氣,她告訴錢玲花,錢厚中的不足之處就是外在形象差了點,但現在的條件好了,只要他稍微注意一些,衣飾搭配上講究一點,外在的氣質應當很快會好起來。王詩凡表達自己想嫁、快嫁的意願,錢玲花激動地說:“我回去就催爸媽早點過來,如果可行,你們就在山莊把婚禮辦了,我哥的戶口本就在我這裡。”王詩凡說:“等老人來了再說,你不能作主,我也要找個中間人,哪能這樣草率,你看就讓秦總做我的媒人,如何?”獲得這樣大的收成,錢玲花當然高興,不僅錢家後代的事情解決了,她自己的事情也就能提速了。自從錢厚中和王詩凡的事情讓錢玲花發現後,她就研究過,王詩凡有過生育歷史,現在也只三十來歲,屁股也肥,給錢家再生兩個兒子還來得及。
錢厚中聽到王詩凡準備嫁他,並沒有錢玲花想的那樣驚訝,他問道:“你沒有問為什麼?你怎麼就知道我一定能同意,她再優秀我不一定要,我只想找一個聽我的、能過日子的,不想要一個進門都當孃的老婆。”錢玲花看著上一次還是高興同意的錢厚中,她真的不明白,以他的條件,他哪有資格和人家王老闆談婚嫁,可他的回答明顯是認真的,男人真是得手就變,如果他沒有和王老闆那樣,聽到這樣的訊息一定能激動地飛了起來。
錢玲花說:“你也不要逞強,既然王老闆己經開口,我也答應了,在爸媽來之前你就不要再生亂子了,婚事先辦,她是離過婚的,以後如果生活不到一塊,再離也不是不行。”錢厚中想想也有道理,他現在也沒有固定的陪伴,也不想就這樣靠打野食。他告訴玲花,就聽她的,由她操辦,自己不再表達意見,錢玲花高興地準備去找秦月梅當媒人了。
錢厚中和莊雨晨之間非常少,莊雨晨有時也想,可她不強烈,她有工具,自從聽說郭昊天準備到山莊來,她早就做好了撤離的準備,也不想再惹事生非。她和王詩凡不一樣,遇過的男人不多,她以為如錢厚中這樣的水平在江湖中肯定不止他一個,只要自己用心、勇於實踐,一定還能找到,不希望在這種事上和別的人分享。錢厚中知道自己不久就要和王詩凡成家,他有自己的算盤,以他在農村多年所見,女人婚後對男人管得都很嚴,何況王詩凡是那種有本事、又好看的女人 ,錢厚中認為屬於自己的偷腥時間不多了,實在想再碰碰運氣。
最讓他想娶的當然是莊雨晨,因為莊雨晨對他冷淡,即使有限的上手兩次,她也只是享受錢厚中的偉岸,錢厚中對她始終沒有一種征服過的感覺。錢厚中自己喝了兩杯,為了防止萬一莊雨晨同意後讓王詩凡撞見,錢厚中給莊雨晨先打了一個電話。莊雨晨知道錢厚中是王詩凡的用品,她並沒有將他放在心裡,突然接到他的電話,莊雨晨竟然問道:“有事嗎錢隊長?”她並沒有直接想到床,錢厚中沒有這方面應對的準備,只是吞吐了幾下,莊雨晨當然明白。她告訴錢厚中,老實地呆在他自己的房間裡等她的通知。
莊雨晨需要人氣,她有過害怕,每天用器具時都感覺力度、深度越來越大,她害怕自己給自己搞壞的了,錢厚中有這要求,正好讓她試試。莊雨晨收拾好後,看看天色還早,她來到王詩凡的房間問道:“王總,最近沒有看到錢隊長上來嗎?你再不召見我可要消費一下了。”王詩凡正在憧憬她的下一次婚姻,她幾次想和郭昊天聯絡,他就在眼前,可她不敢了,她也想和姜水河電話交流一下,可那又能怎樣。可好,莊雨晨主動問起,王詩凡就和她說了實話。
聽到王詩凡真的要嫁錢厚中,莊雨晨發現不是玩笑,她嚴肅地問道:“你不會只因為床嫁的吧?將來山莊的攤子越來越大,總要有個男人為你遮風擋雨,他能行?不管是知識、能力儲備,還是氣質、事務分析,或者以後面對危機應對,他都不能給你建議。這是大事,我不想破壞你的好事,我的意思如果你對他身體有所依賴,可以給他介紹一個普通女孩,你把他留在身邊正常消費,真有必要嫁嗎?”王詩凡聽得覺得有理,有本事的男人套路莊雨晨全懂,女人有能力時也中以同步、對等,但王詩凡還是搖搖頭。
莊雨晨坐一會兒後,她發現王詩凡不可能在嫁錢厚中之前再主動約他,又說了一會無關緊要的話回到了房間,她通知錢厚中可以過來了。錢厚中早就等著電話,匆忙向酒店來時遇到了正在端菜的卓秋婷,他問道:“下班你還不回家?”看看沒人,真想上前拉一把那被卷在內衣裡、外圍看上去以為多大的雙塔。可她手中有菜,錢厚中又有心事,只是向她眨了一個曖昧的眼。
莊雨晨的房門當然虛掩,錢厚中進去發現她己經無裝上陣,小被裡面沒有一件衣物。錢厚中並不關燈, 上去就想啟動,莊雨晨任由他作為,在過程完成之前莊雨晨問道:“對面的要嫁你,你怎麼還敢來我這裡?”錢厚中己經有了充分的反應,他當然聽到了她的問話,可雙手己經輕微小拎,動作開始進入加速的節奏,他不想現在回答,準備結束後再和她交流這個對目前工作有影響的話題。
莊雨晨認真體會他和器物的區別,雖說上次也用過,可這種溫度、強度,都是適配的,她有一種比器物完美的舒服。體會後她再也不會再問剛才的話題,如果不是人言可畏,她也希望一直就能讓錢厚中埋在裡面。莊雨晨不敢亂喊,雖然被拎得有點發疼,可那種疼早被通體的軟化為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