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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坐山觀虎

莊雨晨問道:“王總就是看上你這個本事的?真幸運,你要好好感謝你的父母,人有天然的長處不簡單。”錢厚中握著她的興奮說道:“還是你們好,要多少都有,要不是你們無意間的開採,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本事,我估計老家的山村中有太多的光棍,也是懷揣著比我還好的武藝,只是英雄無用武之處,到死都沒處發揮,機會真的太重要了,我要感謝我妹妹。”哲學是不用學習的,生活就是最好的學校,錢厚中的話不太中聽,但一定有道理,只是書上是說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有。他不懂演變,但是錢厚中般的男人肯定常有,可有機會讓更多女人知道的途徑不常有。

莊雨晨告訴錢厚中,以後娶了王詩凡後,和別的女人就不要再像現在這樣隨心所欲了,王詩凡如果發現她不能獨享,她會讓你有難以擺佈的下場,到那時可什麼都晚了。錢厚中聽了心頭一冷,他聽說過豪門深似海,王詩凡對他來說就是豪門,莊雨晨真的不是嚇唬他,他只所以當初不肯愉快答應,現在終於找到答案,他怕跌得太慘。錢厚中沉重地感謝莊律師的提醒,他想徵求一下莊雨晨,如何才能避免,可結論就在那裡檢點。

錢厚中沒有及時回到自己的房間,他現在有點飄然,認為自己己經是山莊的老闆,可以自由地徜徉在任何他願意呆的房間。莊雨晨當然是喜好他的表現,並沒有把他當作是山莊的關鍵,對她來說錢厚中只是一具有溫度的、她抽屜中的工具。兩人各有想法,都不排斥彼此的此在,莊雨晨只是想在他休息充分後再掏空一次,沒有他想的那種是對他的崇拜,或者是對山莊實力的尊重。

趕走了錢厚中,王詩凡有點無聊,她不認為自己的處理太草率,她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郭昊天一直躲閃,她不能再去接受一個自己控制不了的男人,錢厚中讓她放心。她一直認為錢厚中不會有人看上,更不會被人發現,莊雨晨是個愛惜自己羽毛的人,她即使對錢厚中的能力有所伸手,她也接受不了錢厚中的憨厚。王詩凡不排除自己下嫁有慪氣的味道,可自然決定了,就如同當年要嫁朱永強、計山林時,她還是會走下去,這次是否能走得更遠,她沒有去想。她的腦中浮現了朱永強、郭昊天、蘇世成,再一想還有常青華,她對自己真的有點反感,這才幾天,在這個山莊,她都又有了可數的、那樣多的男人。

她想到因她出事的遮雲山的前任經理,真是多了,連名字一下也想不全了,想到被拐賣的地方,那裡的回憶她不想再去觸及。躲到這裡,目的是想有個安穩、清白的日子,真是山難改、性難移,那些和自己有過不情之親的男人還不知道悶在被裡想著什麼玩意,還好,就算是錢厚中能聽到隻言片語,他也不會計較自己。嫁雞隨雞了,還好,有了錢厚中的侍候再也用不著想別的人,他還年輕,還能出力幾十年,說不定真能到白頭。

她沒有料到此刻的錢厚中正在辛勤地努力,只是方向和物件都不對,她的意識有點恍惚,有點後悔不該再裝,讓錢厚中呆在這裡也沒什麼。突然,她聽到了敲門的聲音,她以為是錢厚中又來軟磨了,可是開門後發現是蘇世成想來硬泡的。蘇世成問道:“對面莊律師的房間好像有動靜,是不是有人在她那?”王詩凡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莊雨晨有時不注意,會放任聲音的傳播,她淡淡地說:“是她在看碟片,不要大驚小怪的,這裡偏僻,沒事做,消遣。”

蘇世成說:“王總,我今天來是祝賀你終於找到了家,也想和你商量一下我的事。我對山莊的忠心你是清楚的,當初連獎金我都沒要,我是想有更長遠的利益。本來你是信任我的,讓我請的經理人選,沒想到秦總對我義絕,現在又讓錢厚中管理果園,我成了沒有正事的後勤主管,你想,有你們,後勤我能管什麼?怕對不住你發的工資,今天找你,就是想承包一塊果林,我自己管理,我給你試點,以後可能都要走承包種植的方案。”

王詩凡仔細聽了他的計劃,認為有道理,村民們對山莊用人一直認為不太公平,不管山莊如何努力也不能讓每個家庭滿意。小平同志當年的承包效果就好,自己的地方小,這樣解決真的可以最大程度調動村民的積極性,大家都有事可做後,就不會再來找溫泉山莊的麻煩。她同意和秦總慎重商量蘇世成的方案,她又關心蘇世成找家人的近況,蘇世成嘆口氣,表達無力再找,也不想面對的憂傷。

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真有百倍的滄桑,她有點同情,她不理解為何秦月梅不幫他一把,現在她的條件那樣好。王詩凡問道:“秦總一直沒成家,你們間是不是有什麼說不到一處的節,如果需要我來幫忙,你說我去做。”蘇世成說:“我以前也和你彙報了,該做的工作我都做了,她對我以前的行為不齒,從心底鄙視我曾經的齷齪,我是自取的。”王詩凡也認為這不可原諒,自從蘇世成恢復不憨後,村民對他這二十年來的行為也作了統計,有太多的讓他們痛恨的地方,真奇怪,他如果真憨,那許多事大家可以一笑,他裝憨,太多事讓人感到可恥。

蘇世成沒有離開的意思,王詩凡就陪著他聊,反正也是無事,她抽個時間給莊雨晨發個資訊,告訴她聲音輕一點,有人聽見。蘇世成沒有一點想和王詩凡有所作為或者威脅她以前行為的動作,王詩凡擔心他無家,破罐子破摔,儘量不讓他難過,甚至產生過給他發點福利,只要沒人看見,也就是一會的功夫,可他明顯沒有心情,自己才訂的婚,也不能太下賤。兩個人僵持很久,王詩凡重複多次會尊重他的考慮,可他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王詩凡問道:“蘇經理,己經不早了,你還有事嗎?”蘇世成這才反應過來,他站起來,盯了一會王詩凡的胸口,嚥了一下口水,轉身離開了,房門關的聲音不大,王詩凡的心還是一緊。

第二天一早,莊雨晨發現了手機上的資訊,她可是嚇了一跳,以為王詩凡者聽到了,反正也不是初次,她沒有告訴錢厚中,自己就權當是王詩凡送她的一次禮品。她吃了早飯來到辦公室,想和王詩凡解釋一下昨天沒有回資訊的原因,可真實的理由太難過,不好說出口,她索性靜等王詩凡來問。快到午飯的時候,錢玲花來到莊雨晨辦公室,告訴她中午有一桌招待,是王詩凡安排的,讓她參陪。

到了飯桌才發現是姜水河,錢玲花和莊雨晨自從到了溫泉山莊後,兩個人雖然不再仇視,但也沒到朋友的份上,姜水河一出現,一下讓她們的關係瞬間緊張。莊雨晨不想陪,錢玲花甚至不想看見,她們兩個不自然地站在桌邊,王詩凡說:“我也是才知道,沒有揭不過的坎,看在我面子上,你們坐下來和姜總吃個飯,不談情誼。我沒有讓秦總參加,就是擔心場面會出現現在的尷尬,他這次來是因為我告訴我要他嫁人的事,他想來看看我的男人。”說著她用手招呼錢厚中坐下。

姜水河非常不自然地坐了下來,他面對的三個女人都是和他糾結清了、但心中難斷的人,他向錢厚中看了一眼,真是牛糞。他質疑地看著王詩凡,這當然是她電話中哭的原因,可錢厚中是個沒有背景的、當年為他看倉庫的、錢玲花的哥哥,他沒有能力在這個地方逼王詩凡,這到底是什麼原因?難道她只是為了懲罰他放棄她的報應,但不應當拿自己的幸福開玩笑。姜水河問道:“錢厚中,是你向王老闆求的婚?她可是你妹妹和你家的恩人啊!”

錢厚中看看王詩凡說:“是秦總介紹的,王老闆沒有反對,我知道她是我們家的恩人,所以不反對。”不僅王詩凡,滿桌皆驚,他是為了報恩才娶的,下面的話不用猜了,王詩凡不想發怒,和一個無知的人生氣沒有意義,何況這人馬上還是自己的家人。姜水河聽不下去,既然他不理解他的話意,索性說直了:“王總比你大,結過婚,可嫁你還是下嫁,你要明白,以後真要過門了,我們在座的都 是她孃家人,你可不能讓她不高興。”

錢玲花怕她哥再亂說,她立即站起來說:“姜總,你遠道來的,我知道你看不好我們窮家高攀王老闆,但是婚姻這種事情是當事人自己的事,我們看著都合適的未必美滿。哥,爸媽還在那邊吃飯,你過去陪一下,這邊我在這。”她並不徵求王詩凡的意見,霸道地讓錢厚中離開了,姜水河如鯁在喉,他和王詩凡都沒看過錢玲花如此尖酸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