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麗清瞬間笑開了，欣慰地看著兒子，道：“你跟雲若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沒有人比她更適合你，記得要好好對待人家，明白嗎？”

“我知道了，您放心，我們很好的。”

文明超溫和的聲音落到李曉耳朵裡，她忍不住渾身打著哆嗦，全身細胞彷彿都在叫囂著“我才是你命中註定的另一半，不是那個女人”，然而不管她怎麼想都沒用，她眼睜睜看著那個男人進了包廂，將她的視線阻隔在外。

當包廂門再次開啟的時候，一群人有說有笑地走了出來。

李曉鼓足勇氣走到林麗清面前，彎腰道歉，“對不起女士，我能不能問問剛剛我哪裡做得不好？”

眾人有些詫異。

文明超眉頭微皺，同身邊的人說道：“我剛剛出去看到她在走廊哭，說是被扣工資了。”

潘雲若瞭然，上前將小費塞到李曉手裡，輕聲說道：“這是給你的補償，你可以去忙了。”

李曉只覺得腦子瞬間一片空白，那種被人踩在腳下的恥辱感讓她紅了眼眶。

潘雲若笑容微收，“怎麼？不滿意嗎？你這麼委屈，弄得好像我欺負你了似的。”

文明超將潘雲若護在身邊，看著李曉冷冷地說道：“哪裡不對從自身找原因，你現在擋住客人的人就是讓我們不快一點！還不讓開？”

李曉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讓路。

大家這才不緊不慢地出了私房菜餐廳。

秦夢上車前回頭看了一眼，不滿地嘀咕道：“餐廳不錯，就是招的人不行。”

林麗清深以為然，看向文明超問道：“你怎麼說？”

文明超有些莫名，還是順著母親的話回道：“確實不合格，一個好的服務人員應該時時刻刻掛著得體的笑容，即便受了委屈也不該在客人面前表露出來，她不適合做這行。”

林麗清玩味地說道：“哪有什麼適合不適合的，能來這邊消費的非富即貴，就衝這點她再不適合都能忍著！”

車裡的人瞬間明白了林麗清話中的深意。

文建國最瞭解自己的枕邊人，直到林麗清不是那種戴著有色眼鏡看人的人，會這麼說一個小姑娘估計是對方真的做了什麼觸犯她底線的事，可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姑娘又能做什麼呢？

他想不明白，其他人則沒有深究。

晚上睡覺的時候，文建國問起這個事，林麗清情緒不高地搖搖頭，說道：“我做了一個噩夢，夢到咱們兒子不學無術被那種表裡不一的綠茶婊騙了，我看到那個女人第一眼就聯想到夢裡的綠茶婊，當時身體就不舒服了。”

文建國哭笑不得，還得哄著無理取鬧的媳婦。

這事過後林麗清還是會在意，讓私家偵探偷偷留意李曉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