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音，瞬間退了幾步，羞答答的低著腦袋，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這麼害羞，不過透過餘芝的描述，應該是裝的。

王哲轉眼看著樓梯口上冷冷盯著自己的莫言，奇怪的問道：“你今天不上班嗎？”

“上班就看不到你的真面目了。”莫言冷冷盯著王哲，眼中盡是怒意：“好玩嗎？”

“好玩啊。”王哲點點頭，笑道：“什麼叫真正面目啊？人家小護士沒有男朋友，我又沒有女朋友，約她出去玩一玩不算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你是……”莫言一句話差點脫口而出，還好是忍住了，差點就蹦出一句‘你是我未婚夫’。

“我是什麼？”王哲不解道。

“你是流氓。”莫言出了口氣：“爺爺在上面等著呢，自己上去吧。”

王哲聳聳肩，側臉看了一下低頭的小護士：“一會下來之後，我帶你出去玩，別走啊。”

王哲上樓，莫言下樓，兩個人擦肩而過。

莫言不帶一點感*彩的臉，大踏步的走出這個療養別墅，‘蹦’的一聲狠狠關上了大門。

進了莫老的房間，莫老已經打扮妥當，等的就是王哲，真懷疑莫老是不是窮瘋了，還是莫老就是喜歡這一身打扮，簡單的京都老布鞋，黑色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長褲，上面一件很多年前的籃球背心。

“你們又在吵什麼？”莫老看著王哲進門，皺眉詢問了一句。

“沒吵什麼，是您孫女早上吃了不乾淨的東西，剛才亂噴亂吐呢。”王哲嘿嘿一笑，上下打量了一遍莫老，點點頭繼續說：“恢復的不錯，幸虧莫老你是有功力在身啊，不然早就見閻王老大了。”

“借你小子的烏鴉嘴吧。”莫老看來是心情不錯，打趣道：“想我死，這世界估計沒幾個人。”

王哲嗤之以鼻，上次都差點掛了，現在恢復了又開始說大話。

“你不信啊？”莫老見王哲那死德行，氣道：“上次我是被偷襲，唉，老了老了居然被兩個小輩偷襲，丟人。”

“兩個小輩？”王哲愣了愣，枯花指和散花掌都漸入佳境了，難道又是年輕一輩的才俊？

“可不是兩個小輩嗎？”莫老好像沒懂王哲的意思，解釋道：“年紀不過四十來歲。”

王哲無語，兩個中年人，對於莫老算是小輩，在王哲眼裡已經是老一輩的人物了。

“走吧莫老。”

莫老特別的無聊，也特別的清閒，這個時候還在收拾剛才看過的報紙，一邊收拾一邊說道：“不急，讓那個老傢伙多等一會，正好我跟你說說他這個人，來，坐下。”

莫老指著陽臺的一個太師椅讓王哲坐下，而自己卻在一旁的圓桌上收拾看過的報紙。

王哲無奈，只有按莫老的意思辦，半靠在太師椅上，側臉盯著莫老弄報紙：“莫老，他是老爺子的師弟還是師兄？”

“師弟，他們的師傅就收了兩個徒弟。”莫老遞給王哲一張報紙，繼續說道：“一個能文一個能武。”

王哲腦袋上不由得出現了一條條黑線，能文能武？弱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