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剛才那個是不是叫鄭婷？”

王哲苦笑：“你都跟人家吃了一頓飯，居然不知道人家叫什麼。”

“我哪好跟她說話？我記得她不是你的仇人嗎？”

“你說反了，我是她的仇人。”

“都一樣。”莫言對王哲無語，這有什麼不同的嗎？“怎麼你們現在還能在一起，不帶任何仇恨值的吃飯呢？”

“唉，說來話長了。”

莫言眯著眸子，一副你不說，我就不走的態度：“那就長話短說。”

“……”王哲無語，莫言這個人的好奇心跟自己差不多：“下次吧，我晚上可能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說真的，晚上王哲可忙了，見鄭婷，餘芝，劉禹志，估計今晚又要弄到很晚。

“不行，必須要現在說。”

“我的大小姐……”王哲實在是沒辦法，搖搖頭：“那我先上個廁所，晚點在跟你說！我肚子疼。”

要麼就是回房間上廁所，要麼就在大廳那一頭上，王哲懶得回房，路過內院的時候，燕子以為莫言跟王哲談完話了，站起身來迎了上去。

“哥，都走了？”

王哲搖頭，撇嘴道：“身後還有一隻母老虎，我借尿遁，不過我真想上個廁所，怎麼了燕子，等我？有事嗎？”

“沒呢。”燕子沒有具體問王哲跟莫言是什麼關係，說起來燕子好像從來不會過問王哲關於感情上的問題，雖然知道王哲現在身邊有很多各式各樣的美人，但燕子從來都不會過問半句，也從來都不會把情感表現在臉上，她是一個出色的女人。

“這幾天不是閒下來了嗎？李軍和張海非要嚷嚷是要跟你一塊去玩，我說你這幾天有事，讓他們不要打電話給你，今天晚上我本想大家一起出來聚聚的，不過看樣子你還是很忙。”

王哲一想，笑道：“晚上不忙，你記得上次你帶我去的那家酒吧嗎？晚上八點左右，帶人去那裡等我，順便給你們介紹幾個新朋友認識。”

燕子想了想，接著點頭一笑：“好，那我先走了，哥，你忙吧。”

等燕子離開之後，王哲去廁所解決之後，莫言已經在院內坐著，桌上還放著兩杯黃色的飲料。

王哲走到莫言身邊，也不客氣的坐在她身旁，開口詢問：“你晚上沒什麼事吧？”

“怎麼了？晚上有活動？”

“啊！！”王哲一愣，忙搖搖頭：“我哪能有什麼活動，我就是說你有事的話你先走，我怕耽誤你。”

“切，我會信你這一套，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莫言不屑的哼笑一聲：“姐姐我都20了，說，鄭婷怎麼會在你身邊？你是不是喜歡她？還是她喜歡你？”

“喂大小姐，你先搞搞清楚，我們好像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吧？你問這麼多，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

莫言搖搖頭，厚顏無恥的說道：“我不覺得過分啊，我是警察，你是平民，警民合作這句話你懂吧？你有義務告訴我我想知道的問題。”

“哪有你這麼解釋的？”王哲皺起眉頭，看著莫言正欲開口，忙說道：“好好好，我告訴你，我跟她屁大一點的關係都沒有，不過我可以偷偷告訴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說。”莫言這個時候的口氣特別的想第一次見她，那種審問犯人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