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男歡女愛,各取所需嘛。
她是駐秦國的金諜網首領,一輩子得守在秦國,但不能與秦國人通婚,也就是說,她一輩子都得守著貞潔。
可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到了一定歲數,就會有生理需要。
天星也不例外。
她又不是善男信女,規規矩矩的閨閣小姐,不守那閨閣小姐的那一套,她起初跟薄江接觸的時候,兩人還是君子之交,大概當時都不熟悉,自不敢太大膽。
可後來接觸久了,她就漸漸的對這個將軍產生了敬佩之情,而薄江也對她產生了男女之情,那麼,就順理成章,水到渠成了。
她能享受歡樂,還能達成目地,在佑大的秦國,有一個手握千軍萬馬的將軍護著她,讓她更能站穩腳跟,隱藏身份。
如此,二人關係就在這些年裡越來越親密。
在一起的次數自然是很多的。
薄江對她很愛惜,在外面,他是鐵面無私的將軍,可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他就是很粗俗的男人,會說很露骨的話,會故意調戲她,在口頭上吃盡她的豆腐,她已經習慣了,伸手捋了一下發絲,踮起腳尖對著他的側臉吻了一下,“今晚陪你,但得給我解藥。”
薄江瞪她,“你還真不客氣,都不能矜持點?”
天星道,“答不答應?不答應我走了。”
她作勢真要走,薄江擄住她,打橫抱起就提起內力,一腳躍上房頂,然後嗖嗖嗖的幾下輕功,眨眼就到了薄府。
進府後,一路抱著她回到臥室,來不及脫衣服,就把她按在牆上吻了起來。
這夜過後,天星拿到了解藥,她早上起來,收拾好自己,早飯都不願意再吃,只想快點回到酒樓,給燕廣寧解毒。
薄江拉住她,微微不悅,“解藥已經拿到了,急什麼急?陪我吃早飯。”
天星不想浪費一丁一點的時間,只要這個解藥能解了燕廣寧身上的傀儡散,那皇上就不用以身涉險了!
她著急,真沒心情吃飯,可看薄江一副不容她拒絕的樣子,她只得陪著去吃早飯。
吃早飯的時候薄江說,“我今日就去準備聘禮,明日帶聘禮去天星酒樓向你提親,你明天哪裡都不要去。”
天星哦了一聲,聽進去了。
薄江給她夾菜,“多吃點,昨晚消耗太多體力了。”
天星瞪他,卻是將他夾的菜都吃完了。
等吃飽,薄江才親自送她到門口,看到她安全離開才收回視線,轉身進府,喊來府裡的管家,到書房去商議禮聘的單子。
天星迴到天星酒樓,辛掌櫃已經起來了,正在對帳,看到老闆進門,連忙喊了一聲,天星點了點頭,直接上樓。
辛掌櫃朝門外望了一眼,沒看到丫頭跟隨,很是不解了一會兒,但想到老闆經常是夜不歸宿,早上又會很早的回來,想來是去找薄將軍了,倒也沒啥奇怪,自己老闆跟薄將軍之間的關係,當掌櫃的他當然知曉。
天星上了樓之後,推開門,沒有看到銀面,季子也沒在她的房裡。
她關上門,走到燕廣寧的床邊。
燕廣寧還在沉睡狀態裡,雖然晚間的時候秦祉用哨聲召喚過她一次,但因為傀儡散並不能控制屍體,故而沉睡中的燕廣寧沒有應召。
那個時候屋中沒人,自也沒人知道燕廣寧曾經奮力掙扎過,額頭上滲出過很多汗。
經過一夜的時間,燕廣寧額上的汗早已經被晾乾,她此刻睡的平緩而安靜。
天星從袖兜裡拿出裝解藥的盒子,盒子開啟,取出藥丸,又去桌邊倒了一杯水過來,她先把燕廣寧的嘴把開啟,把藥丸放進去,然後再扶起她,讓她半靠在她懷裡,她拿水,餵給她喝。
直到看見燕廣寧將那藥吞了下去,她才將她放回床上,取出帕子,擦著她下巴和衣襟上流出來的水漬。
擦好,她彎腰,撥開燕廣寧兩耳邊的長髮,將紮在燕廣寧睡穴上的那兩根銀針取了出來,拿藥水清水一下,放回銀針盒子裡。
沒過多久,燕廣寧就幽幽地轉醒了,她大概有點迷茫,睜開眼的時候視線沒有焦距,直到天星重新走過來,在她枕頭這端的床沿坐下,她才猛然回神,雙手往床鋪上一撐,飛快地坐了起來。
看著面前陌生的女人,她防備地問,“你是誰?”
天星見她醒了,說道,“你不用緊張,我不是壞人,亦不會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