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默言回頭看著柯奈，擰眉說：“抱歉啊表弟，你表白晚了一步，因為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柯奈整個表情都皸裂了，儼然被打擊到了，他想到了新聞上的報道，難道那些八卦新聞是真的？顧默言真的在林染家過夜了？

可他卻還是不肯相信：“怎麼可能？學姐明明說你們沒有交往的啊？”

顧默言回頭看著林染，後者撩唇一笑，落落大方的開口說：“對啊，我沒有跟他交往。”

柯奈聞言，心中一喜，正要開口，卻見顧默言直接伸手攬住了她的腰，厲聲說：“是，我們之前的確沒有言明在交往，可……我們已經睡過很多次了！”

柯奈剛緩和的臉色瞬間又僵硬了下來，整個人就像是在坐過山車。

他看著顧默言摟在林染腰間的手，咬緊牙關問：“什麼時候的事情？”

顧默言：“就是她跟你上一次吃飯的那一晚。”

柯奈：“……”

顧默言看著他絕望的神情，開口說：“很抱歉，柯奈。”

柯奈捏緊了拳頭，從座位上站起來，怒瞪著顧默言：“你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這一次開口回答的是林染：“哦，也就是潛規則的關係而已。”

柯奈：“……”

顧默言：“……”

林染看著目瞪口呆的柯奈，再次要開口解釋，顧默言卻是直接開口打斷她：“去他媽的潛規則，老子若真想玩潛規則這一套，還至於等到現在？林染，你究竟有沒有心的？這段時間難道你真的感覺不出來？”

林染將他的手拿開，狐疑的看著他問：“感覺出來什麼？”

顧默言直接吼出了聲：“我喜歡你啊！”

一旁的柯奈整個人已經石化了：“……”

這特麼究竟是他的表白現場，還是顧默言的？

林染立在原地，愣了一瞬，然後點點頭：“哦。”

顧默言抿緊了薄唇盯著她：“你就一個‘哦’字，算是什麼回應？答應還是不答應？”

林染眨巴眨巴眼睛，正欲說話，石化了的柯奈終於回神，趕忙上前：“等一下，等一下，這是我的表白現場，我才是主角，你們能不能不要將我忽視得這麼徹底？”

顧默言回頭看了柯奈一眼說：“抱歉了表弟，其他的什麼我都可以讓給你，唯獨她不可以！看在我從小什麼都讓給你的份上，這一次你能不能讓一讓我？”

柯奈擰眉盯著顧默言：“表哥，事兒可不是這麼算的，你從小讓給我的也就是玩具、零食和零用錢之類的，現在卻想讓我將餘生的幸福讓給你，你這算盤也打的太精了，我又不傻，我才不幹呢！”

說完之後，柯奈再次看向林染，說：“學姐，之前的事情我不在意，現在請你給我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我和表哥，你選誰？”

林染：“……”

呃……這怎麼一下子就變成選擇題了？

顧默言狠狠得瞪了柯奈一眼：“好小子，長大了，翅膀硬了，還真敢挖你哥的牆角了啊！”

柯奈也白了顧默言一眼，說：“只要鋤頭揮的好，沒有牆角挖不到！再說，表哥，咱倆究竟是誰挖誰的牆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