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
徐帆翹著二郎腿,端坐於位首。
明明是充滿威嚴的城主寶座,卻是生生被徐帆坐出了足浴會所的感覺。
身後,黑寡婦殷勤的為徐帆輕輕的捏著肩膀,不時將果盤中的仙果送入徐帆口中。
之前無比兇悍,揚言要吃人肉的悍匪,此刻已是正式變身成為了身嬌體柔易推倒的可愛侍女。
下方,紫袍老者滿臉拘謹的笑著,小心翼翼的站著。
那拘謹的姿態,如同乖巧而忠誠的老僕人。
門口,銀甲仙將手持長槍,整個人如同標槍般立著,並不算如何高大的身形,卻是被銀甲仙將站出了一種頂天立地的感覺。
單單看這幅頂天立地的氣勢,彷彿便能斷定,這是一位絕對可靠,絕對忠誠的侍衛。
槍在人在!槍亡人亡!
一息尚存,就絕沒有人可以踏入房間之內,傷害到尊敬的君使大人!
望著這一幕,徐帆滿意的點了點頭,微微換了下姿勢,讓自己坐的愈發舒服。
徐帆來到混沌之地,是為了不斷的戰鬥,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同時,也是為了打擊四位天帝的實力。
可……躺在城主府的椅子上,以一種鹹魚的姿態,鳩佔鵲巢,這種滋味,是真的爽啊!
尤其是,城主府乃是四位天帝的手下勢力,而徐帆身為四位天帝頭號心腹大患,卻是如此理所應當的躺在這裡,紫袍老者,銀甲仙將,連聲屁都不敢放。
這種感覺,甚至比在教室室裡,一臉認真的望著臺子上因為早戀問題而大發雷霆的班主任,左手摟著班花,右手摟著校花,耳機裡播放著地球某島畫質昏黃的劇情片,還要刺激上幾分。
妙。
妙不可言。
“咳咳,君使大人……您不是說,有秘密任務要交給小的執行嗎?”
下方,紫袍老者望著一臉享受的君使大人,實在忍不住輕聲開口道。
事實上,紫袍老者,心中早已是憋了一肚子的氣。
自己天高皇帝遠,在混沌之地當一個小小的城主,何等瀟灑快活的事?
偏偏,卻是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一個君使大人。
偏偏,這位君使大人更是非同尋常,語不驚人死不休,一番接觸,紫袍老者後背衣服生生被冷汗打溼了三四次。
君使大人有絕密任務,更是性情古怪,不給君使大人面子的人,都要死,洩漏君使大人蹤跡訊息的人,也都要死。
也就是說,以這位君使大人的性格,如果這項絕密任務不能在短時間內完成的話,自己……很有可能還是要死……
就算不死,日子也絕對不會好過。
所以,紫袍老者望著一臉鹹魚的君使大人,一顆心,很慌,很慌。
聽到紫袍老者的話,徐帆渾身一震。
是啊,自己可是有絕密行動要去執行的,怎麼能如此鹹魚?怎麼能如此墮落?
然而,還沒等徐帆這條鹹魚翻身,徐帆身後,黑寡婦已是黛眉一皺,橫眉斥道,“君使大人一生行事,何須向別人解釋?休得聒噪!”
徐帆再次渾身一震。
是啊!自己一生行事,何須向別人解釋?
鹹魚怎麼了?吃你家大米了?
呸,不對,自己怎麼可能是鹹魚呢?
躺下來的,便一定是鹹魚?
不!還有臥龍!
這世間,竟有如此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