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想那麼多呢,可是她總是擔心他們倆的事情會給其他人所知道。這樣他們真的就會萬劫不復了。
慕容璽聞言,目光再一度沉了幾分。
他張口,輕咬上遺珠的耳珠兒,力道不重,卻也不輕。有些癢,和一點點痛!
遺珠縮縮脖子,伸手抗拒慕容璽這番無禮的舉動。
慕容璽反手扣住她的雙手,輕聲詢問道:“遺珠,所以你害怕了,想跟為兄說分手了?”
“遺珠從未那般想過,皇兄,你也別那樣想!”遺珠別開頭,用力抽回自己被慕容璽緊握住的雙手。
慕容璽抬手捏住遺珠的下顎,迫使她扭過頭與他四目相對。
“真的沒有?”慕容璽直白的戳破遺珠的心事,“你總擔心著我們的事情會讓父皇知道,會傷了父皇的心,從你猶豫著要不要接受為兄的心意就可看出,其實父皇在你的心目中,是比為兄重要的吧?”
遺珠咬了咬下唇,“皇兄……”
他莫名的自我嘲弄地笑道:“遺珠,總有一天,為兄會現實我所說過的事情,我一定會帶你離開,所以請你相信為兄,也相信你自己的心,順從你自己心中的選擇,不要再讓我擔憂著你是否有一天會拋下我了……”
他話音落地,不等她開口回答就伸手扯開遺珠身上的腰帶,順勢扒她的衣服。
“皇兄,別……”在慕容璽褪去遺珠身上的衣物,準備朝她身上探去的時候,遺珠掙扎地抵住他的胸膛。
“遺珠,莫要再拒絕我……”他說著,一邊重重褪下遺珠的衣服。
他傾身壓上前,薄唇烙印在遺珠滑嫩的雪肌上。
再抬頭時,他語氣堅定地說:“遺珠,你也別想將我推向其他女子,我這一生,只認定你一人,現在……也只想要你!”
人世間男女,最為俗氣的便是身體對異性最本能的渴望。
更何況,倆人的心是那樣的接近,只是遺珠的心是有顧忌著,她總是擔心著有他一日,會被旁人發現了他們之間的事情。
死,她並不怕。
她怕是的,傷了身邊所有關心她的人,即使這個世間上,真心關心她的人很少。
但正因為如此,所以她才那樣的想珍惜那些真心對待她的人。才那樣的不想傷了那些人的心。
比如父皇……
慕容璽見她不再反抗,便是將她橫抱而起,將她置於書房內寬敞的椅榻上,他傾身上前,酣暢淋漓的馳騁。
兩個人,你不言,我不語。四目相對時,彼此眼中可見翻雲覆雨時旖.旎的迷離光芒。
身體與靈魂的交接磨合,她渾身潮紅,媚眼如絲。他氣喘吁吁,心跳如雷。
對於遺珠的身體,他越發的熟悉,更是知道哪裡是她的敏感點。即使她的反應還是那樣的如初次般青澀,可正因為她青澀,更是能夠勾.引起他的情.欲。
……
……
……
倆人經歷了一場歡.愛之後,遺珠已是被他折騰地下不了地,看著幫自己擦拭身子的男子,遺珠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皇兄,你要是再怎麼不節制的話,遺珠往後便是躲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