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
謝久塘拿了兩瓶好酒,兩隻高腳杯,敲響了主臥的房門。
謝久塘拿著酒瓶子的手有些緊張。
冒著些許薄汗出來。
滿腦子都在想,自己表達的意圖會不會太明顯了?
但是不明顯的話,薑茶又聽不懂。
她要是沒聽懂,自己就又失去一次機會。
謝久塘敲了好一會兒,房門才從裡面開啟,裹著浴巾,渾身溼漉漉,頭髮還在往下滴水的薑茶,就這樣站在了他面前。
謝久塘差點站起來。
他喉結滑動,吞了吞口誰,然後晃了晃手裡的紅酒,眼神努力不往下面瞟,道:“我得了兩瓶好酒,要不要一起喝點?”
薑茶側開身,讓謝久塘進來。
謝久塘閃身走進來,跟做賊一樣偷感十足。
薑茶:“我先穿衣服。”
薑茶走到衣帽間,謝久塘放下手裡的紅酒和杯子。
謝久塘剛想跟薑茶說,要擦乾身體和頭髮,然後就見薑茶打了個響指,身上的水直接幹了,連頭髮都幹了。
謝久塘:??
這麼快的速度,那他豈不是失去了給她吹頭髮的機會了?
薑茶換衣服的時候,並沒有要避開謝久塘的打算。
對於薑茶來說,反正她身上也沒什麼謝久塘不能看的地方了,所以直接就扔了浴巾,挑起衣服來。
她很從容淡定,但謝久塘完全淡定不了。
只是不經意看到一眼,後面雖然很努力地轉開視線了,但腦子裡全是剛才那個畫面。
光是想想,謝久塘就感覺自己全身都很熱。
他甚至還伸手摸了一下,看看自己有沒有流鼻血。
薑茶換了一套休閒居家套裝。
走過來的時候,謝久塘都不敢正眼看她。
彷彿突然多了能透視的能力一樣,只要看她一眼,就忍不住想到剛才的畫面。
謝久塘坐在沙發上,薑茶擠在旁邊坐。
謝久塘強裝震驚,實際上腦子已經被某單一顏色佔據了。
他只能在心裡不停念著,喝酒喝酒喝酒。
來提醒自己不要忘記要先喝點酒。
在自己瘋狂的暗示下,謝久塘還算冷靜,不至於出錯,拿起酒瓶,開了之後,往兩個玻璃杯裡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