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第一侍衛血色長劍一抖,無數血花瓣飄舞。“血飄零!”,一聲厲吼飄舞的雪花膨脹到一丈方圓呼嘯著卷向蜀山楚徵。
就在這時,倉啷一聲清越劍鳴。
“斬!”
一聲斷喝。
一道雪亮劍光閃過。
一道讓人頭皮發麻的鋒銳之意沖天而起。
噗地一聲,血花瓣凋零,第一侍衛的腦袋從右耳之上到下巴左側飛上半空。
倉啷一聲長劍歸鞘。
蜀山楚徵跳下擂臺步履從容臉色平靜向東門走去。
噗通一聲,第一侍衛屍體栽落擂臺。
整座神鼎城鴉雀無聲!
一名名修士,無論是大週三方還是天源教,無論是築基金丹還是元嬰天人,此刻都傻了,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擂臺。
“這……這就完了?”
“好……好像是打完了吧。”
半晌後兩道猶自不敢置信的聲音打破了神鼎城的平靜,但絕大多數人依舊目瞪口呆,腦海裡依舊只有那一道雪亮的劍光。
突然一人驚呼一聲:“這這這……這是什麼戰技?”
“不是戰技。”有人驚恐大吼著回應。
“王兄,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法術?”
“好像也不是法術。”
“那是什麼?”
“好像就是斬了一劍。”
“李兄,這是不是劍修,你們劍元宗不是劍修嗎?”
一聲聲吼叫此起彼伏瞬間化作一片沸騰聲。
那名李姓金丹劍修目瞪口呆看著擂臺。我們劍元宗是劍修,但我們有聲勢浩大的萬劍攻擊,我們有氣勢磅礴的重劍無鋒,但我們從來沒有這麼純粹的一斬。快、準、狠,太快、太準、太鋒利!
這簡直就是任你氣勢磅礴、任你法力滔天,我自一劍斬之!
什麼宙品大成,什麼築基巔峰,我自一劍斬之!
自始至終就一劍!
法力波動最多也就築基中期,而且灌注法力不多,但一劍下去血花飄零,腦袋兩瓣!
“我學劍百年都學到狗身上了。”咔嚓一聲佩劍應聲而斷,李姓金丹修士身形落寞緩緩走去。
咔嚓聲連成一片,足有數十名劍修折斷佩劍落寞離去,更有上百修士垂頭喪氣默默離去。
“什麼宙品大成?什麼黃品宇品?呵呵……”天源教元嬰修士走向西門,腳下一踉蹌差點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