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依舊不斷延伸向前,目光灌注的距離依舊只在眼前。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空無一物的眼前出現一粒粒塵埃,但絕對比塵埃笑了無數無數倍,那塵埃緊密相連好似成為一個整體。視線依舊前進直到幾粒塵埃幾乎站滿了所有視線,而視線終於不再繼續延伸,彷彿這裡就是盡頭。
這些塵埃給人一種古怪的感覺,好似是灰色,又好似是其他任何顏色,只要自己想要他是什麼顏色,他就是什麼顏色。
不知過了多久,那塵埃好似微微顫了一下,但楚徵心頭卻好似滾滾雷霆在轟鳴,塵埃並不是在移動,而是多了一粒。
目光專注的注視著一粒塵埃,以及塵埃的周圍,同樣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那一粒塵埃位置動了一下,或者更確切的說是旁邊多出了一粒塵埃,將這一粒塵埃擠走了,並非是整體的塵埃在移動。
混沌初生?
楚徵腦海裡並沒有這樣的念頭閃過,他的腦海裡沒有任何念頭,只有那一粒塵埃無中生有一般突兀的出現,沒有絲毫的徵兆,沒有絲毫的過程,完完全全就是無中生有突然出現在那裡。
……
如果說瑩瑩帝國這個稱號讓許多人心裡哇涼哇涼的,那麼當傳聞說國都的名稱叫做瑩瑩就已經超出幾乎所有人想象力的邊界了。
英雄啊、光明啊、征途啊,遠山啊巨木啊,許多人都在心裡自己想象過瑩瑩帝國國都的名稱,有些想出巨木的還頗為自豪的認為自己的思維很跳躍,認為自己已經達到了胡鬧的邊界。但當瑩瑩這兩個字傳開後,他們才深切的知道有些人就是為超越而生的,趙瑩瑩的想象力絕對超越了他們思維的邊界,但怎麼就那麼理所當然呢。瑩瑩帝國這個稱號都定了,瑩瑩帝國的國都叫瑩瑩又怎麼了?但就是這個簡單的問題愣是沒有人能想
到,等到趙瑩瑩說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許多人噴出一口老血,突然發現國都的名稱是那麼的理所當然,是那麼的水到渠成。
有些人悲憤欲絕找到趙瑩瑩,但他們的思維絕對跟不上趙瑩瑩跳躍的速度。有三五個提出反對意見後,最後連他們提出反對意見的機會都被慕容二剝奪了。
慕容二那是什麼人,那是國主楚徵見著都頭疼的人,他插手了別人想提出意見都沒門。慕容二的理由也是令所有人都覺得無懈可擊。楚徵什麼都不管就是為了讓趙瑩瑩自由發揮,就是讓趙瑩瑩高興,你們一個個這個那個,說多了讓趙瑩瑩不高興了,那麼這個帝國建立還有什麼用?
許多人都是搖頭無語暗自嘆息也沒辦法,只有去找柳清顏,瑩瑩帝國這個名字就已經超出了許多人的接受範圍,國都叫瑩瑩真的是讓他們難以接受。甚至這種程度已經嚴重影響到建設進度,許多人都沒有了精氣神,還有不少人已經返回大秦,表明的態度就是退出瑩瑩帝國,我還是老老實實在大秦待著吧。像是現在一出去說你是哪人啊?我是大秦中都城的,說出去倍有面。如果以後出去別人一問道友哪裡人啊?我是瑩瑩帝國瑩瑩人。幻想起這些畫面就能把人逼瘋,把對面的人逗笑。
大秦楚國主基本很少出現只掌控大局,而且是很大很大的大局,換句話說就是一兩百年回來一趟只說一件事那種大局,尤其這一次回來大秦到底什麼樣都沒問,你就是這大局到底是多大!
各殿各司其職,但遇到需要協同的事情就要找人資殿,人資殿議事不行就找楚俊昇,找楚俊昇不行就找柳清顏,這是大秦所有高層人士的心得體驗。
當有人實在受不了自己將來要位居高位的帝國叫瑩瑩帝國,自己要住在瑩瑩城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想起來去找柳清顏,畢竟這是私事。但柳清顏卻閉關了。
柳清顏閉關那就找楚俊昇,雖然是私事但楚俊昇管楚徵叫三叔,也能插兩句嘴。
有人找到楚俊昇,而且還不是一個人,足有十七八個人坐在八方殿裡想要求助楚俊昇。
楚俊昇並沒有出面接見他們,畢竟按理來說這是瑩瑩帝國的事,楚俊昇是不能出面的。而且雖然是親戚但趙瑩瑩是他三嬸,自然也不能胡亂插嘴,那三嬸都不會給楚國主留面子,楚俊昇自然不會討沒趣。真的說起來趙瑩瑩誰的面子都不會給,都只能引導,讓她自己改變主意。
這一點說起來楚俊昇最是擅長。
他自然不會去找趙瑩瑩,而是找到楚觀瀾聊聊天喝喝茶,笑呵呵的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字:瑩家、贏家、盈嘉、英嘉、趙英、英照。
然後沒有兩天時間,令人捶胸頓足的瑩瑩城就被改名叫做瑩召城,瑩瑩帝國就被改名稱作贏嘉帝國。許多人鬆了口氣,許多人再次哭笑不得,帝國還沒有正式成立,就已經改名了。以後恐怕會經常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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