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走過去掰開他的嘴巴，動作很快，看著就要割下他的舌頭。

歐陽勝嚇得不斷地掙扎：“不要，我不能這樣，我會死的，沒有了舌頭怎麼嚼東西，我還要說話，我不能這樣！”估計他今天過來的時候，也沒想到會變成現在這樣。不光是沒把我們給整沒了，自己都要被幹掉了吧。

“你就安靜點吧！那麼多啞巴不是照樣能吃東西？只是讓你不要和現在一樣滿嘴噴糞，到處害人的強，忍著點，很快就完事兒了。”我爺爺把刀子往他嘴裡面戳。

歐陽勝當然不答應了，雙腿踢騰，大聲的慘叫。

我爺爺就按住他的下巴，刀子不斷的晃動：“別特麼叫了！一會就完事兒了！別一會你舌頭也沒了，眼睛也瞎了，我看你咋辦！”

“嗚嗚嗚……”

我站在一邊很緊張，擔心我爺爺是不是真的要把人家的舌頭切下來了，雖然我很清楚，爺爺多半也就是嚇唬嚇唬，可是撞得也實在是太像模像樣了，我都要懷疑是不是真的要這麼做了，要是把人家的舌頭給割了，豈不是要一輩子當仇人了？他認識的人可比我們認識的多多了，整治我們也容易吧？

趙雲海拉住我的袖子；“沒事兒，你爺爺不會這麼做的。”

我看看他，然後慢慢地點頭。

歐陽勝慘叫了一會，然後我突然聞到了一股怪味，原來是歐陽勝雙腿抖動，褲子下面有一種液體流出來了，是尿褲子了！差點笑出聲來，這麼大人了還嚇尿了！

想到上輩子楊大寶和歐陽勝對我的欺負，真想笑啊，活該。

歐陽勝這時候卻哭了：“求你老爺子，我知道我錯了，你想咋地就咋地，我都聽你的，只要你不要割我的舌頭，讓我幹啥都行，我保證以後在也不難為你了，那些金子你就留著，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了，我不想死！”

趙雲海道；“你說得好聽，可是等到我們放過你了，你還是會整死我們的，我可不相信你的話，你要是真的有誠意解決問題就自己表達出來。”

我爺爺點頭：“是啊，這孩子說的對，你想活下來就表現出來你的誠意吧，別在這裡說這些沒用的。不然我覺得你說的話都是放屁。”

歐陽勝倒在那邊眼珠子直轉，額頭上都是冷汗：“我不知道，我給你們錢，五百……不，一千也行啊，求你們了，只要放了我，錢不是問題。”

我心裡一陣冷笑，這不是玩笑麼？你現在給了我們錢，等到自由了，就可以很快就把錢要回去來了，我們還是要倒黴的，這個事情可不划算？

我爺爺也是這麼說的：“臭小子，你可是我們的村支書，現在吃虧了，給我們一百，估計就能要回去一千一萬！以後我們還要個好？你得告訴我們你的短處才行，你知道我們的短處，我們也知道你的，咱們才能公平相處，給我們錢，我們沒命話花啊，你說是不是？”

“我沒有，沒有短處啊……啊啊！”他慘叫起來。

我爺爺一伸手，刀子照著他的嘴裡面一劃，他就開始出血了，嚇得不斷地扭動著身子捂住了子的嘴巴“不要了，求求你放了我！我說了，我說！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這是讓我們自己來問嗎，不疼不癢的說上幾句話就可以讓我們抓著他的把柄了？哪裡會有這麼好的事情。

我說道：“你之前說的，知道楊大寶的那些錢放在什麼地方是不是？希望你能交出來吧。到底藏什麼地方了。”

“是啊你就直接拿出來吧。”我爺爺說道：“楊大寶是怎沒有的，我想你一定是知道的，是不是你幹掉的？你小子剛才對我孫女那麼狠，也難怪了，因為你之前就對付過別人了，現在才可以輕易地欺負我孫女。”

歐陽勝當然不承認，可是他想要轉移話題狡辯的時候，我爺爺就要把他的舌頭給割了，他最後是一嘴都是血，又哭又喊，下面還尿褲子了，非常狼狽，最後也只能招了。

他說道；“我沒有殺了楊大寶，他就是真的不見了。我真的啥也沒做，我自己都覺得納悶呢。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現在知道的就是他的錢才啥地方，別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

他告訴我們，那天，楊大寶被王茂才給撤了職。這傢伙一肚子火氣就和歐陽勝打起來了，他覺得是歐陽勝給了上面好處，所以王茂才會找機會把他拉下來把歐陽勝推上去的。可是歐陽勝不承認說自己啥也沒做過，是他的罪人太多了。

“楊大寶雖然也給上面好處，可是大部分都是自己吞了，就給上面一點點，我就不一樣了，有啥好處，我都會主動告訴上面的，我也只要三分之一，或者是更少的部分，他們當然會對我滿意了。然後他和我打仗的時候你也看到，我絕對沒說謊的。”

“這麼說你真的不知道？”我爺爺皺眉道；“說不定是和我們分開了之後，這傢伙去找你了呢？”

“不可能。”歐陽勝倒在那邊喘息著：“其實不瞞你們說，去年的帳都是他管著，大部分的好處都還在他那邊呢！他一直不出現，我就一分錢都沒有，好處都是他吞了，我答應給上面的好處，還要我自己出錢我都要氣死了！”

他們每次都是從村賬裡面摳出來很多錢，自己存著，或者是用來討好上面，楊大寶失蹤的時候正好就是那個關鍵的交賬的時候了。不管是歐陽勝還是上面的人都是一分錢都沒有，所以他們就非常著急，想要找到楊大寶，那個時候的確是在認認真真的找人的。

但是沒找到，從倆人吵架之後就沒見過了。

他說道：“我最後也只能是從以前的錢裡面弄出來了一大筆，孝敬了上面。後來我也是查了很長時間，才知道他的小金庫放在哪裡了。”

他知道楊大寶有一個秘密的小金庫，就在外村的一個開裁縫店的女人那邊，這女人算是楊大寶的遠房堂妹，這女人因為不會生孩子，所以結婚了兩次都被婆家給攆回來了，她索性也就不嫁人了，楊大寶就和她悄悄地好了很多年了。大部分的錢都在那個女人手裡面放著。

這女人也跟著吃香的喝辣的，還開了一個小小的裁縫店，接一點活，但是也就是掩人耳目罷了，其實根本就沒有要賺錢的意思，大部分還是要靠著楊大寶的錢才能活著。

我好像見過那個女人，她長的很不好看，我覺得楊大寶和她關係好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情情愛愛啥的，就是為了找到一個存錢的好地方。這女人是無依無靠的，從小一起長大，的確是一個讓人放心的存錢的好地方。

我爺爺說道；“真行啊，竟然還另外弄了一個家。我以前還誇他是君子來著，看來都是一樣的吃屎的你，你們倆都是一樣的？”

“我才沒有……是，沒錯，你隨便罵，我也就是這樣的。”歐陽勝臉上很生氣，可是現在被捆著也沒辦法掙扎了，只能承認了。

我說道：“後來呢，你就把錢從那個堂妹那邊，搶回來了？”

“不是我搶的，她後來知道楊大寶失蹤了，我過去嚇唬嚇唬，她也害怕被人找上門要調查她，她就自己收拾東西跑了。錢被她捲走了一些，可是大部分都沒有動，估計是怕到時候楊大寶回來的時候，會找她算賬？反正我就把這些錢全都留下來了，我尋思著，等到見到他了，我在還給他就是了，暫時我先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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