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擔心爺爺要是知道了訊息之後,會不會非常的難受?要不然會不會擔心的犯病?我越想越緊張焦慮,也睡不著覺。最後想到趙雲海的時候,我的心臟刺痛一下。
我有了這樣一個經歷,趙雲海能接受麼?恐怕他能接受,趙先生可以理解,趙雲海的們母親也不會答應的。趙雲海現在事業正在上升期,恐怕單位領導都不可能接受他和一個進過拘留所的女人的。
我急速的晃了晃自己的頭,不讓自己想了,算了算了,有的時候,事情就要按著情勢發展的往下面走,要是他和我分手了,也都是命中註定的事情,誰知道事情就這樣趕巧了呢。
趙雲海,我們到底有沒有這個緣分呢?真的很難說啊。
果然,第二天早上,我剛剛起來,就被領出去了。
不是審問,而是我的單位來人了,一個臉色冷清的男人把他們的處理意見帶給我了。給我拿過來了開除通告。
我被開除了,另外他們還帶著楊永懷的絕交信件證明。我看著他寫的斷絕關係的證明,心裡竟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可算是等到了,也不用我費勁的去想辦法。
這是好事兒還是壞事?
估計他已經發現了有人對他步步緊逼,想要坑他了。
加上我已經被抓,他必須要率先斷絕關係才行。所以他給我寫了這封斷絕關係的信件,說是他和我很多年都不來往,完全沒關係,當年離開村子的時候,我才剛剛出生。之後他離開,在也麼一聯絡過,對我是一點也不瞭解。完全不知道我到底是和誰來往,什麼樣的人,所以我不管做什麼都和他沒關係。
加上之前我一直讓他傷心失望,甚至還光明正大的打他這個父親,毫無仁慈和小心,所以他不肯原諒我。從即日起斷絕關係,以後在也沒什麼必要再聯絡了。也希望組織上可以對我嚴厲查處,而他絕對是對上面的決定一百分的擁護!
我看著那封信,突然就笑了起來。總覺得和這個人徹底斷絕關係看覺得很難,很遙遠,可是現在看看多簡單啊,只要一天的功夫,就徹底沒關係了。
村裡面的楊玉蘭,林曉燕等人知道了之後還不知道多開心呢。總算是看到我倒黴了,是不是還要提供一些線索,讓他們繼續把我釘死了,在也脫不了身?
我發現我的人緣還真是太差了,竟然一個能幫我的人都沒有呢,呵呵。
面前的人看著我:“怎麼樣,你有什麼話對你父親說?”
我站起來道:“不是已經和我沒關係了嗎,有什麼需要對我父親說的?既然是陌生人了,就什麼也不必說了。”說著站起來要走。
那人道;“我看你還真是執迷不悟,你要是不好好交代的話,你會有更不好的經歷,你也不希望被判刑吧!他對你都這樣了,你還不肯說?”
我看了看他:“我啥也沒做,讓我說啥?誣陷我的父親?他雖然不認我了,可是我也不能反咬一口吧,你們不要這樣坑我。”說完了就走了。
讓我咬死我父親?憑什麼呢?他要是倒黴了,我也會完蛋的。因為那些鈔票時出現在我的衛生紙裡面的,他要是被釘死了,我也會被槍斃。這個和我對他的感情沒關係,只能矢口否認。
我們這邊是一天兩頓飯,餓了一早上之後,我的飯一盤子的白菜乾豆腐加上半個玉米饃饃,菜不是用油炒出來的,而是水煮出來的,像是豬食一樣的味道,加上還沒有鹹淡,吃起來別提多噁心了。我重生回來之後還沒有委屈國外的胃呢,真的是難吃到家的一頓飯。
我甚至還看到了好幾根頭髮混合在菜裡面,估計是切菜的時候直接切碎了的,別提多噁心了。玉米饃饃也是粘糊糊的,但是我也沒挑剔,太餓了,大口吃了。
其他人也是狼吞虎嚥的,也不知道被關了多久了,反正這些人給我的感覺就是行屍走肉一樣,蔫耷耷的。除了吃飯的時候能像一個人,大部分的時候都像是一個幽靈。
估計是因為話說得不好,所有被抓了,所以說話很注意?
我吃著飯,突然想起來上輩子有一次跟人家去割水稻,沒有飯吃,餓的眼睛直冒藍光,我就吃了隔壁的土地裡面的生土豆,被他們發現了,追著打,我一邊吃著生土豆,一邊哭,還要逃走。現在想想也夠慘的,和那時候相比現在我也算是很幸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