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焦急萬分的時候,我聽到外面似乎有隱隱約約的說話的聲音了,這是想要抓我一個現行嗎?我開始著急了,走來走去,咬咬牙,不行,一定要置於死地而後生了。要是不採取行動,我真的要被坑死了。我抓起了一個棍子來,照著我自己的腦袋就要砸,可是又怕疼,要是真的砸傻了怎麼辦?
我把棍子扔了,然後抓爛了自己的頭髮,用頭撞了撞牆,不行,還是不敢下手,但是我想到我爺爺,他一定是會被我連累的,他在戰場上面拼殺了那麼久的時間了,要是因為我連累的一世英名都沒有了,我豈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
我想到他,重新把那個棍子抓起來了,昭著我的額頭用力的一棍子。倒是沒有暈,可是尖銳的疼痛讓我的眼淚當時就留下來了,額頭沒有出血,可是我鼻血流出來了。
我擦了擦鼻血,抹到額頭上和臉上,這時候我聽到了開門的聲響。我趕緊把棍子扔了,然後倒在了地上裝暈過去了,我打定了主意,死也不認就完了。
你說是弄我的,就是我弄的?我是受害者呢,是被你差點打死的可憐扔了,我就不相信了,你能對我咋地?
我剛躺下沒多久,大門就開啟了,我聽到了好幾個人走進來了。
那個趙濤還在說著我有不懂事,都沒有集體觀念:“讓她乾點事兒就大呼小叫的,簡直是不像話。”
“是嗎?這樣的人當然不能留在廠子裡面,還要追究責任的,不過,她人呢?”
“我讓她把那些材料給整理出來,看樣子她也沒幹活啊,啊!她把那些塗料都給灑出來了!這些東西可貴了呢,少說要上百塊了,她怎麼這樣,不願意幹活就這麼禍害公物嗎,簡直是豈有此理啊!”
我心道趙濤演的還真是不咋地,說話和演戲一樣。但是他們到底信不信,和他的表現也沒關係,反正就是為了整治我唄,咋地都是他們有道理。
有人說道;“那個女的呢,破壞了公物之後去什麼地方了,藏起來了?”
大家開始找,然後很快就找到了在角落倒在地上,一臉是血的我。眾人此起彼伏的喊叫起來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同事之間鬧的這麼大啊?你把人家給打出血了!”
趙濤開始瘋狂否認:“我沒有……我絕對沒有啊,我把她扔到這裡面就走了,她自己打的,絕對是自己打的!”
另一個人說道;“你說是你自己就是自己了嗎?這事兒你要麻煩了,趕緊過去看看人是不是已經死了,要是出了人命,我看你怎麼辦!”
趙濤急得不行,罵了一句髒話就過來了,用手按在我的鼻子上面,然後鬆了口氣:“有氣,有氣啊,沒死!這臭娘們是自己打自己來陷害我的!”
說著還踢了我兩腳讓我起來:“你不要裝了,趕緊起來吧,我知道你是在說謊,趕緊的!”
我沒反應,裝睡的人是永遠也沒辦法叫醒的了。趙濤著急了,抓起了我的脖領子來,使勁的晃盪著:“你起來啊,裝什麼傻啊大騙子,趕緊的睜開眼睛!”
“行了,人家都這樣了,還說是騙子?要是真的腦震盪了,打殘了,你就完蛋了!”
趙濤不出聲了,有些緊張驚慌的把我放在地上罵罵咧咧的:“她就是想要給我穿小鞋的,把東西給弄壞了,害怕被追究責任,就開始自殘,說是我弄得,你們可不要相信她的詭計。”
“說這些有啥用,人要是沒事兒,你說啥都行,人要是出事了,你絕對逃不了干係的。上次不就是因為你把一個臨時工打了,記過了?要是再出事,估計就不是記過這麼簡單了,你說說你,幹什麼非要和一個小丫頭片子過不去!”
趙濤墨跡了半天也沒說出來所以然來。我心道,看來是早就知道這傢伙不咋地啊,這樣還幫忙,真是夠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