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是根皮帶。
我想,勒死這種死法,大概是比較痛苦的一種吧?
我把屍體藏了起來,隨後就愉快地去學校上學。
呼,如釋重負啊如釋重負,終於再沒有人在我耳邊墨跡了。
這樣就會解脫了啊。哦對,還剩下那個瞧不起我的班主任。
我去用我的身體跟他換月考考卷,這個老禿驢非但罵了我一頓,還說什麼有下回就要開除我?
他也得死才行。
還有那些看不起我的同學們!
這樣好了,明天放學的時候我去把要判分的捲紙偷出來,然後趁晚上他來取的時候……”
蘇安快速閱讀了日記裡的內容。
他臉上疑惑之色越來越重,隨後不解道:“按這本日記所說,這位小姑娘的死反倒是為民除害了?”
老楊正色道:“法律可不會允許這種說法。”
“死板!我是說一般人的想法而已。”
老王遲疑了下,隨後回道:“要是這麼說的話…確實是這樣的…”
蘇安咬了咬嘴唇,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動作。
“筆跡是她本人的?”
老楊拍了拍蘇安肩膀:“經過鑑定,基本就是。”
“好,我知道了。接下來再讓我看看今天死了的那個人的身份資訊。”
老楊攤手:“辦不到。”
“喂,不是吧,都這種時候了你們還對我有所保留啊。”
“並不是對你有所保留,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也希望能給你看他的資訊,”老王喪氣的搖搖頭,“可惜,我們也不知道。”
蘇安瞪大眼睛:“什麼意思?”
“還不明白嗎?我就是說,今天死亡的那個人,我們在警局的資料庫裡可以檢測出他的DNA和指紋,也知道他就是二十年前殺害女孩的兇手。”
“但關於他姓名、長相之類的資料,全都不見了!”
……
場景回到瞳畫鎮中的廁所。
“其實小莉並不是你殺的,對吧?”
陳昊東怔了一下,忽然雙手抱頭,似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我在之前也有幸看到了一本日記,那本日記裡的內容十分真實,真實到到每天她吃了什麼都有詳細記載。”
“雖然有點嘲諷的意思,不過我還是想說,做這件事的人智商確實有待商榷。”
“哪有任何一本日記會寫成這個樣子呢?簡直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