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與靜沒有想到他居然會突然吻自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齊君清欺身而上了。
江與靜試圖推開齊君清,卻被齊君清緊緊的握住了雙手,沒有辦法動彈。兩個人之間的溫度瞬間升高,江與靜也不再掙扎了。
就在兩個人情投意合之間,突然聽見了門外急促的腳步聲,嚇得江與靜一把將齊君清推開,示意他去看看什麼情況。
齊君清在從窗戶外看見了江嫻和江婧站在門口,江嫻似乎還在和江婧說些什麼。
房間裡的兩個人相視一眼,齊君清立馬鑽進了床底下,生怕被外面的兩個人發現,現在想要從窗外逃走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江嫻站在外面假意敲了敲門,還沒有等江與靜說話,就直接推門而入了。
“這麼晚了來我房間做什麼?”江與靜坐在床上,做出一副準備去開門的樣子,就看見江嫻帶著江婧走進了房間。
冷眼看著走進來的江嫻和江婧,語氣中盡是疑惑,還帶著一絲惱怒。
江嫻四處打量了一番江與靜的房間,然後對江婧說道:“我今晚有些睡不著,出來散心,就看見有個宵小之徒進了姐姐的房間,我這不是擔心姐姐的安危麼,所以才喊父親過來看看。”
江與靜淡定的坐在床上:“現在你可看清楚了,我房間裡有什麼宵小之徒?不要自己睡不著,就來我房間擾人清夢。”
“你!”江嫻有些氣憤的看著江與靜。
這江與靜的意思不就是她江嫻沒事找事做麼?這種事情她江嫻怎麼敢瞎編,莫不是這江與靜有十足的把握人不在房間裡?
江婧一直站在江嫻的身後,看著江與靜,聲音低沉:“晚上到底有沒有人進你的房間,這關乎到你姑娘家的名聲,你最好如實招來。”
江與靜心中冷笑,但是表面還是一副淡漠的樣子:“你們有在我房間裡看到什麼人麼?”
看著江與靜的樣子,江嫻就有些氣憤,眼神也看向了江婧。
江婧自然是知道江嫻的意思,對江與靜說道:“房間裡有沒有人我們不知道,但是搜完之後,就知道到底有沒有了。”
江婧說著,對著外面早已經摩拳擦掌的家丁說:“搜。”
家丁子安聽見家主的話後,立馬衝進了房間,準備翻箱倒櫃的將人給找出來。
“等等!”江與靜忽然從床上下來,站起身來,有些氣惱的看著衝進來的家丁,“難道你不覺得和對我一個女子的名聲就不會受損麼?”
江婧自然是有無數的理由來搪塞江與靜:“我和你妹妹都在這裡看著,能夠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如果房間裡真的有宵小之徒與你單獨相處,恐怕就會造人詬病了。”
江與靜知道他們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但是這房間是一定不能搜的,萬一真的將齊君清搜出來,豈不是坐實了自己的“罪名”?
看著江嫻,江與靜就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走到江婧的身邊,讓江嫻心中有一絲緊張。
江與靜想要說什麼?
“你們想要搜我這房間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在這之前,我想讓你看一樣東西。”江與靜的目光一直看著江婧,餘光也偷偷盯著江嫻的臉色。
果然在江與靜說出這句話後,江嫻的臉色變了變。
江婧問道:“什麼東西?”
“你也知道我馬上就要成親了,當時我去找二姨娘的時候,你知道二姨娘給了我什麼麼?”江與靜一邊說著,一邊從櫃子裡翻出了一件破喜服。
江與靜將喜服放在了桌子上,江嫻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眼神偷偷的瞄了一眼江婧,發現江婧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江與靜才不管他們兩個人的臉色,將之前從二姨娘那裡拿過來的頭飾也拿出來堆在了桌子上。
“看看,這就是你江府嫡女出嫁的嫁妝,你可滿意?”江與靜的嘴角勾起一絲嘲諷,江婧一定會覺得臉上無光。
果然,江婧生氣的拍了拍桌子,對著身旁的家丁說道:“去把二姨娘給我請來,我倒要問問她這是什麼意思!”
二姨娘匆匆的穿好衣服,跟在家丁身後,緊張的走到了江與靜的房間外面,就看見了江嫻和江婧兩個人在裡面站著。
“老爺。”二姨娘走進房間,還看見了一旁的江與靜,就知道一定沒有什麼好事。
江婧直接指著桌上的東西,對二姨娘罵道:“這就是你給我江府嫡女準備的嫁妝?這說出去讓我們江府怎麼做人!”
“老爺,是妾身一時糊塗啊!”二姨娘似乎還想要狡辯,江婧卻不願意聽二姨娘說話了。
直接對身後的家丁說:“將二姨娘打二十大板,扣三個月的月錢。”
“老爺!”二姨娘沒有想到江婧真的會懲罰她,有些驚訝的看著江婧,似乎想要等著江婧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