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能忍受這樣的痛苦了,兩人的纏綿對江與靜來說是一種刑罰,及其殘忍,將她的心扒開,然後一刀一刀的劃在上面,滿身是血,遍體鱗傷。
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感覺到心裡傳來的痛感,頭暈,彷彿這個世界都在旋轉,江與靜狼狽的出逃,想要離開。
一聲巨響,在書房旁邊的花瓶應聲倒下,瞬間滿地的碎片,就像江與靜的心一樣,碎成渣渣。
“誰?”齊君清聞聲推門而出,看見呆呆的站在書房門前的江與靜,滿臉的淚痕,他知道剛才裡面發生的一切她全都聽到了。
這一聲響不僅驚著了書房裡面正在纏綿的兩個人,還把江與靜拉回了理智。她急忙轉身,擦乾淚痕,然後轉回身,望著齊君清。
李夢聞聲也走了出來,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咒罵道:“誰啊?哪個不長眼的走路不會輕點嘛?”走出來看見江與靜站在門前。
停下手裡的動作,李夢看見江與靜,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挽住齊君清的胳膊嬌嗔的說道:“王爺,人家都說不要了,你看你把人家的扣子都弄掉了。”
望著李夢手裡拿的一枚領釦,齊君清尷尬的說道:“明天我讓人再送幾套衣服過來,你待會回房換下來。”
江與靜站在這裡感覺到侮辱,李夢看著她的臉色,故意嘲笑道:“哎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姐姐啊?你來這裡幹嘛啊?什麼時候過來的?也不提前說一聲。”
聽著她陰陽怪調的語氣,江與靜不想和她計較。但是李夢卻緊抓著不放:“莫非姐姐是故意來偷聽我們夫妻兩個的房事的?姐姐還有這個癖好啊?是不是白玥沒有滿足你啊?你都懷孕了,先忍忍吧。”
聽到李夢竟然把這麼羞恥的事情拿到明面上來說,齊君清也忍不住了,拉著她,勸道:“你少說幾句。”
李夢的話徹底把江與靜激怒了;“夫妻,你跟誰是夫妻呢?你不過是個小妾,是個側妃,齊君清還沒有休了我呢,為了大局你真的以為他會扶你為正妻嗎?我父親可不敢和你的父親相提並論,一代武將,也不過是個三品小官。”
“還有,你不要血口噴人,我的事情一定會受水落石出的,但是你,你以為你做了什麼我不知道嗎?先不要急著得意,以後有你哭的。”江與靜出氣的說了這些話。李夢聽見她竟然拿她老子來壓人也按捺不住了,剛想要罵她,卻被齊君清攔住了。
“好了,你們兩個人都少說點。”齊君清垮著一張臉,李夢不知好歹的說:“我憑什麼少說點,我又不像她做了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她肚子裡的種都不是你的你還護著她。”
將矛頭指向齊君清,聽了她的話齊君清徹底怒了:“我都說哦了不要再說了,你真當我寵著你就什麼都不顧的亂說嗎?”考慮到江與靜父親的權勢,齊君清還是有所忌憚。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齊君清調整好情緒,冷漠問著江與靜。聽著這沒有溫度的話語,江與靜心裡難過極了。
但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救自己也救齊君清,她忍耐著齊君清的冷漠,溫柔的說:“我做了幾道你喜歡吃的小菜,還有一些點心,想請王爺和我一起共進晚餐。”
齊君清還沒開口,就聽見李夢在一旁說道:“王爺,你昨天答應我的,,要和我一起吃飯,還有我剛才被氣的胃疼你得陪著我。”
聽到她的話,江與靜心中的怒火蹭蹭的就上來了,暗暗的咒罵道:被氣得胃疼,那麼會裝,你怎麼不當金馬獎影后呢,怎麼沒氣死你呢。
李夢及時的捂住肚子,慢慢的蹲下,一臉痛苦的模樣。齊君清看著她那麼難受的樣子,於心不忍,也顧不住江與靜老子的臉面了。
“下次,下次我再陪你吃,你看李夢不舒服,我今天先陪著她。”雖然齊君清知道李夢是故意的,但是受了*的控制,他的整顆心都掛在李夢的身上。
看見自己的目的達成,李夢得意的望著江與靜,裝作抱歉的樣子對她說:“姐姐你別和我一般見識,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真不好意思讓你白跑一趟。”故意極大度的樣子,望著她虛偽的表情,江與靜感到胃裡翻江倒海的想要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