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儒天也當然知道這個女人其實並不歡迎自己,但那又怎麼樣,自己原本來到這裡的目的就是來膈應她,看著她越不開心,自己反而就越開心。
江與靜無奈的看著這個和狗皮膏藥一樣的辛親王,嘆了口氣,轉頭看著一旁的齊君清,“你們做王爺的,是不是平常都很閒?”
齊君清愣了愣,笑眯眯的問,“怎麼這麼說?”
“你看著辛親王,平常什麼事都不用做,往這一坐就是一天,那可不是特別的閒嘛。”
話雖這麼說,卻是字字都在諷刺著齊儒天,讓他聽了好不懊惱。
“江與靜,就你這句話,我就可以給你個對皇室子弟不尊重的罪名了。”他冷冷的看著江與靜說道。
江與靜自然根本不會畏懼它,看著他的眼神十分的平淡,“那又如何,難道親王還想把我拉去京兆府嗎?碰巧,我也想去呢,上次的那個欠條我想.....”
“江與靜!”他惡狠狠的念著她的名字,“你敢不敢不要拿那個欠條來說事,那個欠條怎麼得來的,難道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這意思是諷刺江與靜手段不光明磊落。
江與靜愣了愣笑到,“我自然清楚,親王想你也清楚得很,那些丟人的事情,難道你想讓我再提起來一次嗎?”
看到齊儒天氣急敗壞的樣子,江與靜冷笑了一聲。
齊儒天也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開口問道,“你的病是怎麼回事?我看著皇兄焦急的很呢。”
江與靜看著他 想要轉移話題,冷哼了一聲,“怎麼,難道那欠條事情就要就此作罷嗎?我看著辛親王倒也不是這麼寒酸的人啊。”
因為生病的緣故,所以江與靜的脾氣更是不如以前,看到辛親王此刻只是覺得十分的煩躁,一分鐘都不想和他多呆。
連連某個人就是裝作看不到她暗示的眼神,拼命的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咬牙切齒地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笑眯眯的,每句話都是從牙縫裡面蹦出來的。
齊儒天看到她似乎並不想放過自己,只能尷尬的笑了笑,“怎麼,那個兇案破了嗎皇兄。”
齊君清挑了挑眉毛,齊儒天怕是沒有別的辦法,所以只能看著他尋求幫助了。
“還沒有,不過我們已經有了證據了。”
齊儒天眯了眯眼睛,@什麼證據。”
“皇弟且等著,過幾日你便知道了。”
眼看著齊君清也只是和他打哈哈,有些無奈的齊儒天只能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江與靜笑眯眯的看著齊儒天,就好像看著一個待宰的羔羊一樣,十分的溫柔。
“怎麼樣,辛親王有沒有考慮好什麼時候還錢呢?”
繞來繞去,這個女人居然還是記者自己欠他錢的事情,齊儒天心中一陣噁心,沒想到齊君清居然這麼的沒眼光,看上了這麼一個女人。
如果是自己,絕對會比他眼光好得多。
江與靜自然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但是不用看也知道沒有什麼好事。
如果哪一天齊儒天能夠想他的好了,那她才是要渾身顫抖一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錯什麼了。
齊儒天尷尬的笑了幾聲,“既然你是皇嫂,我們一家人,何必講這些,講這麼清楚豈不是傷了和氣。”
聽到齊儒天這樣講,江與靜倒是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齊君清一眼,對面坐著的那個人卻是正巧也在看著她。
“看起來,皇弟似乎真的非常不想換這個錢啊。”齊君清嘆了口氣,然後默默的拿出來了那個欠條,“怎麼,這個欠條看來我儲存的也不是很好。”
“就算我保持得再好,是不是皇弟也不想還這個錢呢?”齊君清挑了挑眉毛問道,卻讓他渾身一顫。
是了,他倒是忘了,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是一個簡單的男人。
“沒有,自然是要還的。“齊儒天小聲說道。
很快,齊君清彷彿想到了什麼,“既然皇帝看起來是不是有一些上好的補品嗎,不如就拿來給江與靜用些吧,畢竟現在她身體不是很好,皇弟覺得如何?”
齊儒天抽了抽嘴角,有些無奈。
自己的那些補品可是說是十分的昂貴,絕對不是區區一個欠條的價值,但是自己又不想還錢,如今被齊君清提出來,倒是他不還也得還,還了也得還。
咬了咬牙,齊儒天滿臉笑意地點了點頭,“好,那就按照皇兄說的,我去拿些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