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渾渾噩噩的醒來,嘴裡已經塞滿了什麼東西的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
身邊的軒軒一臉焦急的看著我。
“嗚嗚嗚……”
我指了指自己的嘴,想要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可是軒軒手疾眼快的直接拿開了我的手。
“你舌頭都破了,墊著東西是為了止血,老七和九哥都沒事!”
隨著軒軒的話語,我扭頭朝著身邊看去,只見老七此時有些沒精打采的躺在床上,而他邊上的病床正是用怪異姿勢撅著的九哥!
兩個人看我醒了過來之後全都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意思好像是在說他們沒啥事!
很快我就從軒軒的嘴裡知道了我暈過去之後發生的事情。
原來軒軒晚上的時候給我們三個人連續打了好幾遍電話都沒有接通,預料到可能出事了的她直接帶著家裡的人趕到了賓館。
可是到了賓館之後才發現,這個時候的賓館樓下閃爍著警燈。
以為我們出事了的軒軒帶人跑到樓上的時候,正好看見了一群氣勢洶洶的賓館住客,還有兩位嚴陣以待的警察同志。
等警察同志破門而入之後,軒軒立刻就發現了已經昏迷過去的老七和我,而九哥則是撅在地上開始解釋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用九哥的話來說就是老七莫名其妙的犯病癲癇了,而我和他為了友誼自然而然的拼盡全力阻止老七咬舌自盡。
結果老七這小子竟然把我們一頓胖揍全都打趴下了……
而我非常納悶為啥九哥再蹩腳的謊言,人啊警察同志都信了,並且最後也只是口頭警告讓我們嚴加看管老七還建議我們送他看看精神病之後就離開了。
相信應該是軒軒家的關係才能這樣吧……
等警察一走,軒軒立刻決定帶著我們三個人去她自己家的一棟別墅去住,並且軒軒表示現在他的父母都在別墅裡。
經過一路的奔波,我和已經緩過來的老七還有變的娘們唧唧的九哥就被軒軒送到了位於省城近郊的一處單獨別墅裡。
我也是在這裡第一次見到了軒軒的父母。
軒軒的父親陳建國,一張國字臉,原本五十來歲的人了確實氣勢很足,坐在那裡就是不怒自威的架勢。
而反觀坐在輪椅上軒軒的母親黃微瀾則是那種大家閨秀的感覺,看著很有親和力又非常的知性溫柔。
經過軒軒的介紹,軒軒的父母先是有些驚訝於我和九哥的年齡這麼小就有玄學本事,隨後這才開始鄭重其事的對我們兩個表示了感謝。
就在我們坐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忽然外面傳來了一陣喧鬧的聲音,似乎是有什麼人要進來看軒軒的父親,可是被人攔在了外面。
軒軒的父親陳建國表情有些不悅的對著門口喊道“我這裡有客人,別吵了……讓他們進來吧!”
隨著軒軒父親的點頭,門口的保鏢們立刻帶著幾個年齡和陳建國相仿,西裝革履的中年人一起走進了別墅的大廳。
隨著這些人的魚貫而入,我和九哥全都情不自禁的把目光朝著這些人的身上掃去。
九哥到底是在看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竟然從這些人之中的一個人身上發現了一絲絲的黑氣……
這個人年齡應該是這些人裡面歲數最大的了,有些禿頂的地中海髮型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