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鬱蔥蔥的花園中,枝蔓纏繞,青藤糾結,一股若有若無的馨香飄蕩在空氣中,悠揚浮動。!.!
數十張實木的餐桌隨意的擺放著,上面是充滿了地底風格的菜餚,二十位高階祭司身穿輕薄的長袍,肅立在一側,充當侍者。
來客都是貴族,什麼場景沒見過?所以只是掃了一眼,視線就落在了站在高臺上的四位主母身上。
各有千秋,風情不同,想要登上主母之位,美麗、陰險、狡詐,缺一不可,儘管主母們笑起來像花一樣豔麗,但是眾人明白,這四個女人就是毒蛇,時刻準備著擇人慾噬。
主母可是傳奇階,要是換成別的女人,被這麼注視,早火冒三丈了,可是她們卻是媚笑著,完全不在意。
“歡迎諸位豪傑來地底做客,請自便!”
侍者端著盛滿美酒的托盤走了過來,班瑞主母端起了一杯,舉手示意後,讓眾人隨意。
“不愧是第一家族的主母。”
許爾勒暗贊,班瑞主母身量極高,開叉到腰部的長袍每一次走動,都會讓一條修長的美腿若隱若現,這位出自豪門的子弟也算是見慣了歡場,可是頃刻間,下身就起立了。
出醜的不止一個許爾勒,班瑞主母舉手投足間,似乎都在散發著濃濃的荷爾蒙,刺激著現場每一個人男人的感官。
唐頓想起了梅麗莎,那個風靡晨霧鎮的女人,是每一個少年時代最綺麗的夢幻,而班瑞主母更比梅麗莎更勝數倍,最重要的是,身居高位。讓她有一種高貴的氣息。
“征服,然後蹂躪!”
泰格伍茲嘟囔了一句,眼神中投射出濃濃的貪婪和佔有慾,茜茜雖然美麗的無以復加,但是是青澀的果實,需要開發。才能溢位美味,可班瑞主母不同,她是那種可以讓任何男人都心甘情願死在身上的女人。
西土人都認為獸人粗魯莽撞,其實並不是這樣,獸人貴族玩起陰謀,手段也不遜色,只是他們更善於偽裝。
伍茲擺出了單線條的姿態,徑直走向了班瑞主母,“您好。我是泰格家族的第一繼承人!”
“知道了!”
班瑞主母點了下頭,不做停留,走向了唐頓。
“嗯?”
伍茲愣了一下,才醒覺自己被無視了,這讓心高氣傲的他如何咽的下這口氣,看到主母停在唐頓身邊,主動搭訕,他臉龐扭曲了。大步流星的追了過去。
“唐頓,我認識你。碧昂斯對你的評價很高。”
主母巧笑倩兮,但是唐頓卻感覺到了一抹濃濃的寒意,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無視伍茲,就是為了讓他針對自己。
“唐頓,你的面子可不小呀,有茜茜作陪不說。連主母都主動和你搭話。”
伍茲看似調侃,可是一句話,就讓唐頓成為了眾矢之的。
被主母親睞,眾人最多是嫉妒,可是得到公主的垂青。就涉及到自身利益了,這一刻,在場的男性貴族絕對恨不得唐頓出醜,只要丟盡了面子,自然沒有臉在再追求公主。
“主母和我說話,關你屁事?”
即便態度和善也不能避免和伍茲的衝突,所以唐頓懶得裝了。
“小子,怎麼說話呢?伍茲殿下和你說話,你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呀?”一位狼人近衛手握彎刀,佈滿的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唐頓,大有一言不合就拔刀的態勢。
“伍茲,你就是這麼管教部下的?一點規矩都不懂?”
唐頓沒搭理狼人,譏諷伍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