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權這垃圾,居然在試探她。
他給她的冊子裡,有幾個,就是他自己人。
就那個張副的,貪汙了將近一百萬的白銀,甚至為了鬥跨自己的敵人,賊喊捉賊的截走的糧食。
導致那一戰遼軍全軍覆沒,遼國的邊城整一座城被屠城。
諷刺的是,這姓張的做官還一路風生水起,坐到了這樣的高位。
若說沒有上官權的幫助,她萬萬不會相信的。
呵呵呵……
試探我是吧?我讓你滴血。
上官權不快樂,她就快樂。
這張副還有一個特殊的嗜好,那就是**。這樣喪心病狂的老東西,不弄死他留著過年啊。
似是想起什麼般,涼淺的臉色黑了,霧草……
忘了一件事。
拓跋夙天天歇在她哪裡,她這怎麼動手?
只能是白天。
可白天人多眼雜,暴露風險大。
真難搞。
好在遼王要回城,拓跋夙明天就要啟程去接遼王歸來。
“愛妃,你真的不跟我一起?”
拓跋夙走之前,還不甘心的將睡得死死的涼淺搖醒。
涼淺真的是要跟他跪了。
狗男人的,真是沒點abc。
她拉過被子,黑著臉道
“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拓跋夙……
看著她滾成個蟬蛹的模樣,他誹謗不停。
說好的大周女人端莊賢淑,這女人……
但凡有一點點,他就吃……蟬蛹……
似是想起什麼般,他耳根子有些紅。想到這幾晚抱著她越來越有些控制不住。
他就有些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