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諾見沈清靈這幅失落的模樣又不忍心說下去了。

可是這畢竟是事實，清清已經陷進去了嗎？

程諾有些痛苦地搖搖頭。

“清清，我只希望你能認清自己的心。”

不管你心裡裝的是誰，我程諾都希望你能幸福。

畢竟愛一個人最大的希望就是讓她幸福。

如果這幸福自己給不了，那別人給也是一樣的。

沈清靈臉色有些蒼白。

認清自己的心？自己好像有點看不懂自己的心了。

“程諾，現在的我有些迷茫。”

終於沈清靈還是說出了心裡的話。

這麼沉重的事情一直憋在心裡，不能對人說，沈清靈自己壓在心裡也是很痛苦的。

現在有那麼一個人知道她的秘密她可以無所顧忌的，說出來的同時也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似乎把心裡的大石頭放了下來。

程諾目光對視著沈清靈略略迷茫的眼眸，心口微微一震。

“你好好冷靜一下，思考一下，自己的人生由你自己決定，我剛剛的話也是一個假設，畢竟這種靈魂互換的問題也是很非科學的事。”

可是這種事情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就在她的身上發生了。

別人可能對這種事情不相信。

可沈清靈對這件事情肯定是相信的，畢竟自己真真切切深刻的經歷了。

這麼神幻的事情自己說出去，別人還估計以為自己是神經病。

可是有那麼一個人自己還沒說出來，他就猜測到了。

沈清靈神情有些複雜的看著程諾，這個高大的人影，已經不再是年少時和自己並肩搗蛋的玩伴了。

這個身影高自己許多了，身上的氣質也溫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