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問題?”春桃迷迷糊糊的重複了一遍,隨後才說:“我怎麼知道,那是你的事。”
伍爺眉頭一皺,嘆了口氣。真是病急亂投醫,居然問一個喝醉的人。“你把他給我吧!”
“嗯~”春桃酒未醒,腦子不是很靈活。“誰給你?”
伍爺很是無奈,可對方是一個醉鬼,他也不好發火。“他,何如策,把他給我,我送他回去。”
春桃還沒應下,伍爺就已到身前,搭上了何如策的手。
可就在此時之前安靜的何如策突然暴躁了起來,甩開了伍爺的手。“滾!老子不讓…不讓男人碰!”
“對!他不讓男人碰!”醉了的春桃也附和著,兩個醉都沒注意到身前人陰鬱的眼神,
伍爺緊緊的攥著拳頭,半響才壓下了心頭的怒火。“那我帶你去他家吧!”
“我不回家…不回家…接著喝…喝!”一遍說著一遍揮舞著手,春桃哪抗的住,站都站不穩。心裡也不樂意直接將人摔在了地上。“煩死了!”
伍爺伸手要去扶他,卻被無視了。何如策衝著春桃吼道:“你…你幹嘛?快…扶我…扶我!”
“你自己站起來,你不是沒醉嗎?”
“對!我沒醉…我沒醉。”一邊說著一遍搖搖晃晃的爬了起來,伍爺擔心他摔著,伸手去扶,可剛碰上他的手,就被甩開了。“滾!給大爺滾!小桃桃…”
“不準叫!”看來春桃儘管醉了,也是討厭這個稱呼的。“我扶!”
“還是你好!哈哈!”伍爺一口銀牙快咬碎了都壓制不住他的怒火。要不是知道春桃已為人婦,又其貌不揚,他可能真的以為兩人有什麼。
忍無可忍,伍爺也不打算再跟醉鬼好好說話了,一把將何如策撈過來,扛上了肩。“任我帶走了,你自己回去吧!”
“啊?”伍爺帶著人走遠了,春桃才發出聲音,隨後晃了晃腦袋,用一種奇怪的姿勢走了回去。
幾個孩子都睡下了,只有臘梅坐在院子裡,蠟燭也沒點。等到臘梅有些睏意了才聽見了敲門的聲音。“誰…誰啊?”
“我,春桃!”臘梅急忙將門開啟。
“你怎麼這麼晚才會回來?你…你喝酒了?”儘管風吹散了春桃身上大多數的酒味,但鼻尖的臘梅還是聞見了一點。
“嗯!就喝了一點!”春桃討好的衝著臘梅笑。
她這是怎麼了?平日雖說也會笑,可是從不這樣啊!臘梅被傳統這個樣子嚇到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你是不是醉了?”
“我沒醉,我就喝了一點!”說完又笑、
看來是醉了。“你跟喝的酒?怎麼這麼晚回來?”
春桃雖然醉了,但說話還是比較清楚的,將前因後果慢慢的跟臘梅講了。臘梅一邊聽她講,一邊把她領到房裡。
“你把外衣褪了,我去給打點水,擦一擦。”
“好!”春桃乖巧的應下了,然而等臘梅走了,卻也沒把衣衫褪了,過了一會兒她的呼吸就變得均勻了,屋內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臘梅放下水盆,叫了幾聲,發現她已經睡了,搖搖頭幫她擦了臉和手,脫了鞋襪。安頓好了她,自己才回房睡了。
春桃這邊的生意沒什麼問題,可週奎若這邊卻不怎麼如意了。
家裡的人一下子少了許多,周大娘剛開始很不習慣,總是叫春桃和臘梅的名字,沒聽見回應後才放應過來人不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