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射在三人身上,在金色的陽光照射下,鍾彥池越發彆扭。
於白緊盯著鍾彥池,不錯過他絲毫的表情。
但這次鍾彥池似乎是真的來道歉的,臉色除了尷尬以外,在無其它神情。
“你該給我妹道個歉”於白道。
鍾彥池看向坐在堂屋的於商商,咬咬牙不說話。
聽自家小弟提起商商的,於軒似乎意思到這是跟他妹妹有關係。
他小聲的詢問一下於白“這小子欺負咱妹了?”
於白點點頭:“他叫商商野丫頭”說著又被勾起怒氣,瞪了鍾彥池一眼。
於軒聽道野丫頭這三個字時,眼裡閃過一絲戾氣。
他妹到他家這幾天他一個重字都不敢說,這狗東西居然幹說他妹是野丫頭,很好!他涼了!
注意到於軒看自己那一眼,鍾彥池背後一涼。
這於軒在村裡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自己罵他妹這事,怕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想想那場面就後背發涼,甚至一度生出一跑了之的想法。
但此刻理智還沒離開大腦,他也沒膽做這事,只能全身發麻僵硬的站在原地。
於軒隨了林秀燕一雙眼細長,看著就涼薄的很,而他本人也是涼薄的性格。
平時看著不爭不搶好脾氣,但那都是沒有踩到他底線的情況下,可一但踩到他的底線,於軒這幅不爭不搶的表情就會變得如同地獄裡索命的厲鬼一般駭人。
於家在村裡是出了名的護短,尤其於軒最為護短的厲害。
曾經就有人不長眼的欺負於白,將於白的頭打破,那家人還叫囂著是於白活該,這事於軒知道後,什麼話也沒說。
當天晚上那戶人家家裡的家畜一夜之間全部死完,家裡前院後院被人惡意抹了些東西在門上,日日不得安寧。
最後還是那戶人家出來壓著自家小孩給於白道了歉賠了醫藥費,這些事才慢慢沒有的。
從那以後再也沒人敢來欺負於家任何一人,兒於軒這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護短性格才被村裡人知曉。
做這些事的時候,於軒也才九歲,現在過去三年了,於軒也沒在動手做過些什麼,但他的名頭卻在村裡響噹噹的,至今都沒那個不長眼的孩子敢去欺負他的。
想起那家人的那些遭遇,鍾彥池臉一白,也顧不上丟不丟臉了,先跟於商商道歉了再說。
鍾彥池抬腳想去到於商商跟前道歉,於軒身體往左一移,擋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