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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王者歸來 131 不一樣

不知道你們的牙齒有沒有……被打到過。

打架的時候挨一拳那種不算,我說的是呲牙,然後牙齒被什麼玩意打在上面,比如石子之類的。

首先宣告我沒嘗試過,但是我見過有人試過。疼不疼的我沒問過,但是他的門牙隨即缺了一塊是真的,而且牙齒永遠都缺了一塊成了一個豁牙子。

那時候我也第一次知道原來牙齒是可以這樣斷裂的。

這個傢伙的牙很長,大概得有十幾公分那麼長。我說的是路在外面的就得這麼長,這還不算牙根。獸人的下巴賊寬,正因為寬所以下巴上才有足夠的地方長出這樣朝上的獠牙。獸人的獠牙有什麼實際作用我不得而知,但是據我觀察沒什麼實際作用,他們即便張開大嘴也不能做到讓嘴巴徹底啃咬撕扯住一個什麼東西。這倆大牙完全阻擋住了將東西完全塞進嘴巴里。

我看到的獸人的牙齒最大的作用就是嚇唬人,然後是裝飾作用,就像女人們在指甲上鑲嵌各種水鑽,塗抹各種顏料圖案一樣。獸人們在他們的牙齒上打洞,鑽孔,或者在上面鑲嵌一些……金屬環好讓自己的牙齒五彩斑斕各式各樣。

如果說獸人的獠牙就是個裝飾品,那麼作為野外生存的狼人來說,他們的爪子跟獸人的手比不了,獸人的大手可以抓握,但是狼人的爪子抓握我感覺不大行倒是撕扯抓撓更擅長。這種爪子僅僅是為了捕獵而生,從事農業生產這爪子是想都別想。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的獠牙應該要充分發揮撕咬的功能而不僅僅當沒什麼用的裝飾品。

這是後來我攥著那根斷牙的時候陷入沉思之後想到的。當時沒這麼多想法,就是想單純的把他的牙給搗下來。

那一下搗過去之後他直接捂住了嘴,看樣子應該是很疼。當他捂嘴的時候我又後撤一步,但是他捂嘴的這個時機不能錯過啊,緊接著一個小墊步調整了下身體姿勢之後朝著他的膝蓋上一錘子砸了下去。

如果是平時跟人類打鬥,全副武裝的人類士兵這個地方是一定有防護的,但是這個地方都有防護的人大多是騎士,而且是重灌騎士,一般平民是裝備不起的。這個地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我也比較喜歡粉碎別人的膝蓋。

雖然狼人體型龐大,肌肉結實,動作靈敏,但是這個地方一旦受傷結果就是我有足夠的機會和時間慢慢耗死他。

當然了我的戰錘不是那種單純的光滑圓潤的錘面,而是帶著葉片稜角的葉錘。我的錘子砸各種堅果,比如核桃榛子之類的是真的不好用,但是要想砸斷骨頭之類的我的錘子就出奇地好用,這也是這麼多年,這麼多場戰鬥我依然堅持用這玩意的原因。

當然了死了很久的乾枯的骨頭砸起來很乾脆,即便是大腿骨或者脊柱骨這一錘子下去也能直接給它幹碎掉。而活物的骨頭不僅有面板肌腱韌帶的保護,骨頭本身更加充盈豐滿,這錘子砸上去感覺是很不一樣的。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喜歡我的戰錘上那些葉片鑿進去鑿穿的感覺,就像吃煮爛了的排骨骨頭時的感覺一樣帶勁。

你能理解我說的感覺是怎樣的麼?

哈!好的很!

如果你對狗熟悉,那麼你應該知道狗的後腿是什麼樣子對麼?熟悉狗就可以,狗跟狼,貓後腿的骨骼造型是一樣的。這種玩意從趴著到站起來,他們的後腿其實還是不是特別適合站立,趴在地上奔跑才是那種腿型最適合的方式。

這也造成了他們的下肢在站立起來之後不夠靈活的原因,當然了,大部分人在面對這種玩意的時候褲襠都是溼的,他們說的。所以能有我這種觀察和理解能力的人少之又少,這也是我活下來的原因。

所以當我的戰錘砸在他膝蓋上發出一聲悶響的時候他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即便是狼人,此時發出的叫聲跟狗沒有什麼區別。

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此時我左手裡要是有武器已經朝著他的脖子處插了過去,就這一下就能結束戰鬥。但是此時我的左手裡沒有東西,剛才的木柴已經丟了。

不過也沒關係,我右手裡的戰錘在敲碎了他的膝蓋之後順勢又舉了起來。

他的腦袋,尤其是腦袋頂上和後腦已經完全暴露在我面前,對我而言這腦袋就像擺在檯面上的南瓜。你知道一錘子砸碎一顆南瓜是多麼治癒心靈麼?

如果有機會你可以試試,我說的是砸……南瓜。不要砸冬瓜,那個玩意碎裂得不夠治癒。

但是我沒有選擇砸他的腦袋,而是朝後退了一步。我好不想他就這麼死掉。

他只顧著捂著膝蓋滾到了地上,哈!他滾在地上的時候還招手想要招架一下來著,如果我真砸向他近乎求饒的手結果必然是又一聲慘叫,我還真就遲疑了一下!但我最終沒有將錘子砸向舉在空中的爪子。

他的爪子在顫抖。一邊顫抖一邊擺了擺,意思就是別打了。

我舉在空中的錘子並沒有放下來,他此時的樣子將膝蓋受到重擊之後痛苦的樣子展現得淋漓盡致。

如果你的膝蓋沒有碎裂過建議你嘗試一下,這種感覺會讓你擁有一個新體驗且終生難忘,相信我!

我盯著他看了一會,“是談談?還是繼續打?”

他這才將顫抖的手收了回去,然後捂著膝蓋哼了兩聲。“別打了……別……”

原本還想嘲諷一下他的,但是話到了嘴邊我還是沒有選擇那樣的詞。“你這個樣子還能回到你說的那個……地方麼?”怕他沒懂我又補充道:“就是你說的想帶我回去的地方。”

他趕忙搖頭。

說實在的他現在的樣子並不像喪家之犬,那表現跟人是一樣的,只不過套了一張狼皮。

“你還想殺我麼?”我問,“吃了我。”說實在的現在我最應該做的就是朝它的四肢或者身上射兩箭。兩箭是個虛詞,就是好幾箭的意思你要明白。

他側身躺在地上抬起頭看著我,他的嘴巴里流出了很多血。“不……我只是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