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是難以想象的,面對一個瘋子的想法,恐怕所有人都得不屑的嗤笑,或者選擇不去搭理。可你得清楚一點,許許多多的時候,真理就是掌握在不同階段瘋子手中的。
蕭援朝又想嗤笑,又想畏懼。他發現自己跟對方相比,簡直就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人了。他們彼此完全不處於同一次元,處於兩條平行的,永遠沒有交點的軌跡之上。
“事實證明,你現在很弱,完全沒有辦法跟我們進行任何對抗。還有一點,世界的變化很大,你已經不具備統帥的力量了。”老人微笑道:“你的努力我都看到了,可惜……回去吧,安安靜靜的做一個正常人。等到我們收穫勝利果實的時候,一定會有人邀請偉人之父前來,讓他代替都將軍看到什麼才叫真正的大帝。雖然那時候我已經死了,可我知道這一定會成為事實的。”
蕭援朝無奈至極,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沒有辦法跟納粹殘餘對抗。到了這個時候,他更清楚老爺子成立赤色兇兵的另一個含義,也知道為什麼要把都寶寶許配給自己的更深層次含義。
因為一個對賭協議,他需要兇兵,超越白起的兇兵。因為有一支隱藏起來的力量,可以讓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寢食難安的納粹力量。
老爺子賦予了自己希望,可自己……
“呵呵呵……”蕭援朝苦笑,他別想從老人的手裡搶回自己的兒子,壓根就別想。
a和另一名兵人領袖就站在老人身後,周圍還有一支最少十人的兵人小隊,他一點機會都沒有。
蕭援朝絕望的看著自己幼小的兒子,看到對方咿呀咿呀的揮動小手衝自己笑,看到……
突然,蕭援朝眼角的餘光清晰的捕捉到a衝自己輕輕點了一下頭。不會看錯的,站在老人身後的a衝自己點了一下頭。
這是a的交流方式,他的點頭就跟語言一樣,讓你能從點頭中感受到他現在的思維與想法。
瞬間,蕭援朝死死盯著a的雙眼,震驚無比的看到對方眼睛裡出現的強烈色彩。
堅定、不屈、笑意、歉意……a活了,在這一刻徹徹底底的活了,他不再是行屍走肉,而是變成了真真正正的活人。
就像曾經寧願被蕭援朝殺死的兵人一樣,全面復甦,全面活過來。用一種生命與自然所能賦予的力量,蓬勃無比的鮮活起來。
可緊隨而至的則是濃濃的擔憂,因為那個兵人在活過來之後就死去。現在的a活了,是不是意味著接下來他也會死去?
“任務完成!”a發出沉悶的低吼聲。
任務完成了,他擄來了偉人,親自把偉人交給老人。這預示著任務的完結,命令的執行完畢。
聽到這個聲音,老人的眼睛裡閃過一抹驚訝,下意識的回頭看向a,想看看自己的這個兵人領袖怎麼突然開始說話。在他的意識裡,兵人是不會說話的,只有服從命令。
而旁邊的兵人領袖磐石一般靜靜的站在那裡,眼光不變,絲毫沒有因為a的說話出現任何的情緒波瀾。他是死的,整個靈魂都是死的,只有老人發出命令,他才會依照命令列事。
“吼!”
狂獅一般的爆吼聲突然從a的胸腔迸射而出,他猛地伸出雙手,狠狠向老人的腦袋暴裡慣去。
“嘭!”
沉悶的聲音響起,老人的腦袋被a的雙拳重擊夾在中間,坐在椅子上的身體瘋狂顫抖。
“咔吧!咔吧!咔吧!……”
骨骼斷裂聲接連不停的響起,老人的面頰瞬息變形,鼻孔、嘴巴、耳朵向外洶湧的流淌鮮血,那渾濁的研究更是在暴力的擠壓之下凸出來,帶著鮮血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