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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戰

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上官無悔祭出的正是兩儀針。他趁護衛隊長收槍之際,兩儀針迅速出手,護衛隊長雖然察覺,卻是來不及抵擋,雖然用大槍將一隻針打偏,另外一隻還是釘在他肩膀,他的身形立刻慢了下來。上官無悔運用這兩儀針,自是一陰一陽,一正一奇,而打中護衛隊長的正是陰針,這才使對手失去靈活。

上官無悔這必殺一擊成功打中並且限制住護衛隊長,雖然將他身形阻滯,但卻並不能完全定住。只見護衛隊長抬臂一抖大槍,槍身之上立刻騰起幽白火焰,他大槍一挑,附著幽白火焰的一撩,而後他雙肩一抖,竟將兩儀針震得飛離。雖然兩儀針就爭取了這一剎那的功夫,可上官無悔卻是非常滿意的。

護衛隊長雖然掙脫控制,可是卻已失去躲避上官無悔醞釀很久的另外一擊。那金星化身虛影揮舞驚破戟狠狠劈在他肩頭之上,雖然他倉促回槍,但是大槍卻沒能抵住大戟,只聽金鐵交鳴之聲,他再次被打落地面。這次並非同上次那樣借力再攻,而是被一戟斬得重重摔在古城地面。

就在這時,土星武士虛影也已擊至。護衛隊長就地翻滾,這才躲過其攻擊。那虛擬現場中的古城地磚竟然如同真實的古城地磚一般,絲毫無損。

金星化身虛影已再次劈來,護衛隊長以掌擊地,迅速躍起,舉槍格擋,又是一次硬捍。金星化身虛影被震退,而護衛隊長再次落回地面,雙方停了下來。

“你們所能承受住接下來的一擊,我便再不阻攔。”護衛隊長平靜說道。但是他的周身已經騰起幽白火焰,上官無悔他們再看他時,只覺得此刻對方戰意升騰,不覺得更加謹慎以待。上官無悔立刻運轉能量,將土星武士虛影和金星武士虛影催動到極致。然後他功法一變,又一個淡藍色的武士凝聚成形,正是海王星武士虛影!

護衛隊長見他已分別做好準備,大喝一聲“天誅地滅!”,一躍而起,大槍抖動間,無數幽白火焰裹挾的大槍虛影,從天空直直紮下。

上官無悔見此情景,將土星武士虛影手中的紫金錘往天空一拋,雙手合十,居然在金身頭頂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金色光罩。金色武士虛影也全力發動,但是此刻已將驚破戟收回,金星化身虛影也將一片金色的光幕罩住自己,那威勢竟然比土星武士虛影更具壓迫感。

護衛隊長的攻擊終於落下,幽白火焰裹挾的大槍虛影每一擊都勝過剛才的任何一式。只聽得金星武士虛影的金色光罩上“鐺!”“鐺!”“鐺鐺!”的聲響,金色光罩被大槍虛影打得忽明忽暗,劇烈震盪。

而土星武士虛影這邊,和海王星武士虛影的淡藍色光影居然形成一個巨大的陰陽太極圖無聲而轉,大槍虛影擊下之時彷彿雨落池塘,又好像豆灑磨盤,而且沒有任何聲響,大槍只要一觸及陰陽太極圖便被吞噬磨碎湮滅。上官無悔密切注意其中變化,以求更深刻理解九星之奧秘。

金星武士虛影的金色光罩雖然搖搖欲墜,但終究是能量精妙,將攻擊一一抵擋。就在上官無悔以為護衛隊長的這一招已經攻勢去盡的時候,才發現這些槍影只不過是前奏,其後竟然還有一個大上數倍的銀灰槍影。

那槍影緩緩壓下,槍尖觸及金色光罩後,幽白火焰瞬間大盛,竟然將金色光罩燃得漸漸變淡。眼看光罩就要破碎,上官無悔大喝一聲“金碧生輝!”金色光罩立刻化作一片光輝似真似幻竟然避過了槍尖的必殺一擊。

上官無悔這邊,當巨大槍影緩緩壓下之時,幽白火焰和陰陽太極圖竟然相互消耗。上官無悔看到此種情狀,也是變化能量,奔雷刀雷光大盛,竟然和巨大槍影刀尖對槍尖僵持起來。

雙方相持,上官無悔所受壓力陡增,好在能量轉換間,卸力換力讓他不至於遭受重創。而上官無悔這邊之所以只用三星武士虛影相抗,就是保留實力,應對後面更厲害的存在。

槍影上幽白火焰吞吐,金色光幕聚散開合。雖然看似消耗甚巨,但對於上官無悔來說,確可以一時間抵住攻擊。護衛隊長說了就這一招,自然不會再有更多攻擊,所以他更是咬牙堅持。上官無悔抵擋之間心念一動,只見土星武士虛影雙掌相合,他大喝一聲“土星之怒!”手掌立刻分開,向前一推,一個巨大的金色手掌瞬間成型。就在金色巨手推出的一瞬間,轟然炸開,巨大的金色衝擊波形成一道光柱協同大槍虛影一同消於無形,而土星武士虛影也顯得有些暗淡。

上官無悔自己在土星武士虛影怒喝的一瞬間,催動奔雷刀,刀身暴漲,刀光大盛,竟然在金色巨手炸燬槍影的同時,一刀將槍影劈毀,奔雷刀攜著餘威向護衛隊長擊去。

護衛隊長也沒想到,自己的一招“天誅地滅”只是將對方的部分攻擊擊退,更不好意思再出招式,只得利用身法,幾個跳躍,躲避開去。

“很好!希望你們能到星城領主面前。”他說著,人已不見蹤影。

上官無悔這才鬆了一口氣。經歷大戰,他也需要調息,好好休息,接下來的戰鬥會更加艱辛,所以他也需要時間消化剛才能量催動的對九星半系統的領悟。

調息畢,繼續沿著主幹道向前推進。因為剛才擊敗護衛隊長倒也輕鬆,上官無悔倒是有信心自己再應付下一個目標。

他走著走著,突然內心頗感不安,立刻就戒備起來。卻見得一個手執古刀,亮銀重甲的戰士攔住去路,除了這甲士喚作“巡城校尉”外,還是之前的那套說辭。

這名巡城校尉倒是不似之前的兩位,一見面就凌厲猛攻,而是雙手握刀柄,將古刀杵地,靜立不動。他只是靜靜站著,上官無悔卻只感覺對面彷彿是一把鋼刀直豎,隨時要劈斬而來,壓抑極了。上官無悔駐足片刻,竟沒有發現他有絲毫破綻,面色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