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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屍體失蹤

蔡凡偶爾會推敲一下那天晚上的事,可惜蔡老頭沒留下什麼書籍,不然還可以查一查那符號究竟是什麼符。老頭教東西的方式都是口傳,習咒是跟著背,畫符,老頭畫一道,然後讓蔡凡畫一百遍,他說從他師父的師父的師父就是這麼過來的。

這種態度曾經一度讓蔡凡認為老頭除了自己在外面還有其他徒弟,不然為什麼除了破銅爛鐵之外,什麼都沒給自己留下!

除此發呆和想事情,蔡凡就是睡覺和看雜誌,還有跟狗子聊天。聊著聊著狗子都有些煩他,把自己的睡覺場所挪到了放東西的裡屋,氣得蔡凡差點就想給它斷糧,仔細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

這天,李隊站在所長面前,兩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大眼瞪小眼,相對無言。所長面色帶著尷尬,咳了一聲,然後說:“李嶽啊,你是所裡的骨幹精英啊,這件事交給你也是對你給予了很大的厚望。”

李隊站著還是不吭聲,等所長的尷尬差不多揮發完了,李隊這才說:“好的,我會接手這件案子。”說完招呼也不打就出去了。

所長望著李隊的背影嘆了口氣,心想,李嶽這人能幹是能幹,就是太能頂牛了些,不然這所長就是他了,說不定再幹幾年就能升到市局裡。

“這都什麼破案子,屍體怎麼會失蹤呢?”所長撓了撓他的地中海,有些苦惱地嘀咕著。

原來今天一早所長就接到報案,派出所管轄片區裡一個富翁老頭去世,但就在出殯前一天的一個晚上,老頭的屍體竟然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所長也認識那老頭,在市裡也算有頭有臉的人,家裡人急忙忙來報案的時候直接找所長報的案,加上人家裡不希望事情鬧大,免得在市裡丟臉,要求儘快找到屍體而且要保密。所長本來是不想交給李隊去辦這件案子,因為最近碼頭的案子上面硬生生把他給踢了出來,大家畢竟合作多次而且眼線還是李隊的,可以說一點情面都不給李隊,他肯定還得在鬧情緒。

而且這件案子雖說有些古怪,但畢竟不是什麼大案子,說白了,在這個節骨眼上讓李隊去辦這個案子,在誰看來都有點支開李隊的意思。但是除了他所裡其他人都不合適,畢竟所長跟這些有錢人還是有來往的,想把事情辦得漂亮點,到時候見了面也好說話。

出了派出所,李隊帶上平時跟慣了他的兩個人開車前往失蹤老頭的家,兩個手下一個叫蛋子,一個叫周勇。兩人在車上說起老頭已經是一具屍體了還能失蹤,不免都覺得心裡頭毛毛的。不過他倆也看出了李隊心情不好,所以沒敢多說。

去到地方,只見面前一座大別墅,算上院子面積大概有三、四百平方。剛下了警車,幾個人誰也還沒開口,站在門外頭的一箇中年男人生氣地對他們說:“不是說要保密嗎?保密知道是什麼意思嗎?你開著這輛警車是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不是?怎麼辦事的!”

李隊本來就不爽,一聽對方這樣說馬上就來氣,腦門上直冒青筋。一邊的蛋子見李隊馬上要發飆,趕緊輕輕拉了一下他,對那中年男人說:“不好意思,我把它開走。”然後轉頭對李隊低聲說:“李隊算了,我們不跟這些人一般見識,早點把事情辦完早點回去。”

李隊這才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等蛋子把車開走,李隊黑著臉帶著周勇跟在中年男人後面進了別墅。中年男人走得很快,而且看上去精神不太好。李隊雖然心裡不爽,不過他也不是菜鳥,知道該辦案的時候還是得辦案,一邊聽著中年男子講述事情的經過,一邊打量著眼前這座豪宅。宅子現在是掛滿了白色,遠遠的就能看見大廳中間搭著的靈堂。進到裡面見有不少人在場,估計是家屬和下人,場面氣氛有些壓抑。

“事情就是這樣,我爹他的遺體就這樣過了一夜就平白無故地不見了,後天就是出殯的日子,我爹生前在市裡是有頭有臉的人,我希望警察同志能儘快抓到偷遺體的罪犯,我不想我爹死了後還要丟這麼大的臉,到時候我就是不孝子啊。”中年男人說完,一臉疲憊地看著李隊。

估計是很久沒閤眼了,除了疲憊眼神裡還帶著掩飾不了的驚慌,畢竟這種事情在誰聽起來都會覺得詭異,就算中年男人嘴裡說是人為的,心裡也免不了往其他地方想。不但是他,廳裡其他人臉上也帶著或多或少的驚慌。

李隊眼神掃了一遍這些人收回視線,然後問那中年男人:“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說?”

那中年男人被李隊問得有點愣神,咬咬牙,有些猶豫,過了一會吐了口氣吞吞吐吐地說:“我們,我們找來的師傅給看過,說是,說是,我爹詐屍了。”

“胡說八道!咱們身處新中國新時代,竟然還有人在宣揚封建迷信。”一旁的周勇嚴肅地說道。

“是,是,所以我這不是找警察了嗎!”中年男人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說道。

“有收到什麼勒索信嗎?”李隊又問。

“沒有,有的話我多少錢也得贖回來。”男人回答。

李隊不說話了,想了想,過了一會又問:“這屋子裡的人都到齊了嗎?”

“齊了,除了我娘,我娘身體不好,經過這件事情現在更加經不起折騰,希望你們不要打攪她,有什麼事情問我就好”。男人說道。

這會蛋子停好了車也回到了李隊身邊,三個人就眼下的情況商量了一下,然後決定先把房子看一遍再說。叫過那中年男子來帶路,正要離開的時候,李隊冷不丁的問了一句:“你請的那個師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