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無奈。
難道鍾心藍都無所謂了嗎?
可韓若鳳有所不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鍾心藍都不知道經歷多少次了。
此時鐘心藍甚至都已經牙齒咬在自己的舌頭上,準備以死保住自己的清白了。
如果最後都無法守住自己的清白,她會毫不猶豫咬斷自己的舌頭!
此刻,牛煥新已經藥性上頭。
他手法嫻熟,很快就解開了韓若鳳身上的一大半紐扣。
看著韓若鳳那如天鵝般雪白的脖頸,牛煥新快要喪失自己的理智。
但他就是喜歡這種折磨別人的感覺,所以不緊不慢,要一點一點選潰韓若鳳內心的防線!
“你掙扎吧,你越掙扎,我越想著要征服你!你就看我一會怎麼弄的你服服帖帖的!”
牛煥新渾身熾熱,口乾舌燥,噴出一口熱氣:“你都不知道多少女人想要成為我的玩物都來不及呢,你能讓我玩,是你的榮幸!”
“也別想那些沒有用的,靜靜享受老子的寵幸!”
說話間,他已經將韓若鳳的襯衫全部解開。
雪白的肌膚如同一道靚麗的風景,不斷侵蝕著牛煥新的眼球。
“你給我等著,牛煥新!”
韓若鳳有些心灰意冷,但仍舊強忍著屈辱感嬌喝:“我會用我餘生一輩子的時間,跟你鬥,我要讓你這一輩子成為一個太監,讓你這輩子都當不了男人!”
牛煥新聞言哈哈大笑:“那我可太怕了,不過成為太監之前,能拿到你們兩個女人的一血,我也覺得值了!”
看著眼前這個膚白貌美的女人,牛煥新幾乎要喪失了理智。
他要扯掉這個女人最後的遮羞布,徹底欣賞這個女人背後的秘密,到底是何等驚豔!
“值了?就怕你沒那機會了!”
就在牛煥新就要行動的時候,背後卻突然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牛煥新眉頭一挑,察覺到背後的冰冷殺意,渾身噤若寒蟬。
他連忙扭頭,卻發現不知道鍾心藍何時已經掙脫開了束縛,並且還站在他的身後。
這到底怎麼回事?
韓若鳳則是雙眸一亮!
她原本都已經萬念俱灰,放棄了掙扎,卻沒有想到鍾心藍原來是在綏靖,故意表現不反抗,實則已經悄無聲息掙脫開麻繩,然後給牛煥新致命一擊!
“去死!”
還沒有等牛煥新反應過來,鍾心藍已經用出了自身所有的力氣,朝著牛煥新狠狠拍出一掌。
“砰!”
只聽一聲巨響炸起,牛煥新口吐鮮血,整個人倒飛出去,砸碎了旁邊的玻璃茶几,一時之間,竟然起不來身了。
儘管鍾心藍渾身無力,但拍出的一掌仍舊還氤氳著強勁的勁道,仍舊不是牛煥新一個普通人能承受的。
見牛煥新再也起不來,鍾心藍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繃緊的神經陡然鬆開,差點整個人都摔了下去。
韓若鳳見狀,連忙問道:“鍾姐,你沒事吧?”
“沒事,我這就放開你來!”鍾心藍擺了擺手,艱難朝著韓若鳳這邊走去,就要解開麻繩。
也就在這時,韓若鳳的神色陡然一僵,猛然發出叫聲:“鍾姐,小心後面!”
隨著這一聲提醒,鍾心藍下意識往後面望去,而這時,牛煥新已經滿頭是血的站了起來,他徒手捏著一塊潺潺血跡的玻璃,狠狠地朝著鍾心藍的臉上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