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137 猥瑣男死了算了!

花蟬衣剛回到沈家,做好晚飯,吃飯的時候,東子娘突然道:“蟬衣,聽馨兒說,你今日去了村口那家,然後一直沒回醫館?”

試探的語氣令花蟬衣微微蹙眉,她知道,沈家二老如今不會真的願意她再嫁,至少一時半會兒不太能接受。

他們心中沒什麼安全感,這本也無可厚非,花蟬衣疲倦的的是這二人不信任自己,這段時日來,花蟬衣擔心沈家二老多心,每日忙完醫館的事後,便回到沈家忙沈家的活兒,還要想辦法安撫好他們二人,不止一次表明過自己沒有再嫁的心思,他日之事雖不好說,近幾年她是不會放下沈家的。

村中那些人怎麼想也就罷了,東子娘這種刻意的試探不止一兩次了,多少令人有些心累。

花蟬衣耐著性子解釋道:“我去給那家送藥罷了,送完藥就去京裡買藥材了。”

東子娘沒在說話,花蟬衣吃過晚飯後,回屋繼續翻看醫書了,她從京裡買了些比較深的醫書來看,花蟬衣發現,自己越發喜歡醫術,上一世是因為給大哥看病,後來師傅沒了,自己好像順其自然的就接手了醫館,從未想過為什麼學醫。

但是這一世不同,花蟬衣對醫術逐漸有了渴求,她覺得,自己這樣一個人帶著沈家二老,從醫一輩子,貌似也不錯。

花蟬衣一面看著醫書,有不懂的地方便拿紙筆記了下來,不知不覺間,夜漸漸深了。

花蟬衣打了個哈欠,正準備歇下,院外突然傳出了撬釘子的聲音,花蟬衣微微蹙眉,劈了衣裳悄聲走出了院子,順著梯子爬到牆頭後,就見佩佩爹正在撬她釘在牆頭的那一排釘子,見到花蟬衣,對著她猥瑣一笑道:“丫頭,自己一個人寂寞不?用不用叔來陪陪你?你放心,不會讓你公婆知道的,你繼續當你的烈女給東子守寡。”

花蟬衣唇角揚起一抹冷笑,對著佩佩爹腦袋給了一腳,直接將這噁心的漢子從牆頭踹了下去,順便拾了一根釘子,往那老漢身上一扔,釘子準確無誤的釘在了老漢的腿上,重重扎進了肉裡。

佩佩爹疼的嗷嗷直叫,指著牆頭的花蟬衣怒道:“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信不信我去找村長說理!”

花蟬衣冷笑道:“您儘管去,最好讓全村人都知道你大半夜來我家爬牆,真不是我說,你一個漢子,家中有妻女還這般不要臉,死了算了!”

花蟬衣將心中憋的很久的話說了出來,語氣中鄙夷之情一覽無遺。

花蟬衣承認自己對男人的認知比較俗氣,雖知男子大多好色,可若是有本事的男人,比如顧承厭那樣的,三妻四妾花蟬衣不覺得有什麼,花家村這些漢子,一個個長的活像癩蛤蟆成了精,要錢沒錢,要本事沒本事,也就在自家婆娘面前像個大爺,這樣的也配起色心?半夜來爬寡婦牆頭?

想想都覺得噁心。

佩佩爹顯然沒想到花蟬衣這小寡婦會這麼說他。

他雖然沒什麼本事,沒什麼顏值,也沒什麼責任心,家中有妻女還喜歡和寡婦亂搞,但他是個男人!男人家做錯了事也輪不到女人家說,哪有女人對男人動手的道理!這是要反天了不成?

佩佩爹自命不凡慣了,覺得花蟬衣區區一個寡婦,自己能半夜來爬她家的牆是給她臉面了!

佩佩爹被花蟬衣這一腳踹的腦瓜子嗡嗡作響,回過神來後,指著已經從牆頭上回到院子裡的花蟬衣破口大罵:“你個剋夫的死寡婦,老子能來爬你家的牆是給你臉面了,賤寡婦裝什麼清高呢?你今日得罪了老子,你死定……”

了字還未說完,一盆水從天而降,花蟬衣冷笑道:“今晚婆婆的洗腳水還沒倒,正好。”

佩佩爹:“……”

花蟬衣將佩佩爹趕走後,悄悄往沈郎中老兩口的房裡瞄了一眼,確定沒驚擾到二人後,才稍稍安心。

自從沈家遭此鉅變後,這老兩口至今還未曾緩過神來,心中不各種不安,花蟬衣清楚他們心中的滋味兒,說來沈郎中和自己前世遭遇差不多,腿廢了,孩子也沒了。若是被沈郎中得知佩佩爹來調戲自己這個做兒媳的,他怕是更接受不了,覺得沈家虧欠了自己的。

回到房裡後,花蟬衣重重嘆了口氣。

佩佩爹回到家中後,卻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沒出息的男人大多小心眼兒,在花蟬衣那兒出了這麼大的洋相,自然不會放過她。

恰好這日花馨兒來找花佩佩玩兒時,同花佩佩抱怨了一句,花蟬衣時常往顧家跑,被佩佩爹聽進了耳朵裡去,上前插了句嘴道:“馨丫頭,你還是小心著花蟬衣一些。”

“爹,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啊?”花佩佩道:“花蟬衣雖然在咱們村名聲不好,可是對沈家沒的說,去村口就是送藥吧?”

佩佩爹嘶了聲,也不顧及自己長輩的身份,蹲下神來同花馨兒嚼碎嘴道:“叔不比你們清楚漢子心裡想什麼,花蟬衣那寡婦如今那模樣兒,天天往顧家跑,就算這寡婦心裡沒什麼,難保顧家那小子不會有什麼想法兒。”

佩佩爹心中雖然記恨著花蟬衣那一腳之仇,卻也知如今的花蟬衣今非昔比,他們家不好惹事兒,正好花馨兒相中了村口那小子,這丫頭鬼精鬼精的,收拾起花蟬衣來絕對不會客氣。

果然,花馨兒黑了臉,卻沒說什麼。

花馨兒離開佩佩家後,想了想,回家帶了些首飾,來到了王家,說是要找花小蘭。

花小蘭見到她來了,冷笑了聲,轉身回房端了盆水出來,直接潑在了花馨兒身上:“你來做什麼?滾!”

昔日花小蘭被關在花馨兒家中豬圈的那一段時日,花馨兒沒少落井下石,事到如今這對兒昔日的姐妹之間早就連樣子都裝不下去了。

花馨兒擦了擦臉上的汙水,原本掛在唇邊的笑也消失不見了。

“花小蘭,我今天來找你也不是敘舊的,你難道不想收拾花蟬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