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碗,叫人給我找一個梯子來。”李懷吩咐道。
樓小碗一怔,王爺這稱呼是不是太親暱了,連忙點頭,“我馬上去。”
很快。
一個梯子搭在了後院,都眼巴巴的看著,沒人知道李懷這是要幹嘛。
“你們都散了,沒本王命令,誰也不許來這裡,誰也不許向這邊看。”
“遵命!”
等所有人走了,李懷提一壺酒,順著梯子爬上了房頂,坐在了房脊上。
從懷裡掏出兩個杯子,倒上兩杯酒,也就一個轉頭的功夫,身邊多了一道身影。
左文君端起一杯酒,先是聞了一下,然後淺淺的喝了一口,“這酒……真難喝。”
李懷尷尬的笑了笑,這也沒辦法,九原確實沒有什麼好酒,也就那晚的燒酒還勉強可以入口,後來再讓人去買幾壺,那家飯館卻已經關門了。
湊合湊合。
“左姐姐,你一直都在我身邊嗎?”李懷好奇的問道,沒想到她會這麼快出現。
左文君搖了搖頭,說道:“只是偶爾在,你別想有危險的時候,我一定會救你。”
意思就是說,她會出手相救。
這是自己人。
“你有什麼要問的,就問吧,不問我喝完就走了。”左文君雖然嫌棄酒難喝,還是接連又倒了一杯。
李懷也不浪費時間,問道:“什麼是魔功?”
“魔功是一種修煉方式,和劍修,武修相比,本質上來講,並沒有區別,只是世人談魔變色,因而魔功也就落入了下九流。”左文君淡淡的解釋道。
李懷明白了,“所以,練魔功的人不一定就是惡人?”
“道家有言:上善若水。儒家有言:仁者無敵。釋家有言:眾生平等。”
“然要細數,這三家惡人最多。”
左文君說完冷笑一聲,似乎對這三家很有成見。
李懷又把下魔毒的符紙拿出來,問道:“僅憑一張符紙就能下魔毒,這是不是太離譜了一點?”
左文君看了一眼符紙,搖頭說道:“就比如這酒壺裡的酒,越喝越少。如果把魔毒比喻成酒,下魔毒的人就是酒壺,他這麼做形同於自殺。”
嘶!
李懷吸了口涼氣,這人豈不是瘋子,他更難以理解,“這魔毒好像也沒有什麼效果,他這麼做能討個什麼好處?”
百姓中了魔毒之後,該幹嘛還是幹嘛,生活基本不受影響,只有遇上練魔功的屍體,他們才會有反應。
甚至意志力稍微強大一些,輕易就可以掙脫。
他到底求什麼?
“那我就不知道了。”左文君也回答不上來。
要想知道這個答案,那就非得把下魔毒的人給找出來,才能得知。
“雖然他已經很虛弱,可是遇上了,他殺你還是輕而易舉,你不能大意。”左文君囑咐道。
“那我該怎麼辦?”
李懷雖然沒有正式進入武道,但是透過王純陽傳授機緣,他的實力不低於上流境武者。
下魔毒的人殺他如果輕而易舉,那九原城誰才可以制止他,難道非得用命去填?
弄他八百一千士兵,把他給耗死。
左文君猶豫了一下,說道:“這樣吧,你要把他找出來,就對他射一箭,我會出手。”
“謝左姐姐。”李懷大喜,端起酒,就敬了她一杯。
“還有別的事嗎?”左文君問道。
李懷笑了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