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襄牽頭組建捕鯨協會,繳納保險金接受龍武水師保護,預計年底將要達到擁有二三十艘捕鯨船的實力。
一艘捕鯨船排水量一千噸,連熬製魚油,烤魚、製作海魚罐頭的裝置,加上十二門十二磅弗朗機炮,六門十二磅紅夷大炮,投保價值六萬塊銀元。
保費一年三千塊銀元,如果在海上被打劫了或者在風暴中沉沒,“日月海運”會全額賠償被保人六萬塊銀幣。
一艘捕鯨船上大體需要使用一百多人,勳貴們不僅僅會從“紅旗軍”體系的學校畢業生中招募水手、炮手,還會從家生子中挑選猛人來參與航海。
等他們從海上得到了實實在在是收益就會變得野心勃勃,走出大明走向世界甚至於跑去南美洲淘金都不是問題。
華夏大地物華天寶,人傑地靈,在中世紀應該是全球最好的地方。
家鄉應有盡有也使得漢人用不著生出掠奪的心思,一門心思用在守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萬事都有利有弊,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古人誠不欺我。
歷史上沒有了進取心的漢民族終於自食其果被大航海時代拋棄。
科技水平一直領先世界的漢民族又被邪惡的滿清焚燬科學書籍、進行愚民教育。
使得曾經世界第一的泱泱大國積貧積弱變成了半殖民地,漢人變成了東亞病夫。
黃漢的意圖就是讓權貴們別盯著土裡刨食兒的農民,盤剝他們能有多大油水?走向海洋去新大陸挖銅礦、金礦、殖民來錢多塊?
崇禎十年春天,為了執行徵虜大將軍拿下一地就必須使得轄區內的軍民能夠安心生產的命令。
趙坤、顧準、谷如山、裴元武等等將領在拿下襄陽、南陽後就停止了追擊流寇。
在內地屯守三年,趙坤幾個深刻領悟了家主的思想精髓,意識到不解決糧食問題就解決不了流寇大爆發,一味地圍剿那是按下葫蘆浮起瓢,完全是在做無用功。
這兩三年,“紅旗軍”體系貼補在內地的糧食已經有了二三百萬石。
然而由於流寇覆蓋的面積越來越多,撂荒的土地、逃難的流民越來越多,糧食缺口總是堵不住。
沿著長江、漢水圈地屯墾是重中之重,不能任由如此地肥水美的地方一片荒蕪。
屯田有了成果就是有了自我造血功能,再有“紅旗軍”體系支援武器和軍官,在內地訓練出幾十個正規軍、衛所軍營不在話下。
內地需要救濟的饑民太多,“紅旗軍”衛所軍、營兵也得吃飯,徵虜大將軍沒有本事“不納糧專搶糧”,唯有一邊打流寇,一邊種田。
“紅旗軍”在襄陽、南陽一帶組織了十餘萬戶屯田,播種面積達到五百萬畝,一直忙到三月底才告一段落。
高迎祥、李自成、張獻忠、馬守應、劉國能、羅汝才、李萬慶、姚天動率領的流寇大軍用不著屯田,他們離開襄陽附近就約等於跟“紅旗軍”脫離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