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師弟,既然智月大師認定了此名嵩高宗的小友是化解此地危機之法的關鍵人,那我們就跟著大師的指引吧!師弟不能一錯再錯了……”
這時,早就等候多時,同樣感受到和見證著現場氣氛詭異轉變的青雲子也迎了上來。
“哼,吳明你記住,我不會一輩子做你的狗!總有一天我會做自己的主人……”吳牙子說完,就走到了一邊,意味兩不相幫,暫時不和吳明等人交惡之意。
在吳牙子盤腿坐在廣場另一角閉上雙眼,恢復法力時,青雲子作為智月一方,站到已是施法到了滿頭大汗,神情頹廢地步的智月銀蓮座下,問道:“大師,你真決定要開啟此處禁止了嗎,這是不是有些不合三千年前三大修士定下的遺命?我們中原修士歷代開啟此處禁止,都必須在中原修仙界瀕臨大難,無力退敵時才可的?而且這次還讓一名築基中期的修士開啟上古禁止,更是從來沒有先例的事情。”青雲子雖然同樣尊重的向智月大師施了一禮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慮。但話語間不難聽出,他對智月對孫豐照的突然轉變有著難以接受的意味。
遠處在恢復法力的吳牙子聞言一愣。不光吳牙子,盧萬天、董雪青、曹佳怡等同樣面露詫異之色。因為青雲子的話語,道出了應該只保留與三千年前三大修士遺命的宗門最高層的機密。照青雲子的意思,他們的峨眉派當年就是其中一派。而少寺宗就是另一派掌握此地秘密的宗門,甚至應該還有一個宗門或是修士也在傳承三千年後,肩負著此地的秘密?
想來此個宗門和一直握有這個秘密的人,就是前任嵩高宗修士的吳明瞭吧!這種只能代代流傳在大長老、掌門、宗主、掌教等宗派一把手中的辛秘。卻在上一代嵩高宗大長老賴月上人傳位時卻出現的偏差,在他將看好的吳明,對其告知這個辛秘後,吳明卻因為更熱衷與因為這個辛秘,而去探尋臧青雲的遺蹟。而不是接任嵩高宗,於是也就有了現任嵩高宗大長老盧萬天根本沒有繼承這個關於監察東海古蹟的遺命和辛秘。
“青掌門,你多慮了,雖然聖域禁止一般都是在危機時刻解封的,但是歷代先祖同樣未說平常時候就一定不能啟用的,現在本宗終於找到了佛靈轉世,至於他要怎麼做,就隨天意吧!佛雲,今生種種皆是前生因果,凡事都是有定數的,不能強求,不能強求,阿彌陀佛……”智月對此地不同的稱呼著,閉目徐徐說道,似乎早知道青雲子會反對的樣子,絲毫不驚的樣子。
“峨眉派執掌監察聖域禁地的聖職,的確有資格反對老衲的決定,但是……”智月繼續面不改色,淡淡說道。
但眾人留心下就能注意到,說到峨眉派同樣兼有監察禁地之職時,這位元嬰中期的高僧竟然眼角微跳一下,似首有兩分忌憚的樣子。
眾人也是無不吃了一驚。
原來監察此處禁地,一向低調的峨眉派不但有份,算上上一任嵩高宗大長老錯把此項傳承傳給了吳明,所以造成後來接任嵩高宗的盧萬天一點不知道此事。加上少室宗,上古三大修士指定的三宗派後人,大概就在此時此地聚齊了。
若是如此的話,說不準峨眉派也有長輩流傳下來的通天靈寶或者是某仿製通天靈寶,那作為元嬰初期的青雲子確有能力和中期智月提出發對意見的。
“不是,不是,一切隨緣,一切隨大師之意吧!”
青雲子的表態,讓一切塵埃落定,所有現場還有二心的人,都閉上了嘴。
而看來在吳明、吳牙子、青雲子、嵩高宗一眾人、智月和少室宗組成一系,隱隱能和他們現場相抗衡的人,或團體已不存在了。
所以在青雲子表明態度後,吳明態度強硬的,面色一變,幕然回首打量了一下身後的眾修士,裡面竟有數人目光躲閃之下,不敢和其直視的樣子。
而現場終於將所有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孫豐照和那道石碑禁止之上時,孫豐照在渡過一陣不適後,立即神識一動之下,那兩面令牌突然從空中飛射而出,釋放出巨大的靈力波動,並化為數尺長金虹,對準那底下所坐的群僧佛宗白霧念力上一貼。
轟隆隆的一陣雜亂之聲傳來,在金色靈光大放中,整個禁止上生出一朵朵血金色蓮花。無數朵血金色的蓮花,彷彿天女散花一般在附近空中大範圍浮現而出。個個碗口來大小,每一個蓮瓣上都泛起七色的血光。不但是孫豐照,連另外附近的智月和群僧竟也一同被罩在了其下。
並很快這些血金蓮開始合併、集結,迅速組成一朵碩大的血金蓮後,駝伏著孫豐照坐在其上,停留在半空中。之前的白霧禁止突然一斂,就被吸收得全無,仿若禁止一下子就全部消失的樣子,顯露出了剛才吳牙子等人見過的禁止後殿門。
剛剛表現出清醒和自主的孫豐照,又在這兩面令牌和血金蓮花的作用下,法衣上的符文陣陣飛出,貼往禁止之後的殿門之上。突然大叫一聲,漂浮在半空中的身體突然弓了起來,雙手抱頭,呈現出一副極其痛苦的狀態。
那兩面令牌,還在此時非常有默契的一個迴旋之下,就以兩道電光般的血驚虹繞著孫豐照兩條手臂一劃而過。
孫豐照的手臂立時噴濺出兩道血箭,而與此同時,在明明看不見任何靈力波動的,那層曾經阻擋過吳牙子的透明禁止上,一層層血光、血觸手浮現而出,飛湧向孫豐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