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他惡狠狠出言的警告:“你別以為,爺爺我真的不敢動你!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動她一根頭髮,我特麼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那個人居然還敢挑釁他,和當年一模一樣。
就在剛才,那個人在他面前張狂說:“小子,你看。你連最親近的人也保護不了,你特麼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嘖嘖,一個沒用的廢物!”
“你在我這裡,甚至還不如一條狗!”
……
孫子?
這還是安以靜第一次聽寧致遠罵人,但卻沒想到居然是他罵的是她。
尷了尷。
她忽然覺得有些奇怪,寧致遠不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嗎?
按道理,這種人家出來的孩子,一般都特別有禮貌。
就像安然,有時她明明恨不得把自己撕成碎片。
表面上還是一副謙虛有臉的模樣。
這些豪門望族的人都可會裝了!
怎麼寧致遠罵起人來,有點流氓的感覺,和她有的一比?
難道,因為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雖安以靜不知道此刻,她在寧致遠眼中到底是什麼模樣。
可憑他這個態度,想來她在他眼中的模樣,絕對好不到哪裡去。
手槍,她是肯定敵不過的。
她也只是一個正常人,身體結構沒有什麼變異的。
儘管她再厲害,也不過是凡人之軀。
什麼徒手抓子彈啊,什麼手撕鬼子阿。
那些反人類的動作,她做不出來。
此刻,寧致遠儼然已經蓄勢待發,所以無論如何她都得捱上這一槍。
那麼,她只有把這手槍對自己的傷害降到最低,再伺機把治幻覺的藥喂到寧致遠口中。
只是,到底該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