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蓋頭的一瞬間,她怯怯的看向她,眼睛大大的,明眸皓齒。
他瞬間就看呆了,手不自覺抖了抖,嘴角微微上揚。
“你知道我是一個軍人嗎?一個軍人,隨時會為了國家獻出生命的。”
他問,目光裡藏著期待的光看向她。
她微微一愣,繼而,抬眸一笑:“當然,我在家裡等著你回來,我會很乖的。”
“好……”他心裡微微顫動,鄭重的許諾:“若是你能等到我歸來,那麼我一定陪著你白首的。”
……
第二天,隊長說,軍部那邊出事了。
“什麼事?”安以靜隨口問道。
隊長難過的說:“南山起大火,活活燒死十幾個烈士,所以現在軍部忙的不可開交。”
安以靜下意識的想,也許他也會很忙吧。
隨即又失神的一笑,他現在大概已經不用管理這些事情了。
隊長見她情緒不高,為了緩解二人直接的尷尬,索性開口說:“給你說一個故事吧,一個關於我奶奶的故事。”
安以靜還在等化驗結果,閒的無聊,索性點點頭,同意了隊長的提議。
時至今日,她總會記得。很久以前有一個滿頭黑髮、目光清澈,笑起來明晃晃的少年站著東坪的天橋上,對她說:“阿諾,等國家恢復平靜後,我就帶你去江南看梅花。那是我們B國特有的花!”
1937年7月29日,拂曉,A國軍隊獨立第11混成旅團進攻北膽與黃寺的獨立第39旅和冀北保安部隊。
戰至下午6時,黃寺被日軍攻陷。隨後,在北苑的獨立第39旅旅長阮玄武投敵,北平城內的獨立27旅也被解除武裝。這一天,北城淪陷。
這一夜註定不平靜,大上海依然整夜歌舞。
這是鶯歌最後一個節目了,她稍微整理衣領,然後對著鏡子深深吐了口氣。
鏡子裡是一張美豔的臉,穿著緊身的旗袍,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今晚,唱完這最後一曲和大班領了錢,她就立馬趕回家給母親買藥。
母親的病已經三個月了,實在不能在拖了。
誒……
沉重的嘆了一口氣,她拖著沉重的身子往臺上走。
大上海的臺弄得非常豪華,四周都是鮮花、燈光。
顧鶯歌才走上臺,便被這些刺眼晃到眼睛。
她本能的眨了眨眼,淡定的走到臺中央。
伸手扶過面前的話筒。
輕鬆的小調就在這時候響起來,她隨著調子輕輕晃動腰肢。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個不……”
目光流轉間,她忽然愣住了。
面前的貴賓席上,坐著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人。
她不由得愣了愣,歌也滑了好幾個調子,在臺下的大班提醒下,她趕快調整好狀態,繼續唱歌。
一曲結束,她被叫到臺下領賞,給她打賞的人,是個追求她很久的富家公子。
這個富家公子家裡做服飾生意,很有錢。他本人是個記者,每次都來捧鶯歌的場子。
可鶯歌接過錢時,總感到暗出有一道冷冷的目光,緊緊盯著她接過錢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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